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抑制下去了,尤其当她含套着他,她双手罩在他臀股上,不时抚弄几下,把他更拉向她,她的指节屈伸着,轻掐进他股肉里,也许是无意识地预知到他高潮的来临;尤其当她每时每刻更热切地用她的粉嘴吮吸他;尤其在他听到她细碎的浅吟,确信她也为此刻她所做的感到兴奋。
突然,想到会射进她嘴里激起他更炽烈的兴奋,那兴奋超出他能自制的极限,高潮汹涌而至。
华高闷喘出一声低吟,高潮着把自己全埋入她,兴奋地把他的热液一波波泵入她嘴里,带着愉悦的浪潮,同时又含混着无数种复杂的情感──罪疚、兴奋、怒愤、爱慕。
德芬感到华高的突然一僵,感到口里硬顽的痉挛收缩,感到第一道热流的喷发,紧接着三四波的喷射。
“像个乖女孩一样,把它全吞了。”康奈德道。
心里旋混着各种思绪──权力、骄傲、尖锐的兴奋,还有关怀,担心华高会过度自责,她吞咽下那味道奇特的液浆。
而吞饮下他的爱液,又让她的心窝,心窝滋生出一股微妙、难以言喻的亲密感。
康奈德等了一会,让华高复原,让他的气息回复正常。
然后他叫德芬站起,回到他身边,回到他的羽翼之下。
剥夺华高用眼神觅她宽恕的机会——
“穿回裤子,华高,请加些木柴到炉里,别让火熄了。”
当华高拿着铁钳在壁炉前添柴时,保持着谨慎的距离,康奈德小心翼翼地看着。
他知道,德芬不敢拿华高的生命开玩笑。
可这华高极可能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华高干完杂务后,康奈德让德芬坐到沙发中央的座垫上,正对着炉火。
然后,他叫华高跪到德芬面前。
华高给康奈德一个冷硬、坚决的凝视,用眼神警告他──他的所作所为最终,必会受到惩罚。
然后他跪到德芬面前。
康奈德移到德芬身后,前臂搁到沙发边上,头枕着手臂,他让自己的脸紧挨着她的。
“你见过德芬乳头了吗,华高?”
华高仰看向她,发觉她脸红了。
“没。”
“告诉我,华高,那天你骑在她身上,压伏着她,在她面前自慰。你为什么不把她的衣服拉高点,直接射在她乳头上呢?”
华高一阵激怒,因为莫名的羞愧。
康奈德怎会知道的呢?
他又为什么要问这问题?
想必是想提醒华高,他并没比康奈德好上多少。
他们俩都侵犯了德芬,让她害怕、受辱。
“我想我点中要害了。你觉得内疚,为你对她做过那样的事而感到羞耻。可凭我对德芬的了解,还有看到你们俩如胶似膝的这几天共处,你实在用不着那么难过。”
然后把嘴唇附到她耳缘,眼神却仍盯着华高,康奈德低语道,“我敢打赌,听着我们说的话,想起你射得她满肚子精液,已经让她热起来了。对吧,德芬?”
她低拼出一个“是”字,嗓音透着羞愧的兴奋。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华高,你为什么不拉高她的罩衫,射在她乳头上?这毕竟是个更诱人的选择。”
“因为,我知道她不想要。”
“她不想你看到她的乳头?”
“是的。”
“让我消化一下。她惊惶地在你面前逃离,你追她追到丛林里,逮住她,任她怎样哀求还是把她扯回屋里,把她扔到床上,恐吓她,掏出你的阳具自慰,还迫她看着。可你最终没射在她乳头上,就因为她──不想要?”
“是的。”
“抱歉,华高,我还是没听懂。”
德芬看着华高,眼里泛满同情的泪水,为康奈德在他身上击出的苦痛。
“她害羞,她是个正经、端庄的女孩。”
“而即使在离她的脸不到几英寸外手淫,你还是不想亵渎那份端庄?”
“不想。”
“可你知道吗,华高,那亵渎、侵犯是那么的叫人兴奋。我是指,对德芬而言。”
他后退把麻醉枪塞进腰带里。
然后双手从沙发后伸出,越过德芬肩膀,手指优雅地抓着她短袍上缘。
德芬浑身一僵,她闭上双目。
让她跪着吮吸华高要比现在──让她坐着任康奈德暴露她的身体容易得多,容易太多。
那甚至叫她兴奋,听着康奈德的指令,感觉华高的回应,把他深深的推埋进自己唇齿之间。
但像现下这样,实在叫她难以忍受。
“别看开,华高。这一幕是特地为你而设的──当我赤裸她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