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爽挂了电话,气消不下去,说道:“以后每个月我再多给你三千,不,多给四千,再给你找个保姆,水电物业都我来付。他不肯给钱,我给!就让这个老不死的抱着钱去死,去给他的五六七八号小老婆上贡。”
飞来横财啊!
不嫌钱多的阿刚扑到齐爽怀里,一口亲在她的粉底脸颊,叫道:“谢谢妈妈,妈妈你真好。”
阿宝跳起来,“谁允许你亲我妈的!”
齐爽摸着阿刚头顶,话音有些严厉道:“阿宝,不能这样说话,真没礼貌,快向哥哥道歉。”
阿刚对着弟弟不屑一笑。阿宝见后,蹦得更加高了,气嚷道:“我不道歉,你从我妈妈怀里走开!”
“没关系的,弟弟还小,见我和你亲密,他只是有点吃醋。”阿刚从妈妈身上下来,悻悻道。
齐爽没有继续让阿宝道歉,说道:“是我把他宠坏了,越来越没规矩。阿刚你别在意,他还小呢。”
阿刚腹诽:“我在他这个年纪时,你对我凶得要死,不是打就是骂,轮到这小子,你倒知道宠人了。”
“不会生弟弟气的。妈,我去做饭了,待会你尝尝我的手艺。”
齐爽笑说:“难得我回来一趟,哪能让你做饭,我们下馆子去。”
阿刚没有异议。他们一起到了小区外的饭店,点了一桌菜。
阿宝吃惯了西式餐点,对中餐十分排斥,齐爽连哄带骗喂儿子吃了点东西。
她手里剥虾,说道:“我担心阿宝住不惯你家,已经在酒店里订了房间,晚上我和他住那里。”
阿刚巴不得妈妈不要住自己家,免得被看出什么,赶忙应道:“好的,妈妈你们自便,让阿宝住得舒心就行。”
齐爽把虾放入阿宝碗里,又说:“你舅妈失踪了,你知道吗?”
阿刚点头道:“我知道。舅妈失踪前,来看过我,她说要参加朋友婚礼,后来婚礼时遇到了恐怖袭击。酒店被炸后,到现在都没找到她。妈,你回国是为了找舅妈吗?”
齐爽叹息道:“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回来的。你舅舅工作实在太忙,你表哥又在升学的关键时刻,我只好为她家出点力,来一趟问问案件的具体进展。”
“妈妈你去警局问问呗,也许能知道点什么。我是小孩子,哪怕警察发现什么,也不会通知我的。你是大人,应该能问出点消息。”阿刚的眼睛直溜溜盯着妈妈的多毛腋窝,看到腋毛亮晶晶的,想必出了很多腋汗吧。
齐爽眉头紧锁,手里不住地给阿宝剥虾,夹菜。
晚上,阿刚独自回到家旁边的二号别墅。小丁骑着韩雪梅出来迎接,“兄弟,今天和你妈处得怎么样?”
