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我先去收拾书房。”路知行逃走了,逃去书房忙着装监控去了。
今天家里人来人往,书房是最重要的地方,必须要时刻保证足够的安全和隐秘,那里存着薛宴辞的前程,存着叶家、薛家,两家人的未来。
薛宴辞看看这座新房,虽是第一次来,仿佛已经来过无数遍了。只要有路知行在,她什么都不用担心。
起居室里的沙,墙角的酒柜,矮脚柜上的唱片机,一盒又一盒的黑胶……穿过起居室的小门,是她喜欢的木架床,藕合色的四件套,床头柜子里的桃子味,衣帽间里的睡衣、睡裙、各式各样的裙子……
他都帮她想到了。
晚十点,薛宴辞合上手里的书,窝进路知行怀里,“姑娘呢?”
“疯玩了一天,已经睡着了。”路知行揽过薛宴辞的肩膀,将她的头放在枕边一次又一次。
再次开启话题,好像变得很难。
两年四个月,从坦诚相见变成各自成套的睡衣,薛宴辞有点儿不知所措了。下午在起居室的那一刻,她无数次想抬手解他的领带,解他的扣子,最终也还是放弃了。
好像,变得,很陌生了。
不再有水到渠成了。
“宴辞,我和其他人从没有过……”
“嗯,我知道。”薛宴辞快将路知行想要说的话打断了,她很忌讳在自己的床上去谈论别的其他人。
“知行,把你给我。”
“宴辞,你确定吗?”
“你想确定什么,我的路老师?”薛宴辞问的坦荡。
“没什么。”路知行答得尴尬。
……
“路老师,过来。”她伸着手唤他一遍又一遍。
“好姑娘,让我亲一下。”路知行从第一晚就说薛宴辞是舒芙蕾,是蛋奶酥。从那之后,每一晚、每一次,他都要亲过、尝过,才肯有下一步。
路知行很会闹脾气,更会撒娇。
他说这是他的仪式感,是他的上贡。
……
“好姑娘,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有,只是时间有些长了。”
确实很长时间了,两年四个月了。
……
“宴辞,想去沙。”
“好。”
……
“宴辞,想去浴缸。”
“好。”
……
“宴辞,想去洗手台。”
“好。”
……
“宴辞,想你亲我。”
“好。”
……
“宴辞,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