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水喂到我嘴边,我抿了几口就呛着了。
徐萍替我顺了顺气道:“你准备怎么办?”
我额头尽是冷汗,蹙眉颤声道:“不知道,不要问我了好吗,我想静一静。”
“要不我明天约思思出来谈一谈吧,她应该只是在跟咱们赌气。今晚她这样多半是酒后乱了性才会这样。明天我给她道个歉,让她结束了那边回来,她多少应该会听一点的。”
“你别去,你我都是当事人,不管她看到谁,我都害怕她会再受刺激。等等看吧,明天我们试着把彭山约出来。现在关键点在他身上,如果他也铁了心要报复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好吧。”徐萍尊重我的意见。她看了看我,叹道:“你……”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我顺了顺气道。
“你……,你们……会离婚吗?”徐萍试探道。
离婚俩字说得我心里一跳,我瞪了她一眼道:“不会,我绝不会跟我老婆离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我从未想过要跟我老婆离婚,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稳定,我们过得很好,也很爱对方。
哪怕我现在出轨了,但是对妻子的感情却没变过。
我也不相信妻子这次会跟我离婚,所以徐萍的担心我从未想过。
“对不起,当我没说过。我也是担心如果因为这件事让你们离婚了,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徐萍咕噜了一会道。
我斜眼看了一眼徐萍,她此刻整个人显得很不安。我狐疑道:“今天思思一点征兆没有,忽然回来是巧合吗?”
徐萍瞪大眼睛看着我道:“你不会怀疑是我让她回来的吧?方源,做人可得讲良心。我人都交给你了,你还怀疑我,我图什么呀?”
“我没说你,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我们家里也被装了监控了?”这几天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情,让我恍惚中也开始胡乱猜忌起来。
“应该没这和邪乎吧,店里可是一直有人在的,就算有人想装也完全没机会啊。你别胡思乱想了,而且如果有的话,我们第一次就应该被抓了。”
徐萍分析道。
我也觉得自己是有些神经过敏了,揉了揉太阳穴,发觉果然头好疼。
徐萍见我不舒服的样子,上来扶住我替我按了按头道:“要是不放心今晚就在这儿歇吧,你也累了。我现在还真怕你出啥事儿。”
“别,我们不能再那样了,我现在都有挥刀自宫的冲动了。”现在事情成这样,我还真不敢与徐萍再肆无忌惮下去。
“要了我,你至于这样吗?而且……你舍得?”她撒娇似地嗔道,手却开始探到我的胯下。
那里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坚硬如铁,妻子的放荡带给我的刺激,在无意识中也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老脸一红,赶紧按住她的手道:“你别,给我留点儿面子成不?”
“我现在啊,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明明难受到浑身都虚脱了,却还是管不住自己下面。你没想过离婚,也许是乐意看到咱们的关系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徐萍笑着调侃道。
“你在胡说什么,这是生理反应,我又控制不了。总之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明天也要去找彭山,尽快把我老婆夺回来。”
我急道,可现在我真的是浑身发软,要不然真应该夺门而逃了。
“知道知道,你今天就睡沙发吧,我回屋了。”
说着她又收起了桌上的电脑道:“这个我就先收了,免得你又闲不住非要看,再给自己虐出个三长两短的,我可负不起责任。”
说着她起身回屋了。
我和衣而睡,却失眠了。
妻子与彭山的淫戏久久萦绕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一边心疼得滴血,一边却又管不住下身的坚挺。
我不断怀疑难道我真的是徐萍口中的绿帽变态?
我告诉自己不是,也不能是。
我还有家,有可爱的女儿。
我要让自己的家完整,让妻子回来,不能让我的生活一直这么乱下去,不然真的要无可挽回了。
迷迷糊糊到了第二天,我发现自己感冒了。
倒没有发烧,却头疼乏力。
徐萍眼见我这样,关切地要我去看医生,我却执拗地拒绝了。
让她帮忙买了药后一起回了店里。
吃过药后我在楼上休息,让徐萍一人忙着店里的生意。
药效发作后我迷迷糊糊地睡到了下午,徐萍忙完下面,又跑上来照顾我。
我却急着让她联系彭山,想着把妻子的事情早点解决。
结果却打不通电话,我很失望,也很担心彭山是铁了心要报复我们。
打开监控想看看妻子的情况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车里的监控信号也丢失了。
我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徐萍一个劲地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