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直直盯着这一幕,她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嘴唇微张,仿佛期待着他命令她跪下立刻开始吮吸他。
“亲爱的,接着不再是你吸我的肉棒,而是我在干你的嘴,抓住你的头,我的手指抚着你的秀发,肉棒在你双唇间抽动直到我即将高潮,当我快到的时候,爱丽丝,当我马上就要射的时候,我会把肉棒拔出来,而你,亲爱的爱丽丝,得张着嘴。我想你尝尝我的精液,而且我想亲眼看见,因此在这最后一刻,我会离开你柔嫩的嘴唇,将我滚烫粘稠的精液射进你的嘴里,射在你的舌尖和唇上,看着你舔净双唇咽下它。”
说完这些,康奈德向前倾,抓住爱丽丝的手腕,射在她小巧玲珑的手掌上,而爱丽丝眼睁睁看着那些精液喷涌而出。
即使在高潮的这一刻,即使在气喘吁吁、浑身颤抖的那一秒,他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她也一直注视着这所有一切。
他套上内裤,穿上裤子,系好皮带,然后弯下腰,在她绯红的脸颊旁留下一个温暖的吻,在她耳边低语。
“我期待着我们的下一次约会,爱丽丝。”
他走了出去,留下她独自坐在床边,她的小穴悸动着,手上还兜着他仍然温暖的精液。
爱丽丝坐在她可怜兮兮破破烂烂的二手进口车里,停在一座富丽堂皇的都铎式房子前,它位于邻近西雅图富有盛名的国会山那片高尚住宅区的街角,如海市蜃楼般坐落在纯净的几乎是可疑的绿色草坪的山顶上。
我该死的在干嘛?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离开,离开那个男人,再也不要接那个男人的电话,忘记她曾遇见过他,那完全是个错误。
他在咖啡馆接近她的方式,他太令人感兴趣,太优雅,太帅了,他平易近人的魅力令她觉得自己笨拙不堪,他三十二岁的年龄使得她的二十岁相比之下令人可笑地缺乏成熟和经验。
然后还有那件事──她傻乎乎地第一次约会就让他进了自己家干的那件事。
他完全吓到她,令她觉得羞耻。
然而,直到他离开,她也并没有哭,即使是愤怒与窘迫也很快就消失了。
当她上床以后,她回忆起那整个场景,这不可思议地令她迅速动情,想象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自慰着达到高潮。
但是此时此刻,将她劣质的破车停在他的豪宅前,这令她愈发痛苦地觉察到一切错得有多离谱。
所有关于他的一切──他的自信,他的长相,他的年龄,他的财富──令她觉得自己脆弱不堪。
当然,还有那明显令人痛苦的疑问,他到底想从她那儿得到什么?
她不是很漂亮,虽然不是她自己所觉得的那么丑陋,但是,见鬼,她毫无头绪──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可以得到更好的。
她也没有他那么机智与聪敏,她智商很高──只限于书本知识──但她无法像他一样谈笑风生,像他在艺术展那天与艺术家打交道那样。
他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想从她这个毫无吸引力连学校里的土包子也不屑于看她第二眼的女孩这儿得到什么呢?
她心理上有一部分根本不在乎,那微小的一部分,通常只是深埋于她理智判断勤奋谨慎之下,很想体验不论在他手中所要面对何种扭曲的冒险。
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夜晚太奇异了。
晚餐和画展很浪漫,完全超出她所预期的,她几乎无法相信那不是一个美梦。
然后,回到她家,她被吓坏了,有那么一会儿,美梦变成了恶梦。
她以为,就那几秒锺,他要强奸她。
但是他干了别的,现在她不确定那是可怕或令人难以置信地调情。
她抬头看了看那片青翠的草地,台阶上是宽大的立有圆柱的门廊及厚重的双层大门,她觉得惶恐不安。
但是,又一次,危险本身似乎也是他诱惑的一部分。
是的,也许他真的有些危险。
但一直沈浸于学习和工作的单调乏味的生活,她很想尝试一次危险的罗曼史。
她自我安慰着走出驾驶室,关上车门,开始攀登。
当她按响门铃之后,时间过得缓慢而冗长,前门终于打开,康奈德出现在她面前。
原本就已经很紧张了,因为等待,因为大门的压迫感,还因为康奈德脸上的冷静镇定,她这会儿更加忧心忡忡。
她感到恐慌,她是否来错了日子?
时间不对?
他的邀请只是一个玩笑,仅仅为了残忍地提醒她她根本不值得他的关注?
但是他暖暖地微笑,示意她进去。
“那么,你终于决定经受这一切了。”
“什么?”
“我们今晚的约会。”
他只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已,她已经脸红了。
“当然。”她笑了笑,试图说得轻松自然,仿佛他的话里没有别的含义。
“你在车里呆了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了。”
该死的,他一直在窥视她。
“不,不,我只是不想太早到。”
“啊,明白了。”
从他的音调中很明显地他知道她在撒谎,因为她在车里优柔寡断令她迟到了十分锺。
“好吧,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你来了。我们何不出去到花园里喝点红酒呢。”
他带她走上暗黑地闪着幽光的实木地板,穿过大厅,起居室,餐厅,直到法式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