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白的舌头,就这么被锁在了她妻子口中。
就像爱妻小穴中张尊的阳具一般。受到了同一种待遇。
绛香也是松懈下皱起的眉头,泪眼汪汪的大眼睛亦是恢复了灵动迷蒙。
口舌已经无法发出了声音,一声声满足的闷哼鼻息,随着鼻子,尽数喷在了李季白的脸上。
李季白一脸的愤怒愁苦,和无可奈何。
他已经做了所有他应该做不应该做,想做不想做的所有能做不能做事情了,导致了今日的下场。
从戴上北地寒铁那一天开始,他已经无力反击了。
纵有先天巅峰修为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绛香满足的扭动下体,让小穴更贴合肉棒的抽插。满足的晃动头颅,让香舌更从容的去追逐曾经给予过自己快乐的舌头。
“史师兄,你这手段,神乎其技了吧?”
张尊实在是有些震惊,换做他若不知情,他也会认为绛香被下了药。
正常人怎么会如此不堪?
史坤中轻柔着绛香的头发,就像是抚摸一条宠物一般。
“张兄弟想必是没有养过宠物,若是养过一些小猫小狗,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出奇的了。”
此话一出,一楼大厅坐的,二楼三楼甚至四楼的各位老祖都面色诡异的瞅向了史坤中。
要是人人都有这个能力,养宠物的办法可以引申到人身上,那谁还用得着无极山的福禄膏。
史坤中见众人一脸吃了狗屎的样子,也是笑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不再理会正陷入高潮余韵中,疯狂颤抖禁脔的绛香。
“想必诸位豪杰好汉都没有饲养过西域巨象。”
“西域皇族曾进献过两只巨象与我家属院,巨象力大无穷,对普通人来说,不持武器,百十人都可被其轻易碾压虐杀。”
“但西域驯象人,却皆为不通拳交的普通人,人至则象蜷,训象如训犬。”
“诸位可知为何?”
台下众人无人敢言语。甚至不敢接话。
“为何?”
就在这尴尬之际,楼上传来一个女声,语气中甚至带着剑气,震得功力略低之人耳膜发痛。
史坤中向剑宗包厢施了一礼,不紧不慢不见紧张的继续说道,“乃是这巨象刚出生之时,便让其脱离母象,铁链拴脖,每日与主人共处。”
“予其食物自是其母,予其规矩自是其主。”
“幼象弱小无力,一根小臂粗铁链便可限制其身,寻常木棍可致其痛苦,稍有不如意,便皮鞭铁棍相加,长久以往,自然不敢反抗。”
“即使成年之后,力大无穷,但其思维已限于幼年经历,见人则怕,见链则跪,见棍则软,空有一身反抗之力,有哪来反抗之心。”
众人听的甚是迷茫。
还是张尊开口问道:“史师兄,这驯象与驭人,又有何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的。”
史坤中对跪坐在地的初明洋摆摆手,初明洋瞬间明悟,连忙跪爬到史坤中身后,伏跪在地,任由史坤中坐在其赤裸玉背之上。
而隋珠儿也是爬到史坤中前方,像小狗一样,将头埋在史坤中的胯下,一脸开心幸福的蹭着。
“巨象空有一身蛮力,有智无慧。自然只能以力驭之,旦有反抗,十倍惩罚与之,久而久之,自然不敢犯禁,指东不敢往西。”
“而人不同,人有尊严,有羞耻,有道德束缚,更有亲子人伦。可远比满脑袋肌肉的巨象难搞。”
一边说着,一边抚摸隋珠儿柔顺披肩的长发。
丝毫不在意在场的女奴们听到他的调教方法。
“但是呢……”
“人,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永远对未来抱有希望。”
“只要保护好她这朵希望之火永远燃不起来,更灭不下去,那么,她自然会是你最听话,最乖顺的宠物。”
有的人听的一头雾水,聪明的人已经有些反过味来了。
将她的所有希望彻底压灭,然后引领即将精神崩溃的她,从她破灭的精神中,寻找到吗一起即将湮灭的希望之火,保护好它。
既不让它燃烧,也不让它熄灭。
就这么吊着它,悬着她……
“看来还起有些贵客未能参悟其道理,无妨,我再给大家看一起实例。”
说罢,转头吩咐侍跪在一侧的郑溪时、林仙儿母女二人。
“去将你们的好父亲,好相公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