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就她吧。
章渊:“那就如你所说,送她去平州。”
“叫其他人来找我。”
送信人闻言,答应一声,忙不迭地退了下去了。
送信人走后,书房里再次安静下来,章渊看着桌上的密报,冷笑一声。
好一个奚昭,来得真是时候。
看来这次还是他赢了。
秦沭想让他放弃平州?简直是白日做梦。
平州,他必然要牢牢握在手里。
…
又是几日过去,秦沭总算抽出了空,把奚昭叫来寝宫。
奚昭满心期待地去了寝宫,到了后,却发现秦沭还在批奏折。
看着桌上已经堆成堆的几本奏折,不知秦沭已经看了多久。
奚昭有些心疼,低低喊了一声,“娘娘。”
慢慢走了过去。
秦沭见奚昭走近,放下手里的朱砂笔,拉住她,面色疲惫道:“你来的正好,陪本宫歇一会。”
说完,用了些力把奚昭拉进怀里。
奚昭没有抗拒,被秦沭抱在腿上。
时间长了,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姿势,顺势靠在秦沭怀里,手指轻轻抚过秦沭的发丝,说:“最近朝中的事,我都听说了。”
秦沭微微侧头问:“听说什么了?”
奚昭:“听说宰相在和娘娘因为平州的事争执不下。”
秦沭闻言,面露倦色道:“是,平州通判的位置宰相也想要,本宫自然不会给,所以才一直僵着。”
见秦沭的神色,奚昭有些担忧地问:“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秦沭不想见奚昭愁眉苦脸的样子,于是故意打趣问:“难道你有什么好计策?”
奚昭摇了摇头。
她若是有办法,怎么会眼睁睁看着秦沭如此忧虑。
她又想起钟景严的欲言又止,觉得钟景严应该是有办法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
看样子也没有告诉秦沭。
所以钟景严到底想说什么?
秦沭抱着奚昭,见她脸色也黯淡了下来,安慰说:“好了,别担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归会有办法的。”
“倒是奚爱卿如此关心朝政,真是让本宫意想不到。”
奚昭听秦沭说笑的语气,知道秦沭又在逗她了,看着秦沭,犹豫了片刻,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小声道:“与其说关心朝政,不如说……我是关心娘娘。”
她在意的分明是秦沭。
秦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语气里带着些笑意说:“奚爱卿这张嘴怎么越来越会哄人开心了?”
奚昭咬着唇,脸有些烫,没说话。
为了说出刚才那句话她可是做了不少心理准备。
好在,看秦沭的反应,她的准备没白做。
秦沭很吃这一套。
正心里暗暗想着,忽然听秦沭意有所指地问:“嘴这么甜,莫非,你今日来前吃过蜜?”
说完,伸手轻轻捏住奚昭的下巴。
奚昭心里一惊。
感受着秦沭指尖的力道,心里开始浮想联翩。
秦沭这是……要亲她?
在这?
奚昭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呼吸有些快,等着秦沭的动作。
可秦沭的手指只是在她唇边蹭了蹭,留下了一点酥酥麻麻的感觉,便收了回去。
指尖温度离开的时候,奚昭的期待也跟着落空了。
不亲她吗?
秦沭收回手后转而揽住奚昭的腰。
奚昭提起的心重重跳了两下,又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