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呢?”她这才支支吾吾地交待问题。“站着弄。”
“怎么不用床?”“那样子不好…嘛…”“脱光光?”他脱了,我没……
“为啥子?”
“那样不好……”“不脱怎么弄?”“他把我的裤裤拉到腿上,提起裙子,就这样弄……”
我以为就这样,也不再问,但妻又补充道:“阿仁那东西比你的要……”
“要什么?”“要那个点…”
“哪个啊?你说清楚点行不行。”
“嗯,我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嘛,长短大小都,很合适的样子,好象是……”
说到这,她又迟疑起来。
“好象什么?度身定造的?”我笑问。“坏死了你!”妻打了我一下,红了脸。
“当然啦,他是你生的嘛,他那东西就按你的尺寸造的。”
转眼间,孩子们的暑假过去快一大半了。这段日子里,我成了家中最无聊的人。
差不多每隔三两天,赵经理就会打电话来叫我的妻子女儿去影楼玩,然后轮奸她们。
每次他都会用摄影机把过程拍下来,淑容则常在第二天把带子偷偷复制一份给我观赏。
我问淑容赵为何不每天叫她们去淑容说:“其实小赵很想这样做的,但又怕你怀疑,”
原来如此。
有时,妻作为淫媒的任务完成后,就把女儿留在影楼让赵奸淫,自己回家,免得坏了情人的好事,倒是很有贤妇风范。
不过,在家里,她可以和儿子继续快活,却苦了我这个多余的人。
在赵经理不好意思叫我女儿时,我就想法子和女儿接近,但倒底想做什么,要发展到哪一步,自己心中也没个准。
所以,常常是猥亵一会后,就自渎射精了事。
有时我也试着厚着脸皮想把阴茎插入女儿体内,但她一拒绝,我也失了勇气。
我一直把和女儿的事告诉妻子,就象她把自己的丑事告诉我一样,指望她会帮我,但她却一直没这个意思。
我终于忍不住了,主动跟她提出要求。
这天晚上,在说了白天和女儿鬼混的经过后,我对妻子说想尝尝和女儿乱偷的滋味。
妻奇怪地说:“都到这一步了,还不迟早的事?用得着我帮忙吗?”
我只好拚命贬低自己,说明她的参与之重要性。
“这样不好吧?”妻犹疑不决。“有什么不好嘛,你还不也是……”我心想,亏你说得出口。
“我和你不同,阿仁不会把我们的事泄出去,佳美就不同,她是女孩子。”
妻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儿子把自己和母亲的丑事宣扬出去,说不定他更倒霉,若我对女儿举动稍有不慎,分分钟闹出人命来!
想到这,我叹了口气,有点绝望了。
又过了两天,我正在女儿房里跟她纠缠时,妻进来拿东西。以往,她见我们父女关门胡闹,就不会进来,今天是怎么了?
当时我刚脱了女儿的内裤,把她抱在怀里吃奶摸屁股。
见母亲进来,女儿羞臊地推开我躲到母亲身边道:“妈,爸爸想和我睡。”
妻不以为然地道:“和爸爸睡有什么奇怪?”
女儿把嘴凑到母亲耳边,边向我偷笑边小声说着什么。
妻听完却说:“你们的事我才不管。”
说着走了出去,女儿也穿上内裤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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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妻女在厨房洗碗,我也跟进来,抱住女儿调笑,女儿挣扎着对母亲说:
“妈,你看爸爸,又来闹了。”妻什么也没说。
洗完碗妻径自回房,女儿也跟进去。我不好意思再去,但浑身火烧火缭地,坐立不安。忍了一个小时后,我还是进去了。
房间里,妻女并肩坐在床沿上,似乎在说什么严肃的事情。
女儿神情凝重中带些羞涩。
我见气氛不对,想回避一下,但妻子却叫住,让我坐下听她们谈话。
“该说的我都和佳美说了,接下来看你自己了。”妻对我说完,顺手拿起本书对着床头灯看了起来。
奇怪,我怎么知道你说了什么?
我心里嘀咕着,不敢乱动。
妻看了会书,偷眼看看我,向我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