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妇接下来的动作简直就要令我发狂。
但见一只纤长细手,探进了小裤裤里,看她那一包包抖动个不停,任谁也能猜得出她在干什么。
刹那间,我口干舌燥,两目喷火,兄弟被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激得顶住了屋瓦。
晕,还要屋中的骚货不懂武功,听不到这细微的声音。看着屋中在檀香的烟绕下,动作越来越大的美妇。我再也按捺不住,轻轻落在院中。
“哦,男人,我要男人!”
屋内传来骚妇极其低微的呻吟声,声音虽然极低,但仍被我听到了。
我大胆地推开门,大户人家的门窗就是好啊,悄无声息,不会发出半点异响。
屋子里简直就像是个仙境,边上有个小鼎,鼎中不知烧的是什么檀香。
闻知令人昏昏欲睡,却又隐隐勾起人类无边欲望。
看着床头上那个正闭着眼,不停地扭动如蛇般柔滑的身子的女人。
我冲动的无以复加,飞快地脱光了衣服,纵上床来。
“唔!”
在她喊叫之前,我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女人睁开眼时,初时还有些慌乱,等看清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时,美目异彩连连,勾魂双眼看着我就像看饿极了的母狗看到一块大大的肥肉。
“不要说话。”
我一把扯下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她到是乖巧,任我摆布。
我在她的屁股下塞下一个枕头,高高的暴露在我眼前。
被我灼热的目光死死盯住,女人浑身一个机灵,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我欲火填胸,二话不说,操刀上马,在女人的闷哼声中,尽情地挥扫着自己无尽无穷的青春活力。
女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要不是我一只大手按着她的嘴巴,她早就叫出声来了。
虽然她早经人事,虽然她是虎狼之年,但很显然从未碰到过如此强壮有力的敌人。
首次交锋,不足百合便败下阵来。
很奇怪,看她样子是那么地风骚,当着外人的面,美目顾盼神飞,勾魂眼四处翻飞。
按理说,像她这种不知廉耻,言语无忌,表情放浪的女子,怎么说也应该是荡妇一个的啊。
但看她在我跨下的表现,动作压抑,连主动迎合都不会。
当我将她摆成狗交式的时候,双目中明显表露出惊讶地神情。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事谁在干这个女人。
在我的亲身调教下,屋内春意融融,女人似乎抛开了一切的羞耻之心,尽心尽力地迎合着我。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不好!
怎么回事,我,我停不下来了。
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被我蹂躏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却停不下自己的动作。
熊熊的欲火将我的神智烧得昏迷不清,腹下的动作如脱了缰的野马,狂抽猛插,干个不停……
不好!被人算计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我脑中的想法似的,槛上的大门“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
门外一群人高举着火把,一拥而入,将屋内的粉红清理得干干净净。
“淫魔,竟然欺负我六娘,今天看你往哪逃。”
最前头一个乃是一青年大汉,年约二十五六,生得颇为英俊,不是史庄主的二儿子史武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