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有了这种屈辱的磕头方式。
“起来起来,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颜勤一脸扫兴。
李牧也是顺势扶起少女,拉回自己怀中。
还好这里不是家属院。
母女俩的磕头姿势。再次勾起了李牧不愉快的记忆。
在家属院,若是犯错,当以此姿势磕头求饶,若没有一个家属院内部弟子的精液灌入,是能停,也不能起身的。
曾经李牧母亲便是如此,当时父亲被锦绣阁弟子带到不知何处,李牧尚不懂事,招惹了家属院弟子。
母亲为了让李牧免受家属院弟子的毒打,不得不委身跪地,不停的磕头道歉。
也是那次,李牧第一次亲眼见到了母亲,不停的跪地旋转,朝着家属院那弟子的脚步,不停的磕头。
而他,也是被其他看戏的人给控制住了。
那次。是李牧第一次见到母亲被家属院的弟子,掀起裙子,薅住头发,像骑马一样的前后耸动。
“贱狗,生个逆子有何用,不若生个女儿给爷爷玩。没用的贱狗,废物,爷爷今日便操死你。”
那人骑在母亲身上,左手抓着头发缠绕一圈,使劲的往后拉着,母亲的头也随着那人的力度,高高的昂起。
天鹅般的玉颈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贱货,我操!我操!我操!”
那人腰力仿佛被灌入了破碎虚空般的功力。拔插之间,汩汩淫水从李牧母亲的阴道中流出。
就这那人的极速抽查,化作粘稠的白色沫沫,沾染在那人的阳具之上。
李牧母亲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死死的捂在樱唇上。
强迫自己不让口鼻出生。
但是,人的意志总是随着人的生理特性所转移的。
在这种强度的打桩之下,即使没有快感,即使只是生理上的保护行为,也会流出淫水。
也会不自觉的从喉咙,鼻腔,发出一声声闷哼。
这种声音,对那行凶的弟子来说,仿佛就是十全大补汤一样,愈加兴奋。愈加用力的抽插。
而对当时的李牧来说,也是精神上最重大的打击。
因为,对两性仅仅只是知道,并不精深的李牧,被控制他的弟子,不断的洗脑之中。
“你看,你母亲生出你那个小洞洞里,流出淫水了哦!”
“知道什么是淫水吗?只有感受到快乐,才会在女性小洞洞里面分泌出来的东西哦。”
“只有贱货,才能在任何男人的大鸡巴下。都能流出淫水。”
“你信不信。等会我去操你母亲,保证你母亲流的淫水更多,更粘稠。”
“你看,你母亲呻吟了哦。这可不是痛苦,你仔细听听。是不是只有极致的快乐,才能哼出这么美的曲调?”
“……”
李牧信以为真了。
也崩溃了。
但他却无处可逃,眼睁睁的看着家属院的弟子,一个一个的排着队,将或粗大,或细长的阳具,毫不介意前人精液的情况下,插入母亲的小穴中,屁眼中,口腔中。
李牧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中,依稀记得,是一个男人,抱起了李牧,扶起了他的母亲。将二人送回了房间。
恍惚中,李牧看到了他烧水,为母亲清洗身子,擦拭阴户……然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第二天一早。是父亲红着双眼守在他的床前,而母亲却已不见踪迹。
直到半旬之后,才见到身形憔悴的母亲返回家属院付与他们的家中。
强撑着笑,母亲将李牧揽入怀中安抚。
李牧清晰的记得,在母亲揽他入怀之时,裙摆飘动,一组隐隐约约却又清晰无比的“母狗”二字,就印在母亲的大腿一侧……
李牧深吸一口气,不再回忆不太好的过往。
颜勤见他深吸气,以为对楼下的珠儿有意思,开玩笑的道“赵兄,那珠儿你若有想法,可去求求涵识兄,兄弟我在这里说话一般是好使的,但这种货色,怕是不会屈从兄弟我了。”
李牧摆摆手,“不敢不敢,这种人,我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怎敢有非分之想。有这位姑娘伴在身侧,赵某已经很满足了。”
边说,手边往姑娘胸前探索,直至手指挑到粉嫩的樱桃。
将樱桃卡在食指和中指根处,使劲一握拳,于少女年龄不符合的硕大乳房,尽入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