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成美一脸悦乐之中,梨花再次埋首于她股间。
看到春心和乱的激烈淫虐性爱,使她害怕死了。
为此成美是全心投入到与梨花的同性爱之中。
癸转到另一边,由魔刀火仓变成的三角木马,正顶在春心的花穴之上,当中有一截突出来的男根,直插进内。
而且这匹银色的金属马可还在蹦蹦跳跳的跑来跑去,做成极大的快感,让春心狂呼不已。
“春心!我早就看你不顺眼的了,平日一副正经的样子看不起我。现在知道谁是主人了吧!呵呵呵。”
爱水一面残酷的用皮鞭抽春心,还专门冷酷的朝乳头和花唇等敏感地带下手。
让春心在极乐之中又同时是极痛,一时是痛苦的低哭,一时是狂热激情的浪叫。
“主人是我才对!”
癸毫不客气的全力一巴掌打在身穿三点盔甲的爱水屁股上,不比丁字裤好多少的下截盔甲,把白嫩嫩的臀部都露了出来。
“呀!主人请饶了我,我正迫春心承认主人的身份。我不是说自己是主人呀!”
爱水一脸荡态的挨缠在癸身上,可是癸却根本不跟她客气,把她搁在怀中狠狠的打股屁。
“啊啊啊……主人饶了我……”
“癸主人请替我报仇!爱水好卑鄙的,呜!啊啊……”
正在哭泣的春心,叫到一半就因下身火仓的奔跑而只能继续淫叫,而且愈叫愈爽。
爱水的手段根本不是沙也加能比的,调教了几天,她一次也没让春心有过高潮。
每一次都在高潮前的临界点停下来,而且一天浣肠超过十次以上,更还没计其他肉体的折磨了。
作为黑脸的她,已把春心折磨得要死不活了,而癸则作为白脸制止太过份的爱水,给春心尽情的慰藉,赢得她的忠诚。
“好!差不多了。”
癸借用了仙台要塞的地底监狱作为他调教的地方。
而刚才的一切全是在眼睛赤红,一直狂叫着‘女人呀!女人呀!’的犯人们面前进行的。
“哈哈哈!低等的囚犯们,想碰我的女人,十世也别妄想。”
癸得意的向那些血红和疯狂的眼睛得意的大笑。
“沙也加、爱水,你们两个自己用双头龙的淫具玩。”
将载着春心的火仓叫到身前,同时把缠着乱的绳网拉到被自己加阔过的门口。
在最接近囚犯们的所在,在男人们妒忌与疯狂的视线与叫喊声之中,癸准备同时征服两个女奴了。
“火仓,我们一人一刀同时征服她们。”
“是!”
可怕的魔刀火仓又再变成人形,让满脸春意的春心扒在地上,兴奋的在自己跨下的金属阳具下颤抖。
那是充满期待的颤抖。
“啊!癸主人不先我干吗?”
“轮流来,轮流来。”
“主人……”
被沙也加玩弄到极限的乱,双腿间的绳索已沾满了爱液。
嘴角兴奋得流着唾液的她,全身泛红,明显的动情己极。
极为刁钻的,癸把木阳具扣上了绳子,让乱的后庭持续受到抽插。
之后较好位置,一炮直打中乱体内。
肉炮涨满着乱的淫穴。
“哈呀!啊啊啊啊……”
乱发出了淫媚愉悦的狂叫。
而关押犯人的囚室之内,无数双手伸出来,尽管欲望的波涛激荡,但被囚起来的犯人,只能看不能参与的饱受着癸的精神虐待。
“下等的贱人们,你们今生休想碰到这种好女人!”
“可恶!放我们出来。我要女人!女人呀!”
在这些淫兽的惨呼之中,癸得意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