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海律所毕竟是大律所,里面的几位领导层也很懂人情世故,没有给我们面试的人太大的压力,第一轮我还是觉得有信心的。
不出意外,我收到了第一轮面试通过的通知,黄闯亦是,还跟我吹嘘自己回答问题的时候有多厉害,讲得头头是道把面试官都讲得服服帖帖。
我们这里许多年轻的男同事都过了第一关,至于女同事,大多都说没过。
但当阮雅铃来到律所的时候,我才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她阴沉着脸,眼眶红红的,有哭过的痕迹。
她一声不吭地走过律所大厅,根本没有理会议论纷纷的我们,径直走入她的办公室。
想来很容易,这个一生要强的女人肯定接受不了自己第一轮就被刷下的打击,可能在自己的车里哭完才上来。
可毕竟是我的女神,我有些心疼她,但是接下来她的控诉就让我有些不悦了。
“这一定是性别歧视,凭什么黄闯这种人都能过一面啊?”她又在办公室和姐妹们吐槽,姐妹们大多没有过一面,也纷纷附和道。
但其实我也隐隐约约觉得它的筛选机制非常奇怪,我觉得一面的问题并不算难,然而实力远在我之上的阮女神却不能通过,可能真的是首席律师只要求招男性吧。
不过根据我国宪法,如果明确说只招男性,肯定会被打为性别歧视,得交上一笔不菲的罚款。
但心海律所毕竟很老道,明白什么法律的红线不能触碰,因此巧妙地用第一轮面试把女性筛掉。
哪怕她们互相知道女性几乎没有通过一面的,但也对心海律所的决定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毕竟最终解释权在人家那里。
阮雅铃毕竟还是争强好胜,平时跟每个男同事相处都是和和气气的,除了一直骚扰她的黄闯。
但在得知我们这些人成功通过一面之后,就开始给我们摆臭脸了,甚至连招呼都不跟我们打了。
我当然知道她的变化,心中也暗暗地讨厌她这种因嫉妒而排挤别人的行为。
但我还是忍不住每天都要视奸她,她针织衫里的嫩乳,紧身裙里的翘臀,黑丝包裹的美腿,都是令我垂涎欲滴的对象。
“明天上午记得去东城法院开庭。”她和我合作代理一个民事诉讼案,换作平时哪怕她并不会跟我闲扯很多东西,但是语气都会非常温柔,但也会透露出一丝丝高冷。
但是现在她跟我说话时连眉头都不会舒展开来,语气更是跟从停尸房里拉出来一样冰寒彻骨,好像在盯着我想“这个二逼凭什么能过一面的?”
然而我和她无冤无仇,却因为这件事关系僵化成了这般,这倒是让我彻底见识到了她心眼小的缺点了。
但她还是那个高傲无比,盛气凌人的白富美律师,我也依旧是那个庸碌无为,沉默寡言的傻小子,见她自然是野鸡见凤凰,话都不敢吭一声。
晚上,我毫无意外地又对着她的照片冲了一发。
你说这么漂亮的女人,和闺蜜在一起的时候就这么笑意盈盈的,就像天上的仙子一般让人痴迷。
和我们这些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摆出一副冷艳高贵的姿态,不屑于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反差,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尤其是她今天给我摆的臭脸,明明平时关系还算不错,虽然不能交心聊天,但好歹也是能互相打招呼的同事了。
今天在得知我过了一面之后居然摆出这种轻蔑的姿态,更是让我无法压抑我满腔的怒火和欲火。
“等哪一天,我要让你老老实实地挨操,然后毕恭毕敬地叫我主人!”我幻想着自己有哪一天能够统御这个要强的绝世美人,嘴里不停念叨着她的名字“阮雅铃……我要让你成为我的贱母狗……”
“你别发呆啊?证据三呢?”她抱怨了我一句,我脑子里还在回味昨天梦境里的场景,而现在的她就坐在我的旁边,我们正在法庭上代理同一个案件。
“我找找……”
“被告人因在证据三的公司章程中明确规定,占有30%的认缴出资额……”她拿起我刚找到的证据,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还挽了挽她微微垂下的刘海。
她很淡定,甚至比很多有经验的律师更加熟练,她读读停停,等待书记员制作笔录,又很有条理地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准备接下来的说辞。
只有坐在她旁边的我才知道,她身上的味道是有多么香。
她的头发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但是衣服却是有一股牛奶般的甜香。
她穿着律师袍,神情从容,不愧是天之骄子般的美女律师,跟她开庭简直是纯粹的享受。
换作平时,我可能还要忙活两下,又应对法官的询问,又要跟当事人求证他的真实请求。
但是这次庭审当事人让我们全权代理,当事人也没有到庭,而阮雅铃这种工作狂魔肯定也不用我去操劳什么,她完全就是享受庭审的舞台,享受这种逻辑分析的感觉和与对方法庭辩论的快感,而我在一旁帮她打打下手就差不多了。
我对她褪下防备,在亲近的人面前袒露自己的所有时是什么样的姿态充满遐想。
但现在她自信甚至有些自傲的状态却让我只能以一种崇高的敬意看待她,而非把她看作一个单纯的任人宰割的弱女子。
“完事儿了……”庭审开完,她嘟哝了几句,她休庭前全程都没有和我闲聊,不知道是不是还是为昨天出来一面结果的而感到愤慨。
“辛苦你了……”我礼貌地迎合了她一声。
“啊哈?不辛苦哈哈……”阮雅铃突然掩嘴而笑,她的笑声如同清水击石般清脆,她又主动跟我吐槽了一下对面律师的奇葩操作,我们有说有笑地下了楼,准备回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