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炳耀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作为父亲,他太熟悉女儿这种反应了——当年她中学暗恋班长时也是这种语气。
"我警告你,离那个凌霄远点!"黄炳耀的声音不自觉地严厉起来,"他是什么人?你是警察!"
"爸!"芽子又羞又恼,"我只是在工作!不跟你说了!"
电话被猛地挂断,忙音在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黄炳耀盯着电话,胸口闷。他想起上次家宴时,芽子说起凌霄时闪亮的眼神,还有提到九龙城寨改造计划时那种掩饰不住的崇拜
"妈的"他低声咒骂,一把扯下领带扔在沙上。
——
维多利亚港东港,芽子握着烫的手机,脸颊滚烫。海风吹散她鬓角的碎,却吹不散脸上的红晕。
"芽子?"素素抱着文件走过来,好奇地看着她通红的脸,"你没事吧?"
"没、没事!"芽子慌忙转身,假装整理文件,"就是有点热。"
她望向港口,起重机正在装卸货物,工人们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自从凌霄接手后,东港的秩序确实好了很多,那些欺行霸市的小混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训练有素的奥摩维持秩序。
芽子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九龙城寨的方向。
她想起那天想起凌霄谈起要改善城寨医疗条件时认真的侧脸;还有他偶尔流露出的,那种与黑帮大佬身份不符的温柔
"我这是怎么了"芽子捂住烫的脸,心跳快得不像话。
素素在一旁偷笑,递过一杯冰水:"给,降降温。"
芽子接过水杯,指尖碰到冰块时微微一颤,她突然意识到——父亲的问题,她竟然无法立刻否认。
——
和联胜总堂,檀香缭绕。
十几位叔父辈元老围坐在红木长桌旁,茶盏里的普洱早已凉透。
大d翘着二郎腿坐在左侧位,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扶手,金表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阿乐则安静地坐在右侧,双手交叠放在膝上,面带微笑。
"各位叔父,"大d突然开口,声音洪亮,"这两年我大d为社团赚了多少钱,大家都看得到!尖沙咀两个码头,铜锣湾两条街,哪条不是真金白银打下来的?"
他猛地拍桌,茶盏"叮当"作响,身后站着的小弟们立即挺直腰板,清一色的黑西装压迫感十足。
叔父邓伯慢悠悠地放下烟斗:"大d啊,做话事人不是只看赚钱"
"那看什么?"大d冷笑,"看谁装得最乖?"他意有所指地瞥向阿乐,"有些人就会在叔父面前扮孝顺!"
阿乐不慌不忙地端起茶壶,给邓伯续上热茶:"邓伯,喝茶。"他声音温和,"大d哥说得对,社团确实需要能赚钱的人。"
大d嗤笑一声,正要反驳,阿乐却继续道:"但龙头不是生意人,要的是平衡。"他抬眼看向在座叔父,"最近韩琛死了,尖沙咀大乱,如果我们内斗,其他社团会怎么看?"
火牛叔突然咳嗽一声:"阿乐说得有道理,现在外面风声紧,警方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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