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后的我们是奔放的,是开明的,是火辣的,是会享受生活的。
老婆和佳杰第一次亲密接触时,就是在这间观影室,第一次和佳杰约会,虽然没有做爱,但是全身沦陷,还被佳杰在车上玩到失禁,今天,在凌云的安排下,一个陌生的男子已经攻陷了老婆的小馒头,而且战争还在继续,不知道最终会发展到什么地步,现在我的鸡巴和前两次老婆与佳杰亲密接触时一样,硬邦邦的,也许是对现在所发生的事物未知性而幻想出来的结果所导致,也许是健康的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反正绝对不是凌云刚才所说的变态。
老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处女,我没有处女情结,更没有绿帽情结,我一直搞不懂什么是绿帽,老婆偷人了就算绿帽吗?
那如果老婆不是偷人,而是享受性爱呢,在比如现在在发生的事,如果老婆和阿郎做爱了,我不认为我被绿了,老婆如果和阿郎做爱,那她一定是愿意的,是享受的,老婆不是谁的附属品,她是成年人,她有思想,有自己选择任何事物的权利。
我呢也是知道的,看着的,掌控的,只要不危及老婆的人生安全,只要老婆愿意,我不可能打断他们,我愿意静静的在一旁观看着老婆享受性爱,为她开心快乐而开心快乐;那怕老婆瞒着我,和别人做爱,或者爱上了别人,再或者不爱我了,我也尊重她的选择,也依然会爱着她,爱一个人是自己的权利。
凌云放在我大腿上的右手扫过我鸡巴后依旧安静的放在我的大腿上,屏幕里,阿郎把头低着,嘴里的气息落在老婆的小馒头上半部分,双手穿过抹胸肆无忌惮的向正时针方向抚摸着老婆的嫩乳,老婆双手拉着被聚拢成布带的抹胸,嘴里发出呻吟,想拒绝,又舍不得拒绝。
阿郎双手虎口揉捏着老婆的左胸,把左胸挤压套弄在虎口内,其余三指好像在顶着什么穴位,头在距离老婆小馒头5厘米上方目视,嘴里询问道“疼吗?”
说完又向老婆的左胸吹着热气。
“嗯,不疼,有点痒,有点涨。”老婆回答着。
听到老婆说完,阿郎又用同样的方法把战场移动到老婆的右胸,老婆的双手依旧拉着被聚拢成布带的抹胸,只是比刚才抓得更紧,左手上的钻石婚戒特别显眼的发着光,头在简易按摩床上左右晃动。
阿郎把老婆的右胸也揉捏和抚摸一番后,左手单独握着老婆的右胸,右手把老婆带着婚戒的左手放在按摩床上后也握住了老婆的左胸,力度比刚才大些。
“嗯,不要,嗯嗯,不要。”老婆嘴里拒绝,但胸部却迎合阿郎的揉捏,说完后下意识的咬着下唇。
阿郎没有减缓手上的力度,嘴里说着。“吕夫人,我要用一点力把淋巴捏散。”
老婆咬着下唇,慢慢的闭上双眼,阿郎见状,嘴里说着,“没事的,我们继续。”
老婆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咬唇闭眼点着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时,坐在傍边的凌云转过身坐在我的右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唇贴着我的唇,伸着舌头挑逗着我,我没有拒绝,右手搭在凌云的腰间,左手摸着她的大腿,和凌云进行着我们的第一次湿吻。
“这是我们第一次按摩,我给你一个刚刚合适的项目好吗?”阿郎的手没有停止,嘴里问着老婆。
“嗯,好的,嗯。”老婆回应着。
在观影室的我们听到屏幕里的声音,结束了湿吻,一起看向屏幕,其它的姿势都没有改变,只是我的手学着阿郎的手势,穿过凌云的长裙抚摸着凌云的大腿,享受她紧实的大腿肉。
“放轻松,继续按摩效果就出来了。”阿郎的双手已经在挑逗老婆的乳头,嘴里继续和老婆说着话。
“嗯,嗯。”脸色泛红的老婆挺着胸回应着阿郎。
阿郎又把阵地转移到老婆的细腰和手臂,嘴里说着,“这样可以舒展全身,放轻松好好的配合哦。”
“好的。”老婆停止了刚才的轻声呻吟,回答道。
看着阿郎的双手在老婆的上半身游荡,我问凌云,“你经历过这样的按摩是吗?”
“比这个更专业,更舒服,更亢奋。”坐在我右腿上的凌云臀部微微发抖的说道。
“后面有做爱的项目吗?”我继续问道。
“有,”说完凌云又吻着我。
我回应着凌云的吻。
“但是我拒绝了做爱的项目。”凌云和我吻了十来秒,说道。
“为什么,不舒服吗?”我疑惑的问道。
“很舒服,现在回想起来身体都会发抖,给我按摩的是阿郎的师傅寿老,寿老的抚摸比阿郎少,但是拨弄穴位很厉害。”凌云回答道。
“既然都选择让自己舒服了,为什么又拒绝呢?”我还是疑惑的问道。
“只是不喜欢被别人控制,或者说现在只愿意被自己爱的人控制。”
凌云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当时我和表姐夫打赌,如果我能忍住不与他指定的一个老头做爱,就是寿老,他帮我一个天大的忙,如果忍不住,这个天大的忙他也帮我,但是要我陪他七天,不能拒绝他对我做任何事,再或者和他约会49次,他承诺不对我做任何我不愿意的事。”
“哦,原来是不想被你表姐夫控制,你表姐夫不错啊,帮你天大的忙,还给你选择的机会。”我回复凌云。
“是的,表姐夫是人中之龙,但我就是对他没有感觉,周末你们去浙州聚会就见到了,到时看你们能玩到一起不。”凌云说道。
屏幕里,阿郎细心的揉捏着老婆乳头,乳晕,小穴,鲜菊,阴蒂除外的其它位置,老婆也闭着眼睛用心的享受着,只是全身更加红润,微微冒着汗水。
我回想到刚才的话问道,“那阿郎的师傅也不行嘛,没有让你就范。”
“他放水了,我不可能忍得住。”凌云依旧颤抖着说道。
“啊,放水,怎么回事”我惊奇的问道,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我在他的摆弄下,不到半小时就潮吹和失禁了,而且只是按着穴位,我衣服都没脱,你知道我从小习武,忍耐比常人好很多,就在我准备央求寿老给我的时候,寿老开始给我舒缓亢奋的状态,并给一旁的表姐夫说,算了,这小丫头不错,能坚持这么久。”
凌云颤抖着身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