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我抽了几鞭子,她顶着满身的臭气,自暴自弃大声喊道:“收夜香了!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大家快来倒夜香呀!”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罪畜胯下的粪桶也逐渐快要装满。就在我们将要回去之时,一个獐头鼠目的矮小男子钻了出来。
他没有提马桶,而是站在罪畜身前,掏出自己短小的那根玩意,一边说“我来倒点新鲜的夜香,畜生你可站好了莫要动。”一边直接往罪畜膨大的阴蒂上尿去。
罪畜的阴蒂被热尿击中,她浑身颤抖,脚步踉跄,几欲跌倒。我搀扶了一把才让她稳住身形。
瞪了这猥琐玩意一眼,但是这种程度的羞辱我也不好管,待他尿完,我牵着罪畜欲要返回。
他拦住我,取出一块碎银子塞入我手中,说道;“大人莫着急走,让我操这畜生的后门或者嘴巴一回行不行?”
闻言罪畜可怜兮兮地用小脸期待着对着我,她这几天还没有正式接客,除了陪了胡监丞两晚,并没有过其他恩客。
我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大约3分(一两等于1000文,一两为10钱,一钱为10分。)有的管教可能不会拒绝这笔意外的小收入,我却想到这只獐头鼠目的玩意儿趴在罪畜身上耸动便心中不喜。
要知道,我的月俸可是4两,这种不到我一天收入14的小钱还打动不了我。将银子塞回他手中,说道:“对不起,我们要着急回去吃早饭和工作,没时间耽误,请你让开。”
獐头鼠目急了,他又取出一小块碎银,放在一起给我看,口中叫到:“一钱,我出一钱总行了吧?你这罪畜明明是三文一次的。我出高价肏她一两回,就耽误你一盏茶工夫还不行么?”
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使出少许内力,将他一把拨开,警告道:“莫要括噪纠缠,耽误了公爷的正事你可担当不起。”
牵着罪畜返回女监,她忍住下体被坠裂的痛苦,小心行走,尽量避免粪桶中的秽物撒出。犹是这样小心翼翼,满登登地粪桶还是偶尔会溅出少许落在她脚上地上。京城人多地狭,降水少风沙大,地面一直很脏,我们公人穿的是厚底官靴还好,罪畜的一双光脚早就黑乎乎的了。要不是太祖设立的净街卫,还要更脏!
行走间,罪畜忽然问道:“妈妈刚才为何不让畜生接客?上午事情并不繁忙,耽误少许时间也无甚影响。”
我看了她一眼答到:“光天化日之下,你这畜生行苟且之事到不用担心丢脸,我在一旁看着多尴尬,还要一直陪着你闻那粪桶臭味么?本官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不理这罪畜嘴角旁微微勾起的微笑,我牵着她缓缓走回女监。大门处陆陆续续有死囚在各自的管教牵引下返回,二层都是一名管教负责两名死囚。于是这里有的是一前一后串在一起的两名女囚,有的是并排拴在在一起的两名女囚。还有两名女囚被绑成两人三脚状共同挂着一只大桶的。反正早上的收夜香只是一种羞辱调教,并不强调效率。
将粪桶交给粪车旁的小厮,我打了一桶水给罪畜简单冲了下,便牵着她返回地牢。
在膳房领取了我跟罪畜的早餐,回到三层监房。又牵着她去厕所好好洗了一回,一路上总觉得有股臭味悬绕鼻尖。
坐在休息室的小桌上吃起我的早餐,我蹬下官靴,命令罪畜爬过来给我做脚部按摩。
回来后已经取下玄铁杆的罪畜从跪姿待命状态钻入桌子下面,她被反铐双手,膝铐脚镣加身,但却像是衔蝉(猫咪)一般灵巧地依靠膝盖、脚趾、巨乳、额头,一路爬到我的足下,用小嘴一点点脱下我的足衣,吞吐我的脚趾,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脚底脚心,并且毫不犹豫地咽下含有污垢的口水。
回想前几天,第一次让她给我舔脚时,她满脸震惊不情愿的样子,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后才不得不老老实实地为我服务。然而一旦开始服务,我便发现她之前肯定是经过训练的,力度、角度、速度都非常棒,似乎舔过几百上千次脚趾,形成了嘴巴和舌头的武道记忆。我在培训班上也被教具们舔过脚,但是都没有她这么舒服,这肯定经过名师指点。
待我吃完饭,便将她的头踢开,换上一双木屐,提着罪畜的食物前往就餐区。罪畜则爬起来,咬住我的木餐盒,送到门口垃圾篓中。
将竹筒中的畜生饲料倒入她的食盆,同时也是她的尿盆中,再从怀中取出一包混合药物放入其中。这些药物都是皇家供奉配好的,有些成分可以压制内力,有些成分可以增加敏感度促进发情,有些成分可以活血化瘀加速回复,种种效果不一而足。
为了惩罚罪畜,她每天只有这一顿饭,不够吃也没办法,只能在接客时候再想办法获取一些加餐。前两天她没有接客,我偷偷地分了一些点心给她,获得不少感激。
叉开双腿,微微弯曲膝盖,站在食盆上,我撩起裙子抱在怀中,褪下亵裤,红着双颊,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正坐在马桶上,放松尿道口肌肉。片刻后,一大泡晨尿泄了出来,精准地落在饲料上方——武道高手可以控制肌肉,稍微控制下尿液的方向还是没问题的。
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拍脑袋编出这本监管手册,让我每天早上憋一泡晨尿加入罪畜的饮食中作为羞辱。还好死监中只有我们一人一畜,不然大庭广众下,我宁死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提起亵裤,放下裙子,我踢了踢听见尿声正一脸羞辱神情的罪畜喝道:“一柱香内吃完舔净,不然倒吊鞭打200,再加饿饭两天!还不快去!”