韩雪梅只穿着黑色裤袜和黑色长筒靴,鼻子里吊着鼻钩,头发扎着马尾辫,白花花的大奶垂着前后摇摆,奶头上的电击环闪着光芒。
她嘴里叼着嚼子,嚼子连接的缰绳牢牢抓在小丁手中。
“驾。”小丁用脚后跟踢踢韩雪梅的腹侧,黑丝熟货老实地爬到阿刚面前。
阿刚斜睨一点反抗意思都没有的黑凤韩雪梅,说道:“性格和脚臭还是原来那个味道,长相更骚熟了,也变成了母爱满满的中年熟母了,只是那个母爱不是给我的。”
小丁控制熟妇母马,绕着阿刚转了一圈,“我一直用监视器看着你们。我感觉你妈对你还行吧,因为你爸克扣你钱的事,不光生气了,还要给你好多钱呢。”
阿刚喟然道:“我妈富得很,对她而言,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钱了,给钱能搞定的事能算事吗?这些小钱是毛毛雨,海外公司的股票和资产会留给我吗?还不是给那个狗屁阿宝的。她生我爸的气,小部分原因的确是因为我没被照顾好,更大的原因是她和我爸不对付,她只是想找我爸的茬。”
小丁踢一脚韩雪梅,“母猪保镖一号,去给阿刚主人嗦鸡巴,帮他放松一下。”
“算了,今晚没什么兴致。小明回来了吗?”阿刚摆手。
“回来了,他在二楼玩呢。”
阿刚来到二楼,走进一间亮着灯的房间。
“齁齁!嗷齁别打!别打我的屄齁!”屋内高亢的雌嚎凄惨无比。
小明左手拎着一只系带圆头黑皮鞋,右手拿着一根红色领带。
黑曜石女会长黑鹰赤条条地趴在地板上面,她手臂弯折,手肘处绑着拘束带;大小腿并拢,膝盖也扎着拘束带,只能用手肘与膝盖在地面行走;穿着黑丝薄透裤袜的臭脚板朝着天花板,双手包在拳击手套款式的拘束套中;长时间不洗头变得油亮的黑发披散肩头,高高仰起的雌脸戴了鼻钩,鼻孔里淌下涕水,眼睛被一根黑色长筒袜缠绕遮住,淫叫的嘴角粘着唾沫星子。
“怎么样?被自己的臭皮鞋打屁股爽不爽?这双鞋踢过多少人,你还记得吗?”小明用鞋底拍打黑鹰的黑丝肉腚,隔着丝袜能看到臀部已经红肿,“不要以为自己还是能施展功夫的异能高手,你他妈现在是站立都做不到的母狗!你的臭脚只会蠕动脚趾,踢我一脚试试?你的皮鞋只会打你的屁股,还以为自己能穿着皮鞋翘二郎腿?还有你引以为傲的冰系异能,发功的手都封印起来了,你他妈连筷子都拿不了,每天像狗一样吃屎,还嚣张个屁啊!”
“怎么?母猪会长又不乖了?”阿刚笑问。
小明用领带抽中黑鹰的湿臭骚穴,“臭脚母猪又不听话了,还他妈敢顶嘴,抽烂你的生儿子猪屄!尝尝自己领带的滋味!”
“嗷喔噢喔!别打啊!”黑鹰的丝袜脚猛地绷直,全身筋肉哆嗦着,手肘和膝盖“咚咚咚”往前爬了几步,吊在奶头下的小铃铛晃得“叮铃铃”脆响,“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打……齁咿!别抽了!别抽我的屄啊!太疼了!”
小明追上去又是几下领带抽击,打得淫水四溅,“做错什么?我看你在猪圈里关的久了,就好心带你去小区里遛弯,你竟敢不肯去,还他妈满屋子乱爬。你最近吃屎吃傻了吗?你眼睛被臭丝袜蒙了,能逃到哪里去?被我抓住还不是一顿抽屄打尻!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惹怒我,好骗一顿打,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越打越兴奋,越打水越多。”
阿刚一脚踩住黑鹰的头颅,森然道:“贱货又不听话了,才乖了几天,等回到老房子后,让你再猪圈呆到天荒地老!到那时,看你还有没有力气满地乱爬!”
“不……不……我不要回猪圈……”黑鹰的脸挤在地上,撅着屁股颤抖,“饶了我这次吧,我……我……”
“你什么你!还不向小明主人磕头认错!”阿刚喝道,抬起小脚。
黑鹰调转身子,觉得对准了小明所在的方位,“砰砰砰”连磕几头,颤着声音道:“臭脚母猪梁霜认错,请主人饶了不知好歹的丝袜臭脚阿姨吧。”
小明鼻子里哼了哼,不耐烦道:“妈的,败老子的性,没遛狗的兴致了。下次你再不听话,先把你的臭屄抽烂,再把你扔进粪坑里泡几天,最后让你亲手阉了儿子,就像潘莉骟她儿子那样,你可是亲眼见过她是怎么哭着把儿子的卵蛋捏碎的吧。”
“我一定听话……求求你们别伤害龙烨,我什么都听你们的……”黑鹰的额头紧紧贴着地板。
阿刚听到黑鹰说起她儿子,小腹便燃起欲火,脱下裤子,上前撕开她的裤袜,摸了把粘湿阴毛丛中的烂泥阴户,“老屄湿成这样,阿姨你想我的鸡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