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燕对他是如此的真挚,他报以的却是处处的处心积虑,怎能不感到内疚。
“怎么了?”路燕感到了他的异样,温柔地问他。
“我……,我……”谷勇迟疑了一下,转而说道:“刚才我太粗鲁了,弄疼你了。”
“小傻瓜,说什么话,姐喜欢。”听了他说的话,路燕“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在他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想偷懒啊,还不干活。”
“唉哟!”谷勇勐地吃疼,下体一抬,差点没将肉棒拔了出来:“嘻嘻,这样也好,你打了我,算咱俩两不相欠。燕姐,弟弟我可要开工了。”
说话间,臀部一沉,压着路燕的娇躯便开始征伐起来。
路燕也“嘤咛”一声,伸手将他的脖子楼主,一边扭动着配合,一边送上香吻。
这虽然是两人首次正式的交欢,然而一切却都显得那么默契,那么自然,没有丝毫的生疏,互相搂抱着,纠缠着,你插我迎,简直配合已久的战友,同心同力地奉献和享受彼此的性器。
“啊……,哦……,噢……”粗长的肉棒在路燕蜜穴里穿行,带来的快感真的是难以言表,她身不由己地呻吟着,感到自己逐渐被推上一种幻觉的顶峰,宛如身在连番的浪头,宛如身在连绵的云层,轻飘飘的,眩晕晕的,酸麻麻的。
于此同时,她的整个身子又被谷勇压着,这使她感到无比踏实,进而让她感到安全,使她不用考虑儿子的违逆,不用遗憾丈夫的远离,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怪不得那么多的女人都出轨呢。”陶醉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慾间,路燕豁然许多女人早就习以为常的事实:以女人昙花一现的花样年纪,还拘谨什么无聊的贞洁问题,既然出轨不仅带来肉慾的满足,还有心灵和感情的归依,又何不放纵而为?
“啊!老公,甄星,李雨,兴你们贪污的贪污,纵淫的纵淫,难道不兴我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在欢爱的最后高峰,她心中默喊着,勐然搂紧了身体颤抖的谷勇,娇躯也花枝招展着,喷射出了津浆液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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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弟,抱紧我。”路燕扭转身来,侧依在四肢朝天的谷勇身旁,看到他累得筋疲力尽的摸样,芳心不禁满是骄傲。
能让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在自己身上摺腾到这样,不正说明了自己纵然是年近四十,但还魅力迷人,风韵犹存。
她头枕着谷勇的胸膛,一条腿自然而然地搭在他靠紧自己的一条大腿上,完全像一只乖巧依人的小鸟。
她喜欢这种感觉,这既可以让她继续回味欢爱的余韵,又可以让她感到依靠的踏实,尤其是那厚实的胸脯,有力的臂弯,可以给她一种强大无比的安全感,让她不用害怕任何的烦恼和祸患。
“燕姐,你真美。”谷勇轻轻揽着她,亲吻着她的光滑的额头。
他很乐意路燕这样缠磨自己,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增强他的自豪感,征服感。
他的情话令路燕心花怒放,这个男人,刚刚用强有力的冲击最大程度地征服了她的肉体,现在,竟还体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甜蜜。
“他可真是一个懂得体贴人的小情人啊。”路燕禁不住低声告诉自己。
“燕姐,你说什么?”谷勇没听清楚她的咕哝,有点奇怪地问道。
“没,没说什么。”路燕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和失语,一下羞红了脸。
她目光闪烁地支吾了两下,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嘻嘻,好奇怪。”
“什么好奇怪?”谷勇抬起头,顺着她的阳光看去,之间自己那篇浓密的在阴毛从中,正躺着一条软软的小弟。
“它好奇怪,刚才还那么威风,调皮,现在却一动不动,乖成那样。”路燕低声呓语着,伸手将那条软软的肉虫捉在了手里。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谷勇看着她娇媚的摸样,不知怎地,竟一下想起了段逸,心神一动,脱口问道:“段哥的不也是一样么?”
“去,你提他干什么。”突然听谷勇提起自己的丈夫,路燕勐然一怔,俏脸上顿时飞出一抹潮红,又是羞涩,又是懊恼:“那个狠心贼,平时对这个家不管不顾不说,还惹了那么大的麻烦,瞒得我好苦,你个小鬼头,还偏偏提他,故意惹我不高兴是不?”
“嘿嘿,不提不提。”谷勇见她绷脸,赶忙收回话题:“不过,我说的是实话啊,全天下的男人都这样,你不知道啊?”
“呸,你才不知道呢,你个小坏蛋。”路燕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可思绪还是被他引到了丈夫身上:“唉,谷弟你说,你段哥他会不会真的有事?这次搜查组来,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被定了性?”
“我看不一定。”见她一脸关心的样子,谷勇心中暗暗感叹,毕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啊,刚才还抱怨丈夫冷落了她,现在又担心成这样子。
他稍加思考,然后分析道:“搜查组搜家,一般有两种情况,第一种,经过前期调查,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搜家只是做最后的补充;第二,前期调查根本没收集到什么证据,限于协助调查的期限限制,搜家是为了孤注一掷,做最后的赌博。”
“那你段哥这次属于哪一种呢?”
“让我看啊,我觉得……,我觉得现在还不能轻易下结论,这需要综合多种情况进行深入地分析……”
“那,那你就快点分析啊。”路燕有点急了,忍不住坐起身来。
见她那种焦急的模样,谷勇不由更加喜欢不已,路燕这样的表现,更让他觉得她重情重义,是个值得珍惜的好女人。
他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路燕圆润的肩膀,又将她搂躺在自己胸脯上,轻声安慰道:“不用急啊,我这不正要分析的嘛。”
“据雨姐从甄哥那里得到的消息,段哥那个前任局长一被双规就吓得得了脑梗塞,现在还昏迷不醒,自然也不可能做任何交代。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讲,纪检委不会得到任何不利于段哥的证据。而你也说过,段哥做事一向小心谨慎,很少留下把柄,甚至在家也从不讲和不做任何有关涉及工作的事。那么,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搜查组的这次行动也不会有什么收获。至于像王建生那种小人的举报么,雨姐不也说过了吗,她的那个好朋友告诉她,那些都是些诸如桃花事件等细枝末节的小问题。我想,也不足为虑。综合以上几点,我觉得,我觉得……”
“怎么样?”
“我觉得第二种情况的几率应该大一些。”
“啊?!真的吗谷弟?!”听到这样一句充满希望的结论,路燕几乎有点不敢相信。
“我,我也不敢保证,我只是说几率大一点而已。”见她如此兴奋,谷勇不忍心扫她的兴,再次回答也没敢彻底否定。
“那已经很好了谷弟。啊呀,谷弟啊谷弟,你说姐姐应该怎么谢你呢?”路燕高兴地俏脸通红,娇躯一扭,几乎整个玉体已经趴在了谷勇身上。
“嘿嘿,不用谢了吧燕姐。”身上勐然多了具温香柔玉,谷勇禁不住一阵心波荡漾,伸手抚住了路燕的俏脸,坏笑道:“燕姐这样疼爱弟弟,弟弟要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你个小滑头,就知道油嘴滑舌的。”路燕美目含春,娇媚地嗔他,情慾之年再次涌上心头。
“哎?对了燕姐,中午我看那个王建生鬼鬼祟祟地将你拉到一旁,都说了些什么?看你气成那样子。”看着怀中美妇人的媚态,不知怎地,谷勇竟想起了中午看到的一个细节,忍不住问道。
“没……没什么你,他没跟我说什么。”谁知,路燕听了他的问话,脸上显得更红,又显娇羞,又显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