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点题,陈皮皮口水先上来了,反把刚升起的骚情浇灭,收回手揉了揉肚子,说:“我惹妈妈生气了,还没敢回家呢,饿坏了!有没有吃的?先给我几碗饭垫垫肚子!”
胡玫就去厨房去端了刚收起的菜,锅里饭还是热的,又去洗了几个番茄给他炒。
等炒好端出来时,却见皮皮已经风卷残云干掉两碗饭了!
笑着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说:“慢慢吃,怕人跟你抢不成?”
怕饭不够,又去拿了一袋做早餐的面包来,才扯过了椅子坐他对面,用手支了下巴看他吃。
陈皮皮吃相饕餮,跟饭有仇似的。
胡玫看着,心里感慨:从钟凡不在家后,几时见过这么个吃法的?
平日里娘俩相对,用筷子数米粒相仿,合着也吃不完那一锅底的饭……看他吃饭,吃得屋里也阳光灿烂起来了!
伸手去他腮边捏去个米粒儿,直想把手在那脸上抚摸几下,打心眼儿里面说不出的爱惜!
吃的锅空碟净,才心满意足,胡玫却又打开了面包推过来,又去端了盘花生米,说:“炒菜你怕是等不及了,将就一下吧。”
陈皮皮拍着肚子给她看,打了个饱嗝,说:“饱了饱了,现在回去挨打我也不怕了。”
胡玫见他说得可爱,捂了嘴笑,满眼生媚:“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天天要捧在手心里的,哪里就舍得下手打?你倒说说看,怎么惹你妈妈生气了,我好想个法子给你解围。”
陈皮皮就把更衣室的事情学了一遍,末了说:“我是冤枉的,可没打算去偷窥,阿姨,你可得相信我!”
胡玫听得直笑,双峰乱抖,边笑边说:“信,信,我怎么不信你?”
陈皮皮长叹了一声:“不管阿姨你信不信,反正我妈妈是不信了……哎,知己难求!难得阿姨这么相信我,我死而无憾了。”
胡玫就从桌子上拿起手机,给小月打电话:“你儿子在我这里了,吃得饱穿得暖,你可不用担心,待会儿我把他给你送回去!”
陈皮皮伸长了脖子去听,那边也笑着,说:“不省心的东西,最近学会离家出走了,你该往死里揍他一顿才对,这么惯着他,还不惯得他天天惹是生非?”
胡玫就嗔怪小月:“你也是,孩子这么大了,动不动就要揍,也不怕打的和你离了心?今日这事情,你就给我个面子,饶他一回!不然我这阿姨大包大揽下来了,做不到可丢不起那人!”
听小月答应了,又唠了几句家常,才挂电话。
皮皮见事情顺妥,心花怒放,饭又吃得十足,当然就开始生淫欲。
虽然知道胡玫是千肯万肯的,却偏不去直说,去将那块黄灿灿的面包中间用筷子戳了个印儿,放了颗花生米在上面,长长地伸出舌头,把那花生当了乳头去舔,舔得淫荡猥琐,眼睛却还看着胡玫,满是挑逗之色。
胡玫看他了他这滑稽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别人家调情,还讲究个暧昧隐晦,把情调去男女之间曲直,他这倒好,却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伸出一根手指去他额头上戳了一下,故意收了笑容板起脸,正正经经着说:“小流氓,凭你这下作的样子,偷看女人八九是真的了!我真不该替你周旋,活活让你妈一通乱揍才是正理。”
陈皮皮涎着脸,恬不知耻说:“阿姨,给我个真的舔一下行不行?我最近舌头痒……”
胡玫的心荡了一荡,桌子下面把腿夹了,似恼非恼斜了眼儿看他,感觉自己脸上一阵的热,说:“什么真的假的?你舌头痒吗?我去给你拿个鞋刷,保证能治了你这怪病!”
她面上装着,却把阿姨那两个字换掉,口气也变得快,活脱脱是跟男人在说话了。
陈皮皮舔了舔嘴唇儿,嘿嘿笑着:“那个毛太硬,有没有软一点儿的?”
他本来是随口一答,听在胡玫耳朵里却多了几分含义,误会远了!
思想中具体了那光景,耳根一阵痒,下面就感觉一股水儿涌出来。
故意伸直两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动作做得慵懒娇媚,顺便让两只乳房也挺得高高的去引诱人,嘴里却说:“你自己找找吧,我可困了,这会儿只想去睡,你止了痒,要回家的时节再叫我,我好送你去请罪!”
陈皮皮福至心灵,马上顺了她的话头,叫:“我想到了,想到了!”
说着在桌子底下脱鞋伸了腿过去,把脚去撩拨她。
胡玫只觉得那脚从裙下探进来,顺着大腿直抵在自己私处,结结实实地压挤,就将上身趴在了桌上,分开双腿让他动作,片刻已经阴中汪洋,腻声说:“是吗?你有没有问问,那毛的主人答不答应给你用?”
陈皮皮就伸手去她领口进去抓住了乳,也把上身趴在桌上,和她四目相对,说:“真是奇怪,舌头也痒,脚也痒,不知道这病传不传染?阿姨,你有没有什么地方痒的?”
胡玫心神荡漾,直勾勾看着他,不再说话,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帮着他在胸前揉搓,渐渐气促神散,长长地哼了一声出来。
这声音说不出的绵软诱惑,听在陈皮皮耳中,除了腿中间那一处还有几分傲骨,全身上下都酥得没筋了!
手里揉着乳房,看她的脸慢慢由白转红,眉眼儿间春意盎然,心下大叫:我的乖乖,胡阿姨发骚了……她这副样子,要是我不去脱她衣服,她该反过来强奸我了!
手也不肯松开,人就上了桌子,说人家着急,他可也没什么少男的矜持!
胡玫的身体顺着他的来势向后仰过去,靠在了椅背上,怕他扑过来收不住连人带椅子翻倒,一条腿就抬起来勾住了桌子,说:“小心些,爬这么高!可别摔了!”
却见皮皮就势坐在了桌面上,用两腿夹住了她的腰,猴子爬树一样抱住了她的脖子。
嘴唇还没擦干净,就奔着自己的脸面来了。
胡玫动情,仰着头和他亲了,更觉得热情似火。
看那青春朝气的面孔,似乎自己也年轻了回去,突然生出顽耍心来,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不肯松开,含含糊糊地说:“小……混球……你……想干什么?”
皮皮不防备,吓得直叫:“松口松口!不待这么玩的!你再耍赖……我可要擤鼻涕了……”
两人一问一答,说不出的荒唐滑稽,情人不像情人玩伴不像玩伴,不伦不类到了乱七八糟。
妇人的手有了空闲,就摸到了他腿间,在那鼓起的地界抓揉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