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连忙道:“麻烦静儿把门关紧一点,别让她听到。”
陆嘉静问:“这才一个月,你就对她怕成这样?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林玄言相讥道:“陆姐姐比我好到哪里去了?还不是经常被她死缠烂打地摸身子?”
陆嘉静笑了笑,又撩了撩林玄言的欲火,“我现在与你是道侣,我被她摸身子你非但不以为耻,还拿这个笑话我?况且……我觉得她弄得挺舒服的。”
林玄言呆若木鸡,苦涩道:“这样下去几年后我看你们两个成亲算了!”
陆嘉静微笑道:“所以你好好修炼,不要偷懒了,要不然我真的要被拐走了。”
林玄言点点头,看着女子满是笑意的清美容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嘉静轻轻拥上了他,忽然叹息道:“也不知道你那傻徒弟现在过得怎么样啊。”
林玄言道:“应该是傻师父。”
陆嘉静嗯了一声,道:“你会想她吗?”
林玄言从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些其他意味,便道:“想也没用呀,师父自有师父福,哪怕她以后要拿剑刺我我也只能乖乖受着。”
陆嘉静叹息道:“我不希望以后她站在我们的对面。”
沉默片刻,林玄言道:“我相信语涵。”
陆嘉静挑眉道:“叫的这么亲热?”
“静儿,你不要这么敏感,再者……男人就算有三妻四妾又怎么样?”这句话说出去的时候,林玄言便后悔了。
陆嘉静一脸恍然的神色:“今天你终于说实话了啊。”
林玄言亡羊补牢道:“静儿,我随口说说的,当不得真。”
陆嘉静冷笑着看着他,忽然翻身下床,打开门,对着外面喊道:“季姑娘,林玄言又在背地里说你坏话了。”
说完这句,她腰肢一拧,回身对着林玄言嚣张地笑了笑,曲线玲珑。
林玄言咬着嘴唇,一脸悲容。
陆嘉静甩了甩衣袖,潇洒地出了门。
不一会儿,一个肌肤雪白的黑裙少女立在了门口,冷笑着看着动弹不得的少年。
门砰得一声关上,屋子里传来了少年的惨叫声。
…………
寒宫之中,裴语涵每日都会前去落灰阁,问叶临渊三个问题。
除了第一日的三问之外,裴语涵的问题更趋于平和,多是一些修行上的疑问。
诸如“剑当在生中取,还是死中求。”诸如“剑当如何养意。”诸如“剑招创立之初,当立生死还是分胜负?”
每日的问答结束之后,裴语涵都会干干净净地叩拜师父,然后离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数月。
而某一日的午后,一只羽毛鲜红的大鹤飞离了寒宫,载着两位神仙似的人乘风远去,远离人间,不知何向。
俞小塘看着那只远去的大鹤,满脸羡艳之意。
对着钟华憧憬道:“以后我也要养一只大鹤。”
钟华想了想,笑道:“养鹤难度有点大,可以先养只大白鹅。”
俞小塘想着大白鹅在剑场上一扭一扭跑动的场景,嘟着嘴摇了摇头,“我怕养鹅的话哪天忍不住把它炖了。”
钟华问:“你前些日子不是一直在和师祖学剑么?怎么样了?”
俞小塘道:“学了三四分吧,我一直觉得师祖有些……不近人情,而且不太会教人。”
钟华道:“可能是你笨。”
俞小塘瞪了他一眼:“师父都说,放眼整个天下,我都算得上是天才了。而且如今我学了师祖亲传的剑,今后肯定前途无量的。”
钟华笑道:“那下一次试道大会,你夺个魁回来?”
俞小塘道:“那是自然,像你这样水准的修行者,在我现在看来就是土鸡瓦狗。”
钟华也不恼,笑着拥住了俞小塘的纤腰,道:“那我这个土鸡瓦狗要来好好教育一下小塘了。”
俞小塘挣扎了一下,道:“放开我,现在是白天……”
钟华在她的侧靥上亲了亲,将她拉拉扯扯地向着房间走去。
俞小塘忽然道:“我听说摧云城下文书了,说想要他们的少主回家?”
钟华冷哼道:“那些墙头草,如今浮屿倒了,没靠山了,就想着傍上重新振兴的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