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确认过了一遍,但该走的程序是必须要走的,同志们之间的信任越是无私,越是要尊重每个人的职责,不能出人为的纰漏,也没有必要。
直接将画面切到第一个地方,我指向嫌疑人的眼睛。
“昨晚看视频的时候我一直没有发现,直到出现了这个。能够发现它是一个巧合,正好你嫂子进来给我送水,我按了下暂停,结果没想到!”
“这就是天意啊!”
一边的“猴子”在摆弄我的DVD,我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情绪,那张盘已经被妻子收走了,不过画面还真是一时半会忘不掉。
老杜则一丝不苟地做着记录,这个表现说明他是有疑虑的,因为说服力不强。
“然后我不是第一时间就确定这是一个目标,因为你们看,这个位置和高度,很容易被认为是一只野兽什么的在潜伏着。”
“比如一只狗?”
“狗眼睛是绿的,一边玩去!”
“然后我注意到一个现象。”之前的视频一直是暂停的,我点了一下,视频继续播放了起来。
“很短的时间……看见了吧?”
这双眼睛在我们的注视下稍微转动了一下,视频中的反光就没有了。
但从远处农家而灯光布置出的背景里,分明可以看到一个人影缓缓站起,尽管他佝偻着身子,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但确定无疑是个人。
“这一点确实能说明问题。”老杜记录完了说道。
“不仅是这样,还有物证!”我微微一笑,继续点开另一个档案。
这是现场的照片,以及那一夜采集到的可疑线索。其中一块布片尤为突出,侦查员将采集到的位置以及碎片的成因都放在了一起。
“这里是?”老杜问道。
“不用核对我也知道,视频里出现的那个位置,全村周围只有一处,出个现场一看你就知道了,一目了然!”
我心里踏实了,知道至少目前算是有了转机。
一干人等走了以后,我感到一种满足,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成就感吧?至少说明我还是有些用处的,且不论用处的大小,还能继续做事就很好!
当务之急是身体的问题,心里着急可本身却又不能急,这让我很是矛盾。
回家的时间还很短,我计划着,打算等到能出门的时候去师父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作为一个警察,知道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是一种能力,而神秘的武行,本身便具有这种外人不可见的神秘笼罩着。
将后半部分没有做完的科目做完,尽管只是很小的运动量,但于现在的我而言依旧是一场重负。
补充完必要的营养以后,汗水也下去的差不多了,我拎着一身衣服去了洗手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现在什么事儿也没有,可我心里还是有些胡思乱想的冲动。
比如上次在纸篓里的发现,尽管所有的疑惑都说明没有任何问题,但我总感觉惴惴不安。
“世界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大概我就是这种没事找事的心态吧?
把旧衣服拾掇起来扔进洗衣机,发现里面已经塞了东西,是妻子走的时候扯下来的被罩和床单。
尽管没想太多,但我还是在心里问了一句,小姨子即便这么胡来,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亲姐姐的生活习惯么?
而且以我的经验,把这样一条内裤塞到女朋友姐姐的床下是什么后果,这种事哪怕是传说的脑残富二代也不会做的吧。
但也只是想想,有些事情怀疑多了自己恐怕会先出毛病,还是顺其自然吧。我该上洗衣机的盖子,按动开关,走了出去。
或许是因为锻炼过的关系,这时候的我感觉有了些力气,尽管还是虚弱的感觉,不过确实有一种强了不少的感觉。
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等待的时间里我看到两手空空,就给自己找了点事来做。
这是我特意嘱咐妻子的,就是简单的家务活由我来做,正好可以锻炼下身体。
她倒很痛快地答应了,毕竟她也没什么时间来做,不如趁这时候交给我,谁叫我自愿呢?
先是把握自己的屋子收拾完,然后就是客厅。
这时候我身上已经开始出汗了,说明我的体力还不想自己想的那么好,不过终究在恢复,尽管我的动作还是比较慢。
其实说起来,我的上必不能算是严重,因为终究没伤在脑袋上。
出院的时候医生主要交代给我的是内伤,但如果不是自己作死,其实基本上已经没了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