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到殡仪馆还是挺远的,一路上感觉至少能够在她们身上消耗掉一两发。
今天的林雪柔虽然素面朝天,但是清纯的模样还是分外动人。
只是她现在白色的衣裙已经被掀起,白色的小内裤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湿痕。
看来跳蛋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这个看起来清心寡欲的女孩居然只被它服务了几分钟就湿成这样了。
今天的袁天敏虽然略显憔悴,不过美艳的气质还是让人垂涎。
她的黑色连衣裙继续充当着她的肚兜,紫色的蕾丝内裤已被掰开,寡妇的骚穴里咕嘟咕嘟地直冒淫水,不用想,肯定是我又在对她动手动脚了。
我现在暂时放过女儿,先找她的妈妈干上一发。
不知道在自己亲弟弟的车上被我插到骚叫不断,甚至都累得有些虚脱是什么感觉呢?
如果我没有修改法律的话,恐怕她真能体会到这种耻辱的感觉。
而对于林雪柔的宠幸,肯定是像现在这样。
举办葬礼的礼堂,中间挂着逝者的黑白照片,周边全是祭奠的花圈,雪白色的菊花遍布整个场景。
逝者躺在棺木里面,但是大家都不愿再看他的遗容,只是在礼堂里默默地哀悼他的逝去。
可是他的棺材本来无人接近的,上面却偏偏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啊啊哦哦”地发出可爱的淫叫声。
“啪啪啪”的性器交合的响声传遍整个礼堂,但是没有任何人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甚至眼前的一切就和没发生一样。
没错,这个少女正是逝者的亲女儿林雪柔。
这个乖巧的女孩子原本还在礼堂里安慰哭哭啼啼的母亲,虽然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只能偷偷在无人处抹一把眼泪,寄托对父亲的追思。
而此刻的她,却在自己父亲的棺木上被我干得荡叫连连,活脱脱的就是个淫荡的骚货。
她洁白的衣裙被随意地丢在地上,有红色蝴蝶结的可爱白色内衣裤也散乱在礼堂的地板上。
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被干着,用淫叫声送别自己的父亲。
“既然他带你一丝不挂地来,你就一丝不挂地送送他吧。”我疯狂的奸笑着,抽插的力度越发大了起来。
我没想到我能在这种场合尽情奸淫逝者的妻女,更没想到原本我自认是个正直善良的人,在拥有了修改法律的力量之后变得如此恶趣味。
只是因为帮她们代理了一宗案件,她们就得乖乖地在我的身下搔首弄姿,无论在什么场合都得迎合我泛滥的淫欲,哪怕是在葬礼这种肃穆的场合。
“啊啊啊啊!”这种背德感太过强烈,我擦枪走火,把浓厚的精液灌满了林雪柔的小穴。
他的掌上明珠,现在在他的棺木上被我干到倒在上面直不起腰来,娇喘声虽然微弱,但还是持续着。
她现在一丝不挂,两只嫩乳被我舔得挂满了黏糊糊的口水,少女蜜穴里还缓慢地滴落着我的精液,在来送行的亲朋好友面前摆出这么羞耻的姿态,要是她这种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能够意识到,估计会有轻生的念头吧。
他相濡以沫的爱妻,此刻跪倒在地上,在我的淫威之下,“咕噜咕噜”地吞吐着我快要软下来的肉棒,作为干完女儿嫩穴的售后服务。
她一直保持着“裙子当肚兜”的色情穿搭,就像一个妓女一样鸭子坐在地上,用骚气的嘴巴吸吮着我的肉棒。
裸露的丰乳肥臀在众亲朋的面前一览无余,要是大家看到了这个寡妇在这种场合还这么骚,一定会骂她不守妇道吧。
一想到葬礼上母女双飞的珍贵回忆,我就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不过母女俩早已成为我的所有物了,她们和我的关系仍旧保持着委托合同那样,虽然合同啊已经结束,但是我又强行续约了。
她们还是很自然地把身体奉献给我,而且都是非常顺从的迎合我的性欲,如同约定俗成一样。
医损案的最后以我们胜诉告终,她们获得的这笔赔偿款也足够供雪柔读完大学甚至研究生了。
只是不惑之年的家庭主妇还要再就业创收对于袁天敏来说却是也是个不小的考验了,但愿她能够顺利找到工作吧,当然如果不行,被我包养也不是不行嘛。
母女俩被我高频率的中出内射,但是我到后面还是改变了主意,没有让她们怀孕。
主要是高龄产妇始终面对着风险,而身为高二学生的雪柔还要面临高考这种人生大事,我这样随意地让她们怀上我的种对她们来说也太不负责任了。
我便有意地让她们吃短效避孕药,不过等到以后,说不定雪柔在完成学业之后,可能我会努力让她怀上我的种的。
此刻的我躺在温软的大床上,空气里弥漫着馥郁的花香,那是袁天敏房间里的芬芳。
袁天敏在我的左侧,像是梦呓一般地在我的耳边轻哼,林雪柔在我的右侧,温顺的像一只睡着了的小绵羊,只有淡淡的呼吸声传出。
这两个可怜的女人有了新的依靠,虽然她们丧失了自己的贞洁和独立选择权,但是我的存在无疑是让她们本该悲剧的生活变得没有那么惨了。
不只是因为我运用法律帮她们成功维权获得了一笔赔偿款,更是因为家里面时不时会出现一个新的男人而减轻了她们失去至亲的痛苦。
或许,我并不完全是在做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