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一个男人无法征服一个女人的心完全是因为他在肉体上将她满足的不够。
所以,他只要更加努力的跟她做快乐的事,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好。
又或者,是他想明白她究竟有多好。
不然的话,以后也许就再也没机会了。
“嗯。”
洞房花烛夜的那一天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时,所以凌格对多一次的交合也没有太在意。
男人,大概都是这种感官动物。
见过了印无忧的风流,其他男人的好色难道还能称得上是什么新鲜事儿么。
发现自己又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已经故去的“死男人”凌格苦笑着摇摇头,主动弯腰在柔软的兽皮上躺好。
大护法虽然不是族长,但是对于鹰系来说却有着绝对高贵的地位。
因此,他们床上铺的兽皮都是最珍贵的白狐裘。
一头浅茶色的长发披散下来,连同赤裸的胴体一起陷入细密而柔软的雪白毛裘中,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诱惑。
一向冷情的女子难得平添了一抹艳色,偶尔蠕动的身躯散发出象牙色的光芒,无法不催动男人的情欲。
“真是个美人儿,也难怪被封为鹰翼族的圣女。”
立刻欣赏的翻身压在凌格的身上,格朗毫不在意自己的直接。
黝黑的身体霸道的复上她的,像个大熊一般将凌格死死的盖在身下。
“哦?那鹰眼族的护法呢,也是个不枉虚名的了不起的男人么?”
感到两人赤裸的肌肤密合相贴,女人的脸上尽是漠然,一点都没有兴奋的感觉。
但是口唇之中却嗫嚅出犀利的话语,用自己的方式抵抗即将到来的侵略。
“嘿,不愧是我的女人,我到底有多行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双掌立刻不安分的沿着凌格的身体向下探去,轻而易举的就分开了对方的两条长腿,挺着健腰就将性器对准了柔软的洞口一点一点的强悍的送入。
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他们鹰族的男人从来不屑于那些矫情的挑逗而是以直接占有为傲的。
干涩的肌肤相互摩擦让女人因疼痛皱起了眉,但是她却仍然倔强的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呼痛的呻吟。
“真是个强妞儿,哼都不哼声?”
当感觉到自己完全被一种紧致而销魂的温暖密实的包裹住之后,格朗立刻摆动起雄壮的身体展开了有力的律动。
“嗯……嗯……”
硕大的阴茎插在粉色的肉穴里不断的进进出出,渐渐的也让凌格分泌出了一些润滑的淫液。
格朗低头看着自己占有她的情景,虽然淫靡销魂,而他也是真真切切的在抽插着自己妻子的身体。
但是女人的反应却无法不让人泄气──尽管难以抵抗自身的生理反应凌格蜜色的肌肤也渐渐泛出漂亮的红潮,英气的眉因舒爽纠结在一起,但是她就是不给他任何快乐的回应。
没有主动地索取也没有高亢的叫床声,甚至连徐徐的娇喘都更像是经历着一场搏斗,没有半点喜气。
无奈之间,男人只得快速的抽动身体尽可能的在她体内满足自己无休止的欲望。
末了,他顾不得还未达到高潮的女人径自抽出发红的阴茎将白液射到了她的腹部,而后长呼一口气翻身躺在了凌格旁边。
“你太难搞了,怪女人。”
身体上尽管得到了满足,但是格朗内心深处却并不因此而快乐。
因为他发现自己完全不能明白自己的妻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睡吧,已经很晚了。”
淡淡的回应了他一句,凌格起身走到水盆边拧了一块棉帕轻轻地擦去身上残留的体液和气味儿。
而后,就像是一个没有心的木偶一般,那样从容自若的吹熄了烛火后又爬上了床榻挨在格朗身边寻了个不妨碍彼此的姿势躺好。
“嗯。”
感觉到身边睡了人,格朗也闭上双目准备入眠。
算了,若真是没有感情的话就像这样也挺好。
和一个男生性格更像是朋友一样的女人相处在一起总比遇到一个哭哭啼啼又粘人的女人要好。
凌格给他的感情不多,但是至少她并不麻烦。
甚至到了关键时刻,她的强悍还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想到这,一件差点忘记的要事刚好从他脑海中闪过──“对了,七叔差人来传话,明天鹰族有位贵客到来,要我们一起接待。你好好的打扮一下。”
“什么?”
原本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凌格听到此讯向来冰冷的星眸蓦地张开,神色变得极为难看。
不会吧?难道要她去……
“嗯,我知道你在汉人的地方生活久了不太习惯。但是你得适应它,毕竟以妻待客是我们鹰族的传统。那位客人在药理方面造诣颇深,正是我们想要找的能人。为了鹰族的兴衰,你就委屈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