地连连呻吟呼叫了!
好在这是清晨,他们又漂在河水中,不必就心会被别人听到他们的“青春交响曲”。
郑毅仍然似“帮浦”一般的疾转,不停的猛顶狠挺!
乐得她也摇动得更激烈,叫唤得更大声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依萍开始哆嗦连连了,她顶不动,转不开了,她那叫声也变成虚弱的呻吟了!
她全部的生命都已经耗尽了!
不,不是耗尽了,而是全都集中到了丹田来了,再也忍不住一阵酸麻颤抖,她的泉眼再次大开,滚热的蜜泉像决了堤似的,狂泄而出!
郑毅立刻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那宝贝就像唧筒似的紧紧接在她的门户之口,他腹内的“九阳珠”立刻发挥了“虹吸”的效果,将她生命之泉所凝聚的蜜液,尽情地吸收个乾乾净净!
郑毅全身软趴趴地伏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唯一在动的是他那条宝贝,仍在一吸一吸的,吸尽她的馀沥,一点也不肯浪费地全部运入腹内,与“九阳珠”
一起炼化,又从她的“玉枕穴”与“命门穴”传输到依萍体内……
她缓缓地转过一口气来,又幸福又满足地搂住他,感激的泪水又阵阵地流出来。
郑毅紧紧地抱住她,亲柔地吻去她晶莹的泪珠,轻轻地舐去她的眼翳,柔声道:“你怎么哭了,是我欺侮了你吗?”
依萍哭得更大声了,抽搐著道:“不,我只是太高兴了,太感谢了……”
他搂住她,道:“不用感谢,你只要与我‘真情相对’!”
依萍把头埋在他怀中,道:“当然,一定!”
郑毅练完了他的“九阳珠”这才抱著她坐起来,道:“哇!天色已经大亮了……”
依萍见到耀眼的阳光,刺激得有些受不了,急忙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要过久许才能适应这样的强烈光线。
郑毅道:“我运动了半天,肚子好饿!”
依萍道:“我也是。”
郑毅伸头向外瞧了一眼,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她挣扎起身,道:“好了,穿好衣服,我们要上岸了!”
衣服还是湿的,但也不能不穿。
自己穿好了,再帮依萍穿。
幸好她眼睛虽然不便,却也自己能帮助自己。
何况现在她已能感觉到光亮了,更是兴奋莫名。
他们终于等到羊皮囊漂到岸边,他们终于有机会爬上岸来。
这是一处荒凉的乡下,四处尽是已经收割的瓜田。
远远就望见炊烟,郑毅扶著依萍往农家走去。
农民生活憨厚耿直,郑毅摸出一艇碎银子,向主人道:“实在对不起,我跟姊姊落难,掉到河里……”
这一对农夫农妇立刻找了两套乾衣服来:“你们先换上,湿衣服我拿去帮你们洗了晒乾!”
换过衣服,又端出热腾腾的稀饭馒头,和一些小菜来:“乡下地方,只有这些!”
吃饱了,农妇又引二人到他们自己的房门,道:“你们委曲著睡一觉……”
依萍道:“多谢老丈,我们本来打算到老河口……”
农妇道:“老河口?还要顺著河往上游七、八十里地!”
依萍失声道:“我们已经过头七、八十里地啦?”
郑毅道:“这样说来,今天是一定赶不到啦,不如就多休息一天……”依萍也只得同意,幸好这农家夫妻敦厚老实,看在这锭银子的份上,更是将他二人照顾得无微不至。
依萍眼睛刚刚才复明,处处倚赖郑毅搀扶,顺柔如小鸟依人,甜蜜如新婚娇妻,郑毅搂住她娇柔婉约的身躯,徜徉在这恬静安宁的农村,真是心旷神怡,乐不思蜀了……
本来是打算带秦慧珠主婢三人出来过隐居生活的,谁知只为了打一场抱不平,竟然阴错阳差的,变得与这个叶依萍二人过这隐居生活啦……
想到秦慧珠,他不禁心中暗叹,不知她主婢三人现在怎么样啦……
叶依萍也许是太累了,躺在农家的木板床上,也睡得又香又甜,郑毅却心事重重睡不著,起身踱出了房间。
农妇恰巧捧了衣服走过来,道:“这位公子,我已经将你二人的衣服都洗乾净了,也晒乾了……”
郑毅急忙接过,由衷感激,道:“真是谢谢了!”
他接过衣服,退回房内,自己先换了下来。
这是套纯白滚金的少爷衣服,是秦慧珠帮他弄来的,穿起来自觉英姿焕发!
精神一震。
他将随身携带的剑笈、银票,全部取出来塞到依萍枕头下,只留了些碎银子在身上,便起身踱了出去。
这是个简单的农村,村子口竟也有一家架著松棚,卖茶兼卖酒菜的摊子。
棚子放了几张板桌,几条板凳,给过路的商旅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