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等我喘了两口气,然后用拇指细细捻搓我的阴蒂。
因为刚才的口交和高潮,这会儿已经非常湿润。
他的这个小动作更是让侵入产生的不舒服消失了,朗传易显然知道该如何行动和控制。
“你他妈的太紧了,”朗传易咕哝着,“你还好吧?”
“我没事,”有太多的感觉同时发生,我的声音近乎气息。身下有种被撑到爆的胀痛感,陌生又充实,只叫我双腿打颤,潮水肆流。
他放开我的大腿,捏捏我的乳头,加快速度往我身体里探入。
臀部有旋律的上下起伏,抽出勃起,只留小半个龟头在里面时又向前推入。
两人都在仔细品尝销魂滋味,朗传易的抽送也愈来愈滑畅,一股股热流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又沿着脊柱向身上串流。
压力越来越大,极致入髓的欢愉,一遍遍如潮水般扑过来。
我瘫在沙发里,蜷缩不是,伸展也不是,双手抓住他的肩头,完全找不到落点。
我的气息全乱了,不得不闭上眼睛,迎接另一个高潮的来临。
朗传易低吼了声我的名字,这才固定住身体,肉棒抽搐几下,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我们都是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可我从来没有感到如此放松和神清气爽。
即使朗传易的体重压在我身上,即使我们之间又热又湿。
然后我想起一件事儿,气喘吁吁道:“啊呀,你没用安全套。”
朗传易的肉棒在我体内抖了下,“去你家送晚餐时,我在洗手间的壁柜里看到避孕药。”
我这才了然,说起来这个避孕药还掀起过风波。
我一直有痛经的毛病,所以很早就开始用避孕药止痛,后来听说香香也有相同的毛病,自然给了她一瓶。
我还记得她母亲发现后大惊小怪,跑到我爸妈跟前兴师问罪。
直到妈妈再三向她保证,避孕药是从医生那里开的处方药,对于缓解痛经不仅有效而且没有身体伤害才作罢。
“我很注意卫生,从来不会乱搞……小霞,你不会以为我有病还会操你吧?”朗传易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不啦……”我赶紧否认,又觉得还不够,补充道:“我也很乖,干净卫生。”
朗传易把我脸上的头发理到耳后,眼底笑意深深没再说话,好像他已经知道似的。
他亲了下我的脸,两只大手摸下去揉揉腿根,将勃起慢慢抽出。
泛滥的浓白精液顺着来不及合上的穴口滑出来,聚在穴口缓缓下流,看起来糜烂不堪。
朗传易站起身去洗手间,我仍然躺着,只是随手把沙发靠背上的碎花沙发巾扯下来搭在身上,然后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刚刚发生的事儿让我还在头晕目眩中。
朗传易片刻就回来了,站在不远处停下脚步,双臂交叉在胸前,看着我。
因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坐起身体,一本正经提醒他:“无论你在想什么,最好不要说出来,老头子!”
朗传易嗓子里发出一阵暧昧的低笑,他走到我跟前扯开沙发巾,身下被暴露出来。
我大声抗议,想用裙子下摆遮住自己,但他却阻止我,打开我的腿,手里变出一条毛巾在我身下擦拭。
这动作简直比刚才操我还要亲密。
我移开目光,脸颊烧得发烫。
这太傻了,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但我还是忍不住觉得脆弱。
擦拭干净后,朗传易把毛巾扔到一边,侧身躺下把我抱在怀里,又调整了下姿势,小心不把过多重量放在我身上。
两人默默地偎依在一起,我的脸贴在他的下巴。
郎叔低头看着我,小心翼翼触到我的唇,像在征求允许。
说来奇怪,两人已经巫山云雨,却还没互吻过。
是因为接吻更亲密么?
我毫不犹豫张开嘴,朗传易的舌头撬开牙关,跳进我口中。
轻啄、探索,然后加速,贪婪地占有。
唇吻之处泛起微微的酥麻悸动,心里彷佛在说我喜欢你!
传言果然是真的,亲吻是比做爱更亲密的行为,我瘫倒在朗传易怀中