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快点开门。”曾玉凤同样小声的回答,还紧张的看着走道。
门一开,一只男人的手臂很快的将曾玉凤拉了进去,同时将房门关上。
“你干什么?哎呀……”她一被拉进房,就被按在合起的门上,男人直接将脸埋进她的颈间不住舔吮,大手胡乱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完全无法反应间就将下体插进了她体内。
“疼……你别这么猴急……”她衣不蔽体,一只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鲁的不停耸弄。
“骚娘子,我就不信你不爱……瞧瞧,被我插两下,就流出多少水来了!”男人讲着粗俗不堪入耳的话,不曾停下在她腿间的动作。
这曾玉凤也是个天生爱淫的女人,确实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立时感到快慰,倒也不装模作样,娇喘呻吟起来。
“你小声点儿,要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因为男人的动作,两人交缠的身体不住将门弄出声响。
男人一边顶弄,一边啃咬曾玉凤不住晃动的硕大乳投。
忽然他将黑亮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将她拉往床上,随即压上去,再次将下体送入她大张的腿间。
“放心吧!你尽量叫,这个破客栈,没几只小猫小狗的,这层楼只有这间有人住。”男人一边菗?着,一边说道。
“啊……你用力点儿……”闻言,曾玉凤放下心来,自己挺起小肚子,让男人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紧……怎么,那个男人没能满足你?”男人看着她的下体,像张血盆大口似的紧含住他,不禁出言调侃。
“啊……他根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眼!插深点儿……”
“难怪了。看你这副骚样,原来就是太久没被男人插。”男子如她所愿加大力道,将男根完全插入她体内。
一时之间,房内充斥着淫声浪语。
直到他们满足后,房内才再度恢复安静。
曾玉凤伸手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汗湿男体,挪动下体,好让他软掉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
“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别射在里面……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她略带怒气的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陈老头爱你爱得要死,到时候赖给他不就得了。”男人趴着,闭着眼,无所谓的道。
“那死老头,都快进棺材了,跟着他有什么用?”她的欲火还未消退,闭着眼,自己用手揉抓着乳防。
“说你聪明,你有时候又犯起儍来了。陈老头在南都到处都有烟田,要是能分点家产,可就吃喝不尽了。”男人的心眼可也不比曾玉凤来得少。
“那我还不如赖着胡敬山,人家可长得俊多了。”曾玉凤脑中浮现胡敬山的身影,心念一动,下体瞬间流出了湿液。
闻言,男人转过身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办妥?”
“你怎么这么晚才到上京来?害我要找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她情欲难耐的起身,看向男人腿间,“你还行不行?”
男人看了看半软的男根,抬头跟她说,“你用手揉揉就行了。”
曾玉凤伸出手将男人的下体握住,不停上下套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慰借。
男人躺着享受她的抚摸,“我能想什么办法?当初就是看上你能进胡家拿配方,现在你连人家的床都上不去,我能怎么办?”
原来他是曾玉凤跟胡敬山分手后姘上的。
他本来就是在南都做香料生意的商人,与曾玉凤一拍即合,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了。
后来男人的生意逐渐走下坡,无论费了多少材料,浪费了多少时间,就是连好一点的香膏都做不出来。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天,他打起了凝香膏的主意。
刚好曾玉凤曾经与胡敬山有过一段,所以他要她想办法混进胡家,看能不能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看着手中的男根已经可以插进她体内,曾玉凤马上跨上男人的腰,坐了上去。
“啊……”她不断扭动臀部,不住上下套弄。
稍稍止住体内的搔痒后,她才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一些迷情粉?全部给我,看到时候我能不能上他的床!”
男人被她套弄得痛快不已,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加快他们交合的速度。
“好,就这么做!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找配方。”
“知道了。现在你专心点……”曾玉凤现在只能想着插入她体内的粗硬。
他们混到大半夜都过去了,曾玉凤才离开房间,回到胡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