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一五一十地讲起来,雅琴听着,只觉得寒气逼人。
她拉紧衣服,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那家伙名叫王彼得,原名王跃进,当过知青,七八级老三届,学生时就入了党。
八五年公派美国进修,赖到六四之后拿了血卡,就是特批的那拨儿绿卡。
他老婆到美国不久就跑了,于是他托人在国内征婚,号称有房有车,搞了个上海小姐。
人家到了美国,一看,房是租来的,车是自行车,又跑了。
中国人都瞧不起他,叫他搬运工。
王彼得发愤了。
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他贷款读了个二流MBA,又考了一堆六西格码黑带什么的,四十多岁竟然时来运转,混进了大公司,还是管理层!
“雅琴,这个人你得特别小心。他心理很阴暗,有小聪明,喜欢耍花招。当然,他的实际工作能力比不上你,我觉得你还有机会。”杰克终于讲完了。
雅琴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回过神:“杰克,谢谢你!我没想和别人争什么。你知道,我丈夫在办移民,进展还算顺利。不过,我还是谢谢你。天这么晚,你也辛苦了,请回吧!”
杰克起身放下茶杯,欲言又止。
雅琴问到:“杰克,还有事吗?”
扑通一声,杰克跪下了,抱住雅琴的双脚:“雅琴,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心里放不下啊!”
雅琴吃了一惊:“杰克,过去的事我都忘了。天不早了,回去吧!以后好好和爱玛过日子。”
杰克不放手,捧着雅琴的赤足吻起来。
雅琴生气了,一脚把他踢开:“滚!我要喊人了!”
“别,雅琴,别,”杰克跪着爬过来,又紧抱住女人的脚:“给我一个机会吧!让我补偿!”
雅琴再去踢他,踢不动了,她愤怒地喝斥道:“补偿?怎么补偿?告诉你,我现在很缺钱!你有几个钱?!”
“我没有钱,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我可以给你服务!主人,让我给你服务吧!”
雅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杰克已经捧着她的脚,一个个舔起脚趾来,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
看着曾经的老板跪在自己的脚下,雅琴心里很是受用:“这蠢货倒还有点儿良心。”就这样,杰克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由下至上,由表及里,舔弄着修长的小腿和大腿,然后,叼住蕾丝边内裤,轻轻拉到膝下。
湿湿的舌尖,抵住了水淋淋的阴缝,“吧匝”,“吧匝”,吸吮起来。
女人的贞操真是奇妙,只有质变,没有量变。
它好像处女膜,破了就是破了,没破就是没破。
一次是失贞,一百次也是失贞,没什么区别。
雅琴是个良家妇女,结婚后相夫教子,孝敬公婆,丈夫外出后独自支撑家庭,任劳任怨。
生活虽然清苦倒也平静,然而,半年前那场变故打乱了一切。
开始时,到了约好的通话时间,她甚至不敢去接丈夫的电话。
她反复对自己讲:自己没有去勾引谁,自己完全是被逼迫的。
心理上的创伤慢慢愈合了,可身体却起了微妙的变化。
本来,四年都熬过来了,雅琴已经习惯了没有男人的生活,可是那一晚,精神的屈辱伴随着肉体的愉悦,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本能。
她开始失眠了,身体似乎变得格外敏感,也格外渴求。
雅琴闭上了眼睛。
文若望着风情万种的教授夫人,这个女人真是熟透了!
几年来,要说文若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那是撒谎,有那么好几次,他一面手淫,一面幻想的,就是教授夫人。
文若紧张地侧耳倾听,四下无人,胆子便大起来,伸手抱住女人白嫩的臂膀。
“嗯!”教授夫人轻轻哼了一声,再无动静。
好清凉,好滑嫩啊!
文若的双手移到圆润的双肩,沿着平滑的脊背,慢慢地一路向下,停在丰满高翘的屁股上。
洋女人的身材就是好啊!
文若抚弄着,撩起女人的裙角,顺着白腻的大腿,直摸上去,探入女人的内裤。
“啊!哦!”教授夫人身体软软的,呻吟起来。
文若浑身冒汗,胀得不行,脑袋里乱七八糟,一会儿是教授,一会儿是雅琴。
教授夫人的内裤早已湿透,呻吟声越来越诱人。
教职人员性骚扰学生,会受到严厉惩处,那么学生干教职人员家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