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有晚宴,羽飞绫借着更衣,和羽裳换回了饰物。
别人都去准备宴席去了,羽飞绫独自坐在圣殿里,看着上方的凤皇浮雕发呆。
为君一舞,算是最后尽了一番女儿态吧,也不知他看懂了几分。无论如何,以后还是独处殿中,守着庄严的圣殿,做好一位肃穆的族长。
母女什么的,太那啥了,连想一想都会脸红发昏。
就当一场美丽的梦就好……
可惜了,他的怀抱真的温暖。
只不过他抱的是他心中的羽裳,从来也不是羽飞绫,一切与她无关。
什么都做过了,在他心中只是另一个人……
外面羽人妹子们的笑声清脆悦耳,听在羽飞绫耳内,喧嚣似远似近,有种抽离的感觉,像是道境。那些道修出家离红尘,原来是这样的么?
为什么还是觉得眷恋呢?
正这么想着,忽觉有人从后面把她抱住,强有力的手揽在腰肢上。
熟悉的臂膀……他什么时候来的?
羽飞绫第一反应不是惊,而是喜,喜完才惊:“你、你在干什么?登徒……”
我现在是你丈母娘诶!
秦弈俯下身,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吻。
羽飞绫半截话全抽没了,羞愤地挣扎。
“这两天一直是你,我知道。”
这话一出,羽飞绫如遭雷击,彻底傻在那里。
秦弈低声道:“借羽裳的名义,提了裤子不认人,我做不到。飞绫,跟我回去吧。”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羽飞绫连脑袋都不敢转,直视前方墙壁,大声道:“立刻放手,本座还可以当没……啊……”
却是秦弈的手伸进了她的羽翼里,摸在了一根特殊的翎羽上。
初绒。
也是羽人最敏感点。
“你……你怎么……”羽飞绫结结巴巴道:“你怎么知道我初绒所在……”
“其实这两天欢好时,我就不小心碰到过了……”秦弈一手抚摸初绒,另一手端着她的下巴转过来,羽飞绫早已双目迷离,剧烈地喘息。
秦弈凑近她,低声道:“我并未特意寻找,还是无意遇上,这难道不是天缘?”
“我……”羽飞绫刚刚微张小嘴想说什么,秦弈已经低头吻上。
她连抗拒的心思都起不来,睁着眼睛被吻了一阵子,终于慢慢闭上。
他的手还是如此魔力,抚过初绒,又绕向前方,准确地拨开祭服领口,把握她的峰峦。
羽飞绫“唔”了一声。
秦弈慢慢分开少许,羽飞绫喘息着道:“这是神谕让我侍寝?”
秦弈重复:“这是天缘……你本就该是我的,这与谁是谁,有什么关系?你难道不想?今日一舞,我就知道了……”
“不,不行。”羽飞绫死命摇头:“羽裳会怎么想,我怎么见她……”
随着话音,身边的空气一阵波动,羽裳突兀地出现在身边。
羽飞绫瞪大了眼睛。
羽裳知道说别的容易被当成秦弈指使,便直截了当地来了一句:“娘,来帮我争宠啊。他喜欢这个的,这可比羽岚有用多了。”
羽飞绫:“……”
羽裳摇着她的手:“好不好嘛,反正你自己也喜欢,其实你就怕我在意,但我又不在意……”
好像就是这样。
说白了伦常敌不过神谕也敌不过天缘,唯一的阻碍是担心女儿崩溃,结果女儿说,来帮我争宠嘛,他喜欢这个……
那到底在纠结什么呢?
羽飞绫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反正他的魔手一直没停,一手初绒,另一只攀登山峰的手又往下去了,直探溪谷。
“唔!”羽飞绫浑身绷了一下,直接有些痉挛。
被女儿好奇巴巴地近距离看着,这太羞耻了……
但……
好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