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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27页)

直到在片刻过后,渊上有些唏嘘地感叹:“你知道吗?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正常人聊天啦,毕竟,你看我的性格不算非常讨喜,而且还是那种爱好非常偏门的读书人,经常往角落里钻,被边缘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南红心想对方对于自己的认知倒是颇为确切,这样碎嘴的性格的确不是很讨喜,但如果对方真的是个深渊教团的话,那么因为反差萌原则,反而会因为碎嘴这个特点而显得比起那些普通的深渊教团成员们来说要好上太多。

她能够听得出来,对方只是想要找个人做为垃圾桶倾诉一番,而并不是非要找个谁来聊天,于是用语气词敷衍了一段时间,直到旅行者和派蒙从名为后山的地方返回,手中还真的拿着一个古老的机关。

渊上的反应其实挺有意思的。

旅行者的动作看似不着痕迹地将南红护到了自己的身后,而就算是派蒙都来了一句“渊上这家伙看起来是有点可疑的”。

但是,从用御辔解开大日御舆封印,再到一路引导着旅行者操控着各处的机关改变了大日御舆的昼夜状态,他都表现得挺纯良无害的。

硬要说的话,他全身上下那种总是想要皮一下、像是很好奇旅行者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有多疼的气质,以及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很恒常且稳定的善恶价值观的轻飘飘的态度,已经超过了他身上不对劲的方面,成为了南红对于他认知的主要标签。

大日御舆的昼夜状态被切换、出现一些摇曳的鬼影之后,被吓了一跳的渊上仍然承担起了介绍关于渊下宫一切的向导责任,他为旅行者解释了一些渊下宫中的“常识”。

就比如说,地下的这个国度,会因为一些特性,显示出过去的残念投影,用更为确切、也更符合地面上那些学界学者们的话语来进行翻译的话,应该就是:

因为渊下宫的地脉异常,所以这儿的地脉当中,有很多浮动的记忆碎片被扯到了现实之中,这些记忆虽然在白天的时候不会显现,但是在入夜之后却会变得格外明显,并且就像是活着的那一刻一样,针对外部的刺激做出反应。

总之,这种情况和南红先前在八酝岛遇到的那场小小的地脉异常其实是有些相似的,虽然渊上给予了这种现象一个听起来有些高大上甚至还有点黑深残的名字“常世之影”,或者“罪影”,但是这种现象瞧起来倒是和罪没有什么关系。

渊下宫的地脉是有问题的啊……

南红从渊上的话语中提取出来这一则信息,随后在旅行者与试炼的发起人,也就是通过这项技术将自己的“智能”留在了后世的亚琉的对话过后,她也向这一道影子提问了。

当然,她问的并不是什么“你喜欢吃黄油蟹蟹吗”之类的问题,而是询问了关于渊下宫的地脉。

亚琉很认真地做了回答,大概是也把南红当成了取珊瑚枝小队当中的一员:“是的,哪怕我们并未见过阳光,也知道渊下宫曾经是属于地面之上的文明,只不过后来因为天灾,整个城市都降落到了地下,而在海祇大御神到来、并且为我们创造出一条通往地面之上的道路之前,我们始终都没能找到从这里离开的办法。”

“渊下宫是与外界隔绝的,这里的地脉……我猜测,既然这儿的四周原本都是无法度过的虚空,那么这儿的地脉应当也无法与外面的世界联通起来吧?”

那么,或许这就是原因。

毕竟到目前为止,级别最高,看起来可以为系统和弹幕的突然失效背锅的东西也就是地脉的问题了。

南红没有武断:亚琉在自我介绍中提到过自己在白夜国的名字,这是一个听起来非常不稻妻的名字,渊上也很快说出了一些很不稻妻的名字——听起来都是海祇岛历史中曾有过的名字。

这一点,连带着从地面上被击落到地下的文明、“蛇之地德尔斐”这样的称呼……外加上这儿的建筑风格,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渊下宫与世界上曾经存在的那个前文明之间千丝万缕藕断丝连的关系。

按照前文明在提瓦特大陆上铺开的情况,以及渊下宫的人们居然在掉进了黑暗当中、与深海龙蜥搏斗良久也没有出事,甚至还造出了堪称奇观的大日御舆这样的东西的战绩来看,这儿的科技水平应当也相当发达。

