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巧蝶一看许平气成这样这会儿也不敢怠慢,确定是死的赶紧丢到了房里去。
两位美人的兵器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打仗不行但收集柴火容易。
把满屋全围上了干柴后,纪静月掏出火折子一点,瞬间就把这房子变成了一片火海。
想起今晚的经历两人都心有余悸,毕竟要不是许平警戒无比,她们早就送命了。
没等火烧完赶紧朝外边跑去。
但出来一看却没看到许平的身影,两个美妇都羞傀的以为许平生气了,赶紧跑去马车那找人。
赶了一会儿,两人才找到了藏匿马车的树林。应巧蝶赶紧上车头抓住缰绳,有几分怯意的说:“爷,对不起了,是我不对!”
刚才许平要不是及时出手的话,两个美人恐怕都一起安息了。
纪静月也是有着一样的感动和愧疚,赶紧拉开车帘钻了进去,确实许平已经在这等着她们了,但眼前的景象却是让她惊得尖叫了一声。
只见许平已经撕掉了上衣,赤裸着阳刚的上身在盘腿打坐,平时日充满力量的肌肉满是一层汗水,这时候脸上更是有着难受的狰狞和痛苦,嘴唇有些发白的颤抖,甚至连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显得极是难受!
“小流氓……”
纪静月满面担忧的趴在了许平的面前,紧张的喊道:“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应巧蝶一听这惊慌无措的声音也赶紧拉开帘子钻了进来,一见许平这副痛苦的模样立刻惊到了,明显这是在运功用内力抵抗着什么药物,难道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中毒了?
应巧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一痛,但也立刻拉住了就要伸手的纪静月,说:“不行,这时候绝不能碰他!”
纪静月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一听应巧蝶的话也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美眸有几分湿润的轻唤起来:“小流氓,你怎么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可别吓我呀!”
应巧蝶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打扰许平运功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圈也变得有些湿润,似乎有种别样的颤动让自己的内心十分的不好受。
许平还在盘腿运气,身上隐隐开始渗透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刚才确实是为小姨的粗心生气了,但下山之后却感觉有点不对,似乎原本强劲的真气变得有些无力起来,一回到马车上立刻急得盘腿运气,查看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手上的伤绝对是小伤,应该不会影响到什么。
但许平运起真气循环内周的时候却发现有股外来的力量似乎在侵蚀着自己的内力,虽然不是很霸道强悍,但却无孔不入的让自己迅速的虚弱下来,立刻惊得运起真气,赶紧将它们阻截起来。
纪静月终于忍不住关怀和担忧,眼圈一红两行泪水滑在了绝色的容颜上。
但她也是咬着牙不敢出声,喉口颤抖着生怕打扰到许平的盘坐,到时候出半点差池自己真的会后悔死的!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而已,纪静月却感觉度日如年。许平每次粗重的呼吸都让她心神一紧,疼得整个人都快窒息了。
应巧蝶难掩紧张之色的在一旁观察着许平的面色,尽管心里一直安慰这是自己在关心女婿而已,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流言却像是鬼魅一样的盘旋在脑子里,还有刚才那粗鲁而又关切的责骂,让她越发的觉得自己似是在关切自己的男人一样!
许平盘腿坐了好一会儿,终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
一看两个美妇难掩泪水的关切,苦笑了一下习惯的开口调戏说:“哭个屁呀!又不是要你们做寡妇,哭丧呀!”
“什么呀!”
应巧蝶顿时松了一口气,情难自禁的娇嗔了一句,面带娇羞又是关切的红晕,柔媚至极的难为情模样立刻让人食指大动。
“死流氓……”
纪静月突然如一个受惊的小孩一样,扑在了许平的怀里大哭起来,关切而又心疼的哽咽道:“你吓死我了!你到底怎么了?”
“别哭啦!我还没死。”
许平拍着她的后背笑着安慰了一下,突然转过头来,一脸严肃的朝应巧蝶嘱咐道:“你立刻解下马,用最快的速度去水泉把御医和巧儿一起接过来。记得别向任何人透露今晚的情况,就说是我的命令好了!”
见许平的话语那么严肃,纪静月心里就是一突。
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她自然知道许平的性格,在自己投怀送抱时能这么郑重其事的吩咐,证明事态绝不轻松的。
“你怎么了呀?”
纪静月梨花带雨的哭着,这时候也没法避讳的抓着许平的肩膀,哽咽着问:“我们一起回去不好吗?我知道我错了,你可千万别有事呀!”
“马车太慢了!”
许平叹息了一声,缓缓的张开了受伤的手掌,面色严峻的说:“那个匕首上有毒,我也不擅长药类的认知。等马车回去的话,倒不如直接送我回去殡天得了。”
两位美妇瞬间都傻了眼,纪静月更是疯了一样的抓住了许平的手掌,早已经布满泪痕的美眸尽是惊慌的一看,那浅浅的裂口竟然从原本自然的猩红变成了淡淡的墨绿,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
纪静月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起来,这一下是为自己的无知挡的,难道自己的一时粗心就葬送了小外甥的生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