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多时,户外温度接近四十度,但别墅内仍旧昏暗阴郁之极。厚实的窗帘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中央空调“嗡嗡”地吹着冷气。
客厅一角摆着一个装了脚轮的简易产床,床上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
她赤裸着身子,只有两只大脚上穿着褐色的短丝袜,丝袜脚底、脚背、脚尖上布满了干透的精斑。
女人的双乳垂在身前,没有年轻人的坚挺,奶头倒是又大又粉嫩。
两只肌肉结实的胳膊高举头顶,被麻绳绑在产床顶部,露出腋毛浓密,散发着汗臭的潮湿胳肢窝。
她的两条大长腿岔开,分别被麻绳绑在产床底部的两个支架上。
毛发茂盛的阴部盖了一张纸,纸上写着“老处女封印”。
乌黑的屁眼外长了不少肛毛,菊花上残留着少许大便残留物,显然上次排泄后没人帮她认真擦过屁股。
女人长发飘飘,脖子处也有麻绳捆绑,绳子牢牢地系在产床顶部的小挂钩上,令她不能自由地活动脑袋。
她头上盖了一块大红色的布,布上绣了一个“囍”字。
红布下,女人呼吸非常急促,身体也在不断扭动,把产床弄得“咯吱咯吱”直响,她似乎十分焦躁不安。
小明与阿刚慢慢靠近产床。女人听到脚步声,厉声道:“小畜生快放开我!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臭脚老太婆火气还是这么大,上火挺严重的吧,难怪平时脚臭得要死。”阿刚笑道。
女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快放了我!你们这是在犯罪!”
小明讥笑道:“黄阿姨你别浪费力气了,你以为拍武侠片啊,武林高手能用内力崩断绳子。这是现实世界,你武功再高,终究也是个人,人的力气总有极限,哪能把那么粗的麻绳挣断了?”
“畜生啊!禽兽!卑鄙小人!放开我!”黄琴飞没有理睬小明,继续拼命挣扎。
小明又说道:“你还是省点力气,等着洞房花烛,开苞挨肏吧。”
黄琴飞怒骂:“混蛋!小畜生你敢!我阉了你们!”
阿刚说:“少废话吧,我的鸡巴硬得不得了,快点开始吧。”
小明拿着晾衣杆挑开了黄琴飞头上的红布,“急什么?人家黄阿姨是大姑娘,第一次有点紧张,我们当然得和她聊聊天,培养一下感情,让她放松一下心情嘛。”
黄琴飞戴着鼻钩,画着腮红与深蓝色眼影,涂了大红色口红,浓妆艳抹,装扮即恶俗又骚熟。
她双眼如炬,恶狠狠地盯着两个男孩,“别碰我!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你随便咬,咬舌头死不了的。”阿刚不在乎道,“以前就碰到过咬舌自尽的烈女子,她们除了舌头短了一截外,没有一个死了。”
“如果你会用内功自断经脉的话,倒是可以试试。”小明在一旁说道。
黄琴飞气鼓鼓地不再言语,只是死死地看着两人施为。
小明轻轻揭开盖着黄琴飞阴部的白纸,肥厚的阴唇上紧贴着一个黑色的橡胶贴,橡胶贴的尺寸略大于阴户,正好盖住了整个生殖器。
他用手指在橡胶贴上来回揉搓。
黄琴飞身体一阵哆嗦,表情瞬间扭曲起来,苦闷地皱着眉头道:“别……别碰我……”
“很舒服吧?”小明淫笑着,“肉屄是不是很痒啊?”
黄琴飞记起昨天在贴上橡胶贴前,他们在自己下面抹了不少药膏,说是国外进口的春药,药效激烈持久。
那药抹了后,一开始阴户凉飕飕的,数分钟一过,从阴部到小腹,再到双乳、脖子、脸颊都热得厉害,阴道内酸麻难耐,全身欲火焚身。
她强运内力把这邪欲压了几个小时,但运转内力毕竟是件劳神费力的事,哪怕是玄功盖世的黄琴飞也不能长时间运功。
半夜之后,她内息弱了下去,药效才彻底显现出来,把这位潜心修道的女真人折磨得欲仙欲死,哼唧扭动到天亮。
“唔……住手……”黄琴飞娇哼一声,想运功抵御,但是被折磨了整晚的她已经非常虚弱了,再加上春药与小明手指的干扰,她呼吸紊乱,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运转内息。
“嘿嘿嘿,臭脚老太婆叫了,舒服就哼出来嘛,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干嘛整天压抑自己,把自己弄成老处女了。”小明使劲按压黄琴飞的阴唇,回头问阿刚,“这老太婆几岁了?”
“看身份证,是六十二了,长得倒像四十几岁的,保养的真不错,也许练内功可以防老吧,有空的话我们也学学。”阿刚回答道。
小明的手指捏住橡胶贴边缘,用力一撕,“当道姑憋了几十年了,真可怜,今天就帮你疏通疏通下水道。”
“唔咕,”黄琴飞感到下面一凉,一股股淫水像瀑布般喷涌而出。
小明望着眼前的涓涓流水,感叹:“卧槽!好多水啊!一个晚上憋了这么多,这个臭脚老太婆是有多饥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