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见女人气势逼人的向自己靠过来,方才还占尽上风一副主宰人命运模样的男人脸色竟然吓得煞白。
若不是被点中了穴道,只怕立刻就会将俊脸藏进被褥里不肯见人。
“是你!”
幕清幽已经栖身到了男人身旁,充满怒气的眼眸里闪现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不是我啦!”
娇气的元宝嘴嗫嚅着耍赖,男人那细长的丹凤眼无辜的转了两圈。
“好啊你,皇、甫、玄、紫!”
有道是,“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这一声吼虽然没有到震耳欲聋的地步,因为幕清幽并不想将侍卫们都引进来,但是却足以令皇甫玄紫从肝颤一直听到脚颤。
“呜呜……你先把我的穴道解开来啦!”
面对着刚被自己“强奸”过的皇嫂,皇甫玄紫非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装出小白兔般羸弱的模样,就好像刚才一直被蹂躏的人是他一般。
“你真好意思说啊!”
见皇甫玄紫如同女人般美丽的容颜,此时泪光盈盈竟是一排泫然欲泣的春情。
再见他浑身上下都是光溜溜的,肌肤赛雪,正已非常不雅的姿势卧倒在自己与皇甫赢的床上。
幕清幽感到自己额角隐隐的抽动着,几乎气的嘴角都歪了去。
罢了──既然身份已经被她识破,谅他也不会再节外生枝。
就先把他身上的穴道解开,免得叔嫂两人还一直赤裸面对着彼此,这绝对于理不容。
这么想着,幕清幽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长袍自己披上,又扔给皇甫玄紫方才脱下的那些夜行衣,示意他一会儿穿上。
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用力点开他被封的穴道。
“好痛……嫂嫂……你下手好狠啊……”
男人的了便宜居然还卖起乖来,立刻换来幕清幽凶狠的一瞪。
“呜……”
被吓到的皇甫玄紫不敢再多说话,低头默默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那个……”
等两人都穿好衣服,幕清幽气不打一处来的坐在桌子边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温茶。
心里思量着该如何盘问这个大逆不道的小子。
其实作为一个女人,由其是还嫁给了全麒麟国最有权势的男人的女人,她本该因为自己失节给小叔而要死要活的。
但是说清楚点,她幕清幽从来就不是那么乖巧,离经叛道的思想她拥有的不比任何人少。
更何况早在之前,她似乎就因为中了毒和皇甫玄紫有了那么一腿两腿。
所以,被插入一次,跟两次三次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现在她想知道的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又是什么助长了他的邪念。
原本喝茶沈思不语,但是余光一瞥却发现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对她摇着手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什么?”
抿着红嫩的唇,幕清幽冷下脸来表情阴沈的看着他。
“我想问……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只见皇甫玄紫一头乌黑的长发因为方才的激烈运动而凌乱了不少,此时正被他拨到左肩头用手梳柔美的梳理着。
他的一举一动与方才性交时那种温柔的狂暴不再有半点相似,反而娇滴滴、羞答答的像个刚洞房花烛完的大姑娘。
“什么?你、你还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