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就柔顺的为夫君解除束缚。
“有一件事!我不知找谁和我分享好,但就和薰说一说吧!”
癸平躺下来,让薰为他宽衣,感受她玉手抚过自己坚身肌肉的触感。
“在天球星上。不!在人类之间应该是没有正义存在的,所有的正义都是欺世盗名,为满足欲望的藉口。正义只存在于人的幻想和妄想之中,像演义、话本、说书、戏剧、童话中的正义,在真实世界中是不存在的。”
强壮结实的男性上身,每一块肌肉都雄浑有力,但是在这身体上却有着众多的疤痕,当中就有为保护薰而留下的。
感受着自己所爱的烦恼和忧愁,薰默默的吻在上面,用舌头扫过一条条早已愈合的伤痕。
“那些虚假的正义英雄,永远说要为沉默的众生而战,可是坏人是永远打不完的。到最后他们都退隐了,不管众生被新的坏蛋和魔王欺凌。自己去过快乐的日子。笑话,昨天要拯救世人,今天却懒得管。正义是有有效日期的吗?过了今天,你就不能享受正义的服务?”
薰心下一虚。
怪不得青霭不敢说要对抗新金国的事,以往她多少觉得推翻德川家是正义的。
“世人千千万万。只要人类不改变,世上的坏事又岂会少了。我们通常都在默视其他陌生人的生死,而当涉及到自己时,就以拯救天下的正义之名去攻砍杀戮。”
“癸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手上终于把癸的内裤都脱下。昨天看来必是神州国的姐妹陪他了。
“梦儿的事。让我觉得很不忍心,一个海盗不应该这样想的。但我想消灭新金国,阻止战祸,以免再出现像她那么可怜的少女。而这应该算是正义吧!这叫我很讨厌,杀人放火的海盗,也学人谈正义。”
“虽然癸的嘴上很毒。但我和青霭、青雾都认为,你是口毒心慈的人。”
“胡说八道!我连屠城都做得出,以往在海神时,在我的命令之下,最少百万生灵涂炭。”
“但是,你不是自愿的!我问过幽凤,可能的话,你不想这样做。癸只是被迫的。”癸自己明白,说被迫并不全然正确。
有些人没有兰道夫的命令,他还是会依自己的性格,照杀不误的。
而如果,对那些不想杀的人,自己当初不惜一切去反抗的话,情然形不会变成今日这样子。
一时间,癸一阵心酸的掩上自己的眼睛。
男儿流血不流泪,男儿有激不轻弹,只是未到痛心处。
自己是狼,这一个觉悟,癸从未动摇,而为什么对羊那么宽大。
只劫财物二成,不反抗不杀人,真是笑掉其他海盗大牙的白痴仁慈。
而且还会看不过眼其他过份的恶狼,像新金国和魔君德川家康。
自己竟然会想阻止和消灭他们。
“痛苦和伤心,叫人烦忧的理论就别去想它了。癸,你看不过眼的人,就狠狠的叫他们吃尽苦头。只是如此,就像你平日说的,不喜欢就动手宰了他们,忍个屁!我才不忍。”
本来心中酸楚的癸,听到薰学着自己粗野不文的说话,不觉轻笑出来。
手掌在眼上一阵擦拭,抚在薰对自己满脸关切之意的面庞。
而她手中正套弄着癸的肉棒,让龙根高扬怒突,显出满是生气。
“薰说得对,别人说我伪善又好,假仁假义有好,亦正亦邪都好。不爽的人,我就是一拳。不用说什么道理,老子我不爽魔君家康,不爽新金国,不爽兰道夫那臭老头。这就够了。”
癸在心中想道,自己就继续横行霸道,偶尔依良心而活,这才是真我。
做好事,并不就等于行正义。
“呼!薰的手好冰凉,摸得我好舒服。”
“是癸的那一根太热了嘛。”
正在揉弄肉棒的薰含羞埋怨。
“我看看薰的反应如何?”
就在薰的一声娇啼之中,癸的手指直入花穴。
发现花穴中早已浸满淫水多时。
“那么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