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怎么能伤得了狼?
即便是长了角的公羊在狼的面前也只能是待宰的份儿。
“你觉得英子姐不爱我了吗?”我反问了一句。
丑丫头的眼神有些迷惑。
“英子姐应该还爱着你吧。”她冲我笑了笑,神情中有些勉强。
“什么叫应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你以为是猜谜!”我笑了起来。
“爱情它是个谜,所有的人在它的面前都会情不自禁的被它迷倒。”丑丫头没有看我,目光游离,就象她现在说的话,她困惑于自己的内心,我发现我刚才有些神经过敏。
“呵呵,很深奥的道理。”
“我小时侯想当个作家,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瞎想瞎写,妈妈说你这么喜欢写这么喜欢编,去当作家好了。”
“作家很好啊,很有前途的职业。”
她看了我一眼,眼帘垂下:“许哥你笑话我。”
“哦,是吗?无心之过无心之过,我自己罚自己一杯。”
我笑着端起酒杯正准备喝,丑丫头把我拦住。
“哎呀不要,你喝的这么快要喝醉的。”
“放心好了,能醉人的不是酒,何况这点酒算什么。”我挡开她伸过来的手,一口把酒干了。
“好,你要喝,我陪你喝。”
丑丫头说着把面前的酒也一干而尽,她喝得稍微有些快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把头抬起的时候脸已经通红,肌肤也好象要滴出水来。
我放下酒杯看着她。
“其实爱一个人有些时候不用对方知道他是不是在爱着自己,只要心里有那份对对方的牵挂就可以了。”
她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眼神有几分恍惚。
也许是有些不胜酒力,她把一只胳膊抬起来撑着下巴,宽松的领口被挤得张开,从我这里刚好能看到丑丫头露出来的大半个白嫩的有些刺眼的乳球,我连忙收回了目光。
“英子不论她做什么,做过了什么,她都有她的道理。如果她愿意,她会告诉我,也会告诉我为什么。如果她不愿意,我不可能去强求她。”
丑丫头听到这里忽然一笑:“包括爱吗?”
“爱?在这个世界上爱并不是唯一重要的东西。”
“爱不是最重要的,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和你英子姐在一起不是一年两年了,这中间如果没有爱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除此之外,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些其他的东西存在,比如亲情,比如相互的需求和信任。我们彼此之间了解对方,因此,不管做什么,不管外界有什么样的影响,我们都能做到相互坦诚。所以我说爱它不是绝对的。”
丑丫头咯咯咯的笑起来。
“许哥你讲的话好象很有道理,可是我听不太懂。或许有些事情要慢慢地才能懂,是吗,许哥?”她说着站起来,身体有些摇晃。
“你要什么,我去给你拿。”
丑丫头冲我摇了摇手,她有些晃动着走到音响旁边把CD机打开。
当悠扬舒缓的音乐响起的时候,丑丫头随着音乐的节奏慢慢地晃了起来。
她有些旁若无人的把双手放在头顶上方,而轻盈曼妙的腰肢很轻柔的扭动。
抬起的臂膀下是睡衣上沿部分开始裸露的身体,此刻那年轻的肌肤如同涂了脂粉,白中微微透着粉红。
下摆被带起来不少,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露出大半梦幻似的轻摆,丰满的乳房将睡衣高高撑起,我隐约看得到两个被顶起的尖点在她的摇曳中忽明忽暗。
她时而看我时而眼神向上或是轻轻闭上,似乎完全陶醉在享受音乐的自娱自乐中。我静静地看着她,身体的火正在不知不觉的向全身漫延。
她在挑逗我,已经很明显了,问题是她是来真的?
还是仅仅因为我刚才的一番话做出的即兴试探?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挑逗的后果?
我的心里打起了鼓。
“许哥,为什么不一起来跳舞?”
她在跟我说话吗?
我似乎也被酒精的力量牵制住,在乐曲声中,她的声音不是很清晰。
她好象没有看着我,可能是我听错了。
我没有喝多少,这一点我敢肯定,还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