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裤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回到自己房里,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奸,这样的反应也没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先死!
以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
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她那口绝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
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
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精液。
刚才被插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依旧留在身体里面。
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精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梳子拢着头发。
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
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勤快多了。”
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
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间。
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
却被程小月拦住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
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
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妈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
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
跳着躲闪,大叫:“干什么?又打?救命啊……”
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
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
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你为什么打我?我又没犯哪一条!”
程小月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羞:“你昨天晚上去书房里干什么去了?”
陈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惊恐:“我、我、我梦游,妈妈你可要相信,我什么都不记得啦。哎哟……”
头上又挨了一棍。
程小月沉着脸,说:“今天打了你这一顿,昨天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究。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说一句话,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剪了!你听到了没有?”
陈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妈妈竟然这么神通广大!
她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
算命的那家伙说得果然没错,有了桃花,真的就有代价付出的!
真是奇怪,妈妈怎么知道的?
到了学校,却没看见余敏,就问齐齐。
说:“于老师请假了,她怀了宝宝,要回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说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回去了!”
陈皮皮问:“那谁来教我们?”
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远处:“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姐姐,听说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要在我们班实习,她的衣服真好看!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嗯”了一声,怅然若失,想:于老师这么早就离开,我倒是没想到,再想和她亲热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来,样子自然不那么好看,可是比起来现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
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我梦到你了,还说梦话呢,给我妈妈听到了,追着问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们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暴露了,那可就糟糕了……”
陈皮皮笑着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们就私奔……啊!什么?你妈妈……你妈妈……”
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问:“我妈妈怎么了?
晚上回家,程小月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厨房和妈妈永远是联系在一起的。
陈皮皮站在她旁边,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