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酋长眼睛一亮,虽然土着一直被视为野人般的存在,但几十年来不断接触况南的文化,也是对中原有些了解:“竟然是皇帝的女儿,那么颜公主,你远道而来一定是有事了?”
“是来帮助你们的,”颜雪衣直视大酋长的:“实不相瞒,如今大熠蒙受国难,北方强蛮入侵中原,残害生灵,我大熠爱惜百姓,所以有所败退。但是我们现在拒守南荒之外的易安,如果再退,蛮族大军就要打到况南,况南若失,南荒不保啊。”
“我听这话,倒像是来求援的。”大酋长顿了一下:“但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恐怕不是我们这种小族可以参加的。”
见大酋长有拒绝之意,颜雪衣连忙摇头:“大酋长,你可想过,数百年来大熠都不曾威胁过你们在南荒的生存,只在交界处建起一座边城以求自保,是因为我们明白,你们才是南荒的主人。而北方的蛮族不一样,他们极富侵略性,残忍好杀,若是大熠真的灭亡了,恐怕你等也朝不保夕啊,这么多的人口,拿去做放羊木马的奴隶多好。”
“可是,我们从未经历过战争,大熠这是要拿我们当炮灰么?”大酋长心里打鼓,连统治几百年的王朝都要求援了,那北方蛮族得强到什么地步。
“绝对不是,”颜雪衣料想姬家应该有些人马,便说道:“面对恶敌,我们都是弱者,唇亡齿寒的道理焉能不懂。我们在川西一带还有五万精兵,只不过我在想,若是弃你们而去,实为愚蠢之举,不如邀请你们一起打通要道,兵和一处,共谋大事。你们若是相助大熠驱除外虏,南荒之地,富饶易安,拱手相让,比起遭到蛮族的奴役,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机会啊。”
大酋长一时语塞,颜雪衣连珠妙语分析利弊,已经有些说动了他。这么多年以来,越是接触到大熠的精湛文化和技术,而是向往外面的天地,希望族人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这事我不能一个人做主,我还要和几位大家主商议一番。”沉吟了一阵,大酋长才回话。
“那好,我们可以再等一日,静候大酋长佳音。”看出来大酋长还需要考虑,颜雪衣便起身告退,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希望大酋长最初最正确的选择。”
三人离开后,四个人口最多的家主被请到石屋,大酋长将事情原委一一转述。
一个干瘦的老头当即跳起:“好啊,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早就说过不能永远龟缩在这里了,封闭的生活迟早得让人灭咯!”
“喂,坎特鲁家主,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啊。”西蒙家主沉思了一会儿:“桑烈酋长,我们一直被中原人看做未开化的野人,但是我们却不比他们笨,统治偌大国土的大熠既然都向野人求援了,那说明形式绝对没有他们所描述的那么好,熠朝快灭国了都不一定。”
“那你什么意思?就这么放过这次的机会?”坎特鲁家主指着他的鼻子。
西蒙家主有些不悦:“我只是担心熠朝是在做垂死的挣扎。”
“中原人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你倒底是哪边的?”
“我这是为族人好。”
“好了各位!”坐在最外面的鹰钩鼻突然喊道:“别吵了,听我说一说。这确实是个机会,而且大熠统治长久,即便到了灭国边缘,也并非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我们也许是一个绝佳的助力。所以,我们要乘机扩大优势,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都割地到易安了,恐怕大熠不会再让步了。”
鹰钩鼻说:“既然一开口就割了这么多,那么一定能进一步付出的。但是我说的利益,并非指土地,我们可以一步步的提要求,在战争中获取更多的资源保障,比如黄金、武器、知识。同时,要施展一点手段,确保最后他们不会抵赖,我们能拿到利益。”
“怎么确保?”桑烈皱了皱眉头。
鹰钩鼻阴险的笑了:“那个公主,嘿嘿,让她留下来,嫁给族长你吧。”
“什么!”桑烈站了起来:“他还没有我女儿大呢,况且,她的身份……”
鹰钩鼻打断桑烈:“正是因为她的无比尊贵,我们才放心啊。”
“那小妞,真是是水灵,皮肤白得跟羊奶似的。”一直没说话大胖子家主到这终于接上了嘴。
其他几人虽不表现,却也暗自点头,本来看惯了女性裸露,平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可那大熠来公主,露出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让人有一种繁殖时才有的欲望。
“额,提议倒是不错,可她怎么会愿意呢。”
“桑烈酋长你放心,只要她是真心想要求援,我就有说法让她不得不从,哈哈,明天你就这样说……”
夜幕下的狂欢的人都缓缓散去,极不习惯的三人回去就立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雪衣,我们不是来求援的吗,为什么反倒说是来救他们?”萧若瑜一边套上内衣,一边瞪着大眼睛天真的看着颜雪衣。
颜雪衣推了推萧若瑜的额头:“傻瓜,若说是求援,我们的地位就被动了许多。”
“其实他们并非没有心思,恐怕此刻就在商量如何得到更多的利益呢,别把他们想得太简单。”王枢挖着鼻孔分析起来。
“对,我这样说,只是让他们拿捏不准而已。”
萧若瑜望了望两人:“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早点睡吧,明日还有戏要演啊。”
躺在窗边,颜雪衣望向月光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如此年纪就要背负起这样的勾心斗角,让她疲惫不堪。
渐渐地,她沉沉睡去,呼吸均匀。
一直警惕着的萧若瑜却毫无睡意,在感觉到王枢的异动之后,更是立马闪身逃出了茅屋。雷得正向萧若瑜挪去的王枢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远离茅屋的一颗枝干粗壮的榕树上,萧若瑜服下石罐中的液体,见四下无人,便安心进入了调息。
夜已过半,内劲凝聚的热气浸湿了萧若瑜的衣衫,她调息到最关键的时候,散乱的气旋重新汇聚到丹田。
“哟哟哟,我的小圣女,真是让我一夜好找啊,原来在这里玩湿身诱惑呢。”
王枢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惊得专心运气的萧若瑜差点岔气。
“喂喂,练功要专心,别弄得前功尽弃了。”王枢语重心长的说着,然后跨坐到她身后,揽过她的腰肢。“啊,还真是浪漫呢,我们坐在这里看星星,真是宛如一对璧人。”
轻轻揉着萧若瑜的小腹,将她真个娇小的身子揉进怀里,知道萧若瑜说不了话的王枢大肆占着各种便宜。
“该死的……放开我啊……”萧若瑜在心中狂骂。
王枢慢慢掀起她黏在腿上的裙摆,然后双手覆上盘坐着的滑腻大白腿,来来回回像是揉面团一样抓了个遍。他一边摸索,一边把脸贴上萧若瑜沾湿头发的脸蛋,磨蹭着她的耳朵:“小圣女,那天只是干了你的屁眼,真是抱歉,这次一定让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