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使劲的抽了一口烟,又把嘴里的烟重重的吹在了跳跳小鹿的脸上。
“咳咳,”徐老师隔着频幕都被烟呛得咳嗽起来。
“把上衣脱掉吧。”老板说
跳跳小鹿乖乖的先摘掉了领花,然后脱掉了上衣。
她还想脱掉下身的短裙。
短裙的拉链被跳跳小鹿放在了身后,所以她把两只手都放到了背后去拉拉锁。
完全没有平日里对待老公时的那种戾气。
判若两人。
“让你脱裙子了吗?”这是一个很不满意的声音
“每天不都是这样吗?不会今天又换什么新手法了吧?”跳跳小鹿强装笑颜。一边开着廉价的玩笑,一边观看着老板的脸色。
“把胸罩摘了。然后过来。记住要走猫步,我喜欢看你这么走。”
“你给我摘吗?”她还是真么小心翼翼,细声细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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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她要摘胸罩了。”一个小崽子快乐的喊道。还不断用手拍打着徐老师的肩膀,提醒他注意。
“又不是没见过她的。不怎么地。”另一个小崽子不服气。
“你妈的才不怎么地呢。”
徐老师表面没有表态,心里面都已经骂上了。
他不知道不过是应该赞同第一个喜欢老婆的胸呢?
还是支持第二个对欣赏老婆的胸表示藐视。
同时他还多了一个心思,“这两个孩子以前在哪看到的?是第一次她上台那次?还是还有其他的表演了?”
中国表演界的“潜规则”的程度远高于外界所能想象的程度,已经到了令人厌恶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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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摘吧。”老板随意的说。他的双手伸开放在身后的桌子上。这样他的上身挺得很直,岁数很大,身板却比徐老师的还好。
跳跳小鹿把胸罩在自己的上身转了一百八十度,把搭扣在前面摘掉了。
徐老师记得在家里小陆老师从来都是直接把手转到背后摘钩。现在改成这种方法显然是一种谨慎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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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歌,好的新歌,是那些年轻女歌手的命。
为了得到它,歌手们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和演员争夺出演权一样,歌手们为了一首好歌大打出手,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上了。
这正是徐老师所不齿的。
如果回到几百年前的古代,那时候的人们温良恭俭让,妇女守在家里不许她们抛头露面。
教师,或者诗人是一个非常体面,而且挣很多钱的行业。
那才是徐老师所希望的时代啊。
可是现实却是那么多残酷无情。
借助着现代科技产品,徐老师看到跳跳小鹿,一个有夫之妇,却在另一个丑陋的,与她毫无关系的男人面前解下了自己尊贵的胸罩,返身把它挂在了衣架上。
她洁白的后背,闪现着美学光芒的肩胛骨,浑圆的肩头变那么随意的裸露着,完全得不到半点珍惜。
甚至观看者还不知房间里的那几个人。
两个孩子在旁边对妇女的身体和行为品头论足,没有一点受过教育的人,一个君子应有的风度。这让徐老师感到迷茫。
人类社会究竟要想什么方向发展呢?
什么将是人类今后的道德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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