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担心,跟王小军在性爱间歇讨论多次也讨论不出结果。
她这个色儿子还调笑她,说不来大姨妈了也好,能省下买姨妈巾的开支。
还说这表示她成功斩赤龙,保不准能长生不老呢。
把她气得牙痒痒,自不量力地发起床上战斗,结果被雄风大振的王小军杀得大败亏输,瘫在床上像条任人宰割的死蛇。
王小军性子随王宝珍,嘴上是不饶人,心里可担心着呢。
王宝珍是他至亲至爱的女人,且人美屄紧,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让他怎么活?
去要饭?
做一名一辈子靠打飞机来解决性需求的叫花子?
他之所以没有过分抵制她要求他用爱神正看式操她,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操屄没轻没重的,怕把紧屄骚妈给操重了。
用爱神正看式跟她性交,可以通过阅读她挨操时的细微面部表情来控制下屌的力度。
他这么爱惜他骚妈,见到她身体出问题,他不担心才怪。
王宝珍要是绝经了他还可以接受,万一是别的什么病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这个职业就非常不利于身体健康,万一恐怕都说轻了。
当天晚上王小军就收起了玩笑的态度,郑重其事地要求她必须去看医生。
王宝珍也变得听话起来,在他面前像个新婚小媳妇似得乖乖点头答应了他。
说到去医院,母子俩又动了一番脑子。
阴唇穿环的王宝珍很怕见医生,只要亮出来私处,给人看到上面穿了环,就好像给人递上浪婊的名片,男的会将淫念付诸不轨举动,女的会变仰视羡慕为耻笑不屑。
思前想后,两人决定不去看西医,而是选择看中医。这样就不用检查阴部,害王宝珍在医生面前不能抬头做人。
她挂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女医师的号。
王小军特别要求她看医生只能看女医生,因为她不小心说漏嘴过。
她的客人里就有妇科医生,那人弄她的时候,还跟她承诺过,以后找他看病不需要交挂号费。
王宝珍在跟王小军讲述这事的时候犹自愤愤不平,她事后真的找那人看过炎症,是省去了挂号费不假,可人也被白占了不少便宜。
她要是不推拒,怕是都要被干进屄里去,算起来还是她“亏大发了”。
到了医院,她采纳王小军的主意,进去后打过招呼,也不说是什么病,就让女医生自己看。
女医生盯着她看了几眼,就笑吟吟地开口问她:“是不是最近老感觉头晕耳鸣,失眠多梦,早上起来腰膝酸软,性欲亢奋?”
这番神似保健药广告的问询,惊得王宝珍瞪大美目,让她感到耳根发烫。女医生说中了,这些症状她真的有,于是她羞红了脸,低下头点了点。
人家女医生接着继续保持微笑说:“别不好意思,我也是女的,怕什么呀!你刚进门,我就看出来了。面色潮红,走路慵懒无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房事过度的临床表现……”
王宝珍抹了粉的俏脸又红了两分,继续低头不说话。坐她身边的王小军倒了霉,被她掐着腰间软肉不放。
她的小动作被女医生看见了,女医生替王小军打抱不平道:“别欺负你弟弟啊,人家好心陪你来看病。你自己的问题,关人家什么事!”
又遇到个误会她们是姐弟的,这也不是头一回,母子俩都懒得解释了,不然被人追问起来没完没了。
“就关他的事!”王宝珍气哼哼地回答女医生道。
王小军看到女医生一脸疑问的样子,忙补救道:“我妈……不对,我姐跟我姐夫是我做的媒。”
王宝珍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听到王小军帮她打掩护,跟着连连点头称是。
幸好女医生不是很八卦,没有继续追问王小军这个弟弟是如何给姐姐王宝珍保的媒,不然非得闹笑话不可。
女医生先给王宝珍号了脉,然后让她伸出舌头左看右看,接着用手按了按两肋,不时换地方问她感觉。
一套流程走完,女医生最后下了断言道:“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房事不节导致的肝肾阴虚,阴液亏损得太多,导致阴液不足,阴不制阳。临床表现为经少或闭经,或崩漏,形体消瘦,咽干口燥,盗汗,舌红少苔或无苔……”
女医生也有大部分老中医常犯的毛病,爱说一大通常人不太听的懂的名词什么的。
王宝珍自然也是一头雾水,王小军也不能全听的懂,但他们娘俩都觉得女医生厉害。
因为人家不但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几乎全说中了。
王小军由衷认为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还是有一套的。
这段时间,他骚妈光顾着给他补,因此忽视了自己。
加上被他耕耘地太辛勤,天天尿湿被单,不阴虚才怪。
王宝珍也不避讳王小军在场,支支吾吾主动地交代说她断经快三个月了,期间有次跟“老公”行房还导致了子宫大出血……
最后含着眼泪表示,如果能让她成功怀上小孩,她必会重金酬谢。
女医生好言安慰了她,帮她平复了情绪,又给她认真号了回脉。
末了,女医生自承差点看走眼,诊断她是气血双亏。
她给王宝珍开了一副补血的药方,外加两副备孕的药方。
女医生就是这点好,字写得工整,文化不高的王宝珍都看的懂。
王宝珍对两副备孕的药方很满意,指着上面的药名对王小军说看名字就知道方子开的对口。
王小军接过药方一看,还真是,什么益母草啦,蛇床子啦,肉桂啦,龙骨啦等等,除了一味淫羊藿有点煞风景,其它名字一看就是利于孕育下一代的好药。
临走,女医生不忘苦口婆心嘱咐她不要惯着老公,身子亏成这样,就让他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