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下面,林玄言腰身挺动,将粗壮的肉棒一次次疾杵入季婵溪娇嫩纯净的花心之中,每一记都直捣最深处,直杵得玉液横飞,水声激荡。
林玄言一把抱过了她,双手各自捏着她的椒乳,一顿揉搓之后,将她推到了床上,按下她的玉背,让那翘臀高高撅起,以一个狗趴般的耻辱姿势承受自己的抽弄。
林玄言一手钳着她的纤腰,一手对着臀肉扇着巴掌,打得少女娇啼不已,腔道收缩,花径中春水如泄,一波接着一波地流出。
“别……别打了,你当我是邵神韵吗,被打打屁股就能高潮丢了。”季婵溪清冷的嗓音被杵得乱颤。
林玄言笑道:“还敢嘴硬?我看小婵儿其实也喜欢别人虐打吧?之前试道大会上当着几万人的面打你屁股,是不是也把你打出了水儿呀?”
季婵溪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毕身难忘的一幕,她躺在床上,被林玄言粗暴地掰开腿儿,揉奶插穴,本已娇啼浪叫不止,此刻林玄言还偏偏要言语刺激她。
“上一次你欺负南宫,惹恼了妖尊,可是被揍的三天下不了坐呀,如今还敢在背后说她坏话?”林玄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掐住了她的乳蒂。
嫣红而敏感的乳蒂被袭,季婵溪玉颈微扬,不由想起了被邵神韵指奸得求饶,然后整整三天乖巧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喊主人的样子,心中又羞又恼,道:“我不过是境界比她稍逊一筹罢了,等我入了见隐,我一定逮住她,狠狠地调教她,天天把她打得屁股开花。”
林玄言笑道:“小婵儿好志气。”
季婵溪哼叫道:“我现在虽斗不过邵神韵,难道还斗不过你?嗯嗯啊……呜……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地里……啊!!”
林玄言一棒挺入,直捣得小姑娘叫出了声。
她被推倒在床,平躺着,玉乳挤压成饼,林玄言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抽插着她的屁股。
季婵溪一边被插着,一边嘴硬道:“你……还有邵神韵,给姐姐等着,早晚我要……嗯啊……我要把你们制服得服服帖帖的!”
少女斗志昂然道。
她在床上自然是不怕林玄言的,无论林玄言插得她多猛,最后缴械认输的也是他,这几乎是天赋血脉的压制,季婵溪已很是得心应手了。
但这一次,却是她提前春水泉涌,潮吹不止。
原因无他,这时躺在一边的陆嘉静淡淡开口,用柔媚的口吻说了一句:“婵儿妹妹好大的宏愿呀。”
那声音不是陆嘉静的声音,而是……
邵神韵!
季婵溪赫然抬起头,发现床上哪有陆姐姐,一身红裙的清艳妖尊正斜躺着看着她,她伸出手指,轻轻捏住了季婵溪乱晃的螓首,道:“听说妹妹要让姐姐屁股开花?嗯?”
这陆姐姐竟是邵神韵假扮幻化的!
“你……你们合伙骗我?!”季婵溪牙齿紧咬下唇,娇小纤美的身躯颤抖不已,花径更是骤然缩紧,春水玉液喷流如泄。
林玄言也未能把持住精关,他肿胀的肉棒被挤压吸吮,温热的春水将其浇锝淋漓,少女的呻吟、惊呼、娇啼在耳畔此起彼伏,更似一首足以诱惑天神的乐章,他也一股脑的将浓稠的白浆射入了泥泞的花径里。
季婵溪双手支着床榻,嫩乳摇晃,娇躯起伏,细白的腰肢更是颤抖不已。
她当然还有再战的余力,但一物降一物,邵神韵可是足以压制她的魔鬼呀!
林玄言叹道:“没办法,谁让小婵溪这么厉害呀,夫君只能申请援手了。”
“无……无耻!”季婵溪手脚并做向前爬动,想要将自己的嫩穴与他的肉棒抽离,但林玄言死死地抵着她的嫩臀,将她牢牢按在了床上,挣脱不得。
邵神韵凑了过来,轻轻笑道:“连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真是丢人现眼啊。”
林玄言也不恼,道:“看看妖尊大人的高招?”
邵神韵将手伸入自己的衣襟之中,从红艳的衣裳里轻盈地取出了一个细瓷小瓶,她轻轻将瓶塞打开,放在鼻尖嗅了嗅,绝美的脸颊便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这是……”林玄言眼眸眯起,旋即认出了它:“春欲散?”
春欲散,是号称天下第一的绝顶淫药,仅仅是涂抹一些,就可让贞烈女子难耐情欲变成荡妇!
当初邵神韵便是被道士小妖用这种淫药调教的欲仙欲死,口口声声喊着主人饶命之类的话。
林玄言记忆犹新。
季婵溪显然也听过这春欲散的鼎鼎大名。
“不要……不要!林玄言!你难道要让这个妖女折磨我吗……嗯啊……别插呀,夫君,呜……夫君我错了,你先饶过我,我们同仇敌忾好不好……”季婵溪从最初的嘴硬开始服软,她使劲扯着自己的黑裙子,想要逃离战场的中心。
但邵神韵哪里会放过这个妖精似的姑娘呢?
“按住她。”妖尊大人清冷开口。
林玄言领命,将自己这个小娇妻按在了床榻上,他的肉棒依旧插在这个紧致的小穴里,白花花的液体还在缓慢地流出,一片黏腻。
“林玄言!你放开我……别涂这个……”
“我错了……婵溪知错了,我一定对夫君言听计从好不好……别涂这个呀。”
“嗯啊……呜呜……饶了婵儿吧……”
“林玄言你这个混蛋!!”求饶无果,季婵溪再次原形必露,好似一只发疯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