总之,先怀疑一下,至少怀疑一下是不会有问题的。

之后的事情看起来就是很打工——旅行者先去完成了心海那边的任务,毕竟取走血枝珊瑚对于渊下宫反圣土化的现象有这至关重要的作用,南红倒也不至于在这一步上怎样争先。

她与亚琉多聊了一会儿,亚琉很多时候都语焉不详,却透露出一则消息来:是关于他口中的海祇大御神,也就是大蛇奥罗巴斯的。

他说奥罗巴斯是为了负担渊下宫中所有人的罪孽而死去的,然而当南红追问的时候,他却缄默地像是一个根本听不懂人类话语的魂灵了。

而当南红放弃追问的时候,渊上却已经从她身边离开,像是任何一个恐怖片中会主动跑开、独立行动顺便引一波怪来的猪队友……又或者像是准备干坏事的对手。

而干完活的旅行者带着成果回来,被亚琉告知了一番后续的操作、提醒了渊上这个人不是海祇岛子民这个南红先前已经提醒过旅行者的细节……

她的工作非常紧凑。

下到龙蜥养殖处去采血枝珊瑚是下一步,而击败了这些龙蜥得到血枝珊瑚是再下一步,随后便是渊上走出来,很是苦恼也终于不演了的,将自己真正的目的以及身份揭露出来的时刻:

他说到自己在寻找的书籍虽然不明其名,却大概知道其中记载的是些是什么东西——在大日御舆建造起来之前的记录,可以证明前文明是如何崩落的,而如今的众神与天空岛都是外来之物;

还说到深渊教团终于有实证了,说到大蛇奥罗巴斯因为不慎阅读了这本书,所以被天空岛方面干脆利落地宣判了死刑,于是甚至筹划了搬迁、封闭渊下宫甚至是对鸣神岛方面的战争这一系列的举动来掩盖这本书的存在;

而在最后,他说“我其实也没有骗你们很多,我确实只是个读书的人,而且变成了火元素的怪物”——说着,原地变成了一只火系的深渊咏者。

战斗是旅行者的事情。

南红的眼睛够毒辣了,对她来说,看出自称渊上的深渊咏者不是旅行者的对手是很容易的。

她很快退出了这场呈现出一边倒倾向的战斗,并且,出于一些特殊的权衡,她并未出手拦下这个深渊教团之中的文员。

南红不太确定旅行者是否看出来了这一点,她有点儿心不在焉地过去看了一眼那根从深海龙蜥的身上摘下来的血枝珊瑚,随后就建议她们先行回到海面上去。

只不过,尽管心不在焉,但职业病这东西还是难免会在一些特定的时刻见效,所以南红可以给出平心而论的判断,这种珊瑚的颜色有些妖异,从紫色过度到红色,全都是那种非常凝实、非常艳丽的颜色,是好看的没错,但属于比较小众的类别。

而且,这些珊瑚的枝条太细太密了,看起来除了用来制作摆件之外,也就只能拿来车珠子或者做一些小物件——然而如果是这么一大株的珊瑚,被车珠子了未免也有点太过暴殄天物。

在回到地面的路上,她很难免地发散了一下思维:如果这种珊瑚想要卖出个好价钱的话,那销售方面就要上压力了,得准备出一个足够好的故事,顺便还得安排一些托,从风水啊、艺术啊……多重方面来烘托出售卖这玩意的氛围。

总之就是非常亏本。

算了,这东西还是留在海祇岛吧。

站在白夜国那重新被打开的大门位置,旅行者突然停了下来,她握着南红的手,对她说:“你好像已经被我卷进了一个很危险的情景……你本来只是想要看一看珊瑚的,如果当初在图书馆的时候我直接对渊上拔剑,你就不会知道这些了。”

这毕竟是一段魔神知道了都不得不死去的故事,虽然说他们没有直接接触到这本书,而且看起来这本书也没那么容易被找到,按照渊上的说法,它既不存在于图书馆中,也不存在于大日御舆之内——但是,知晓它的存在听起来就是危险的。

尤其是,因为知晓了这些之后,会隐秘生出的好奇心。

如果从“安全”的角度考虑,南红非常肯定旅行者说的话是绝对正确的,但是这份安全早在她看到弹幕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而此时此刻,她不得不开始怀疑是否在当年雷电真和大蛇奥罗巴斯搭好了戏台开始为了海祇岛的人民们可以从此自由地生活在地面上而演的这一场戏,远在璃月的岩王帝君其实知晓全情。

……钟离先生劝告她的那句不要有过多的好奇心简直就像是为了这些时刻量身定做的一样。

南红握住旅行者的手腕,拉着她走出白夜国的重重高耸门扉,就像是在很多很多年前其他人是怎样离开渊下宫的一样——

“没关系,毕竟我擅长守口如瓶,而当初那些知晓这件事的人,不也没有死绝吗?或许死亡的条件,是阅读了这本书,外加上魔神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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