已经被加尿饮食羞辱过几次的罪畜屈辱地膝行过去,埋头在餐盘中大口吃喝起来。被鼻钩极限扩张的鼻孔还不停地哼出母猪抢食的哼哼声,这些都是按照手册要求来做的。
虽然一开始我也不情愿自己的尿液被一位年纪可以做我母亲的女死囚喝下。但皇命难违,再想想卷宗中她杀死的60多人(逃亡中还杀过几人),我的心肠便硬了起来。
不到一柱香,她便已经将饲料吃完,盘子也舔干净,抬头哼哼几声,向我示意吃好了。我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鼓励,让她自己去厕所的水桶漱口洗脸,也可以趁机喝点儿水作为福利。
饭后需要休息两刻钟,不能立即剧烈活动,这也是我们之间难得的温馨时光。她坐在我身前,我给她梳发盘头,看着镜子里面的情景,我恍惚间心头涌出一副画面——当我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有位成熟美女给我梳头编辫子,似乎身材跟罪畜蛮像的,就是相貌较为不同。
摇摇头,我将幻觉甩开,不可能的,我从小在皇家济慈院长大,要么是老姆姆给我们编头发,要么是小姐妹互相编头发,我连自己的妈妈都不知道在哪儿,死了还是活着,怎么可能有她的回忆?
看着身前熟透了的中年妇女,想着我从未见过的母亲,我心头火起,随手一把将盘好头发的罪畜拉入怀中,把玩着她的乳头和阴蒂。很快她就性奋起来,呻吟着、蠕动着,嘴里微弱地抗议到:“不行~~我们都是女人~~不可以摸这里~~~我都可以当你母亲了~~~你不能这样~~~”
不想听她的抗议声,我运起内力将她抗在肩膀上(真的好重呀),走到休息室将她丢在床上。随后取来今早的足衣堵住她的嘴巴,将她大腿环跟脚踝环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开脚缚。
我趴在她身上,吸食着她的乳汁,玩弄着她的乳头阴蒂。她的乳头直棱棱地竖起,她的阴蒂充血膨胀到犹如成人大拇指程度,她的蜜穴有淫水潺潺流出,她的鼻音哼的勾人心脾。
我们宫女在宫内空虚寂寞时,姐妹之间会玩一些假凤虚凰的游戏,还有跟太监搞对食的。早几年我还小,没啥感觉,天天就是练武学习。参加培训班后,种种行径让我大开眼界,居然还能这么玩?我的处子之身就是郭大监指示另外一名同学夺走的,她将我捆绑成跟现在罪畜差不多的形状,用穿戴式的角先生不顾我的强烈抗议,狠狠地插入我的花芯……
摇摇头,我不再去想这些苦涩而又甜蜜的回忆,作为景润帝陛下口中的新时代新女性,我有武道修为、有皇家编制、有稳定收入,就算将来嫁人生子,我也不会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
看着眼前熟透了的罪畜,我脱下衣裙,穿上安装在皮革亵裤上的双头角先生,用角先生的前段顶在她的蜜穴入口上画圈圈。
就在这剑及履及的时刻,这畜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突然腰部发力躬身坐起,一边疯狂摇头发出嗯嗯声表示拒绝,一边夹紧双腿并且用脚趾屁股挪动想要远离我。
我狠狠扇了她几记耳光,平时这种责罚已经可以让她安静下来了,但是这次不行。被这么一搞,我也失去兴致——这狗东西,老娘想要肏你一回,让你作为母畜爽一把,你还不乐意。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算了,休息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做上午的刑讯调教了。
我将罪畜抱到膝盖上趴好,挥动巴掌狠狠扇起她硕大无朋的美臀来。她被我打了几下屁股,身体便瘫软下来,嘴里抗议的呜呜声也变成了魅惑地呻吟声。这头畜生,骚又骚的很,肏又不让肏,行为真是乱七八糟,奇怪来哉。
打了一会儿屁股,弄到我腿上都是淫液,命令她给我舔干净。跪在我身侧的罪畜乖乖地低头舔舐着我的膝盖和大腿。我心中有股子邪火不得发作,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角先生上面,深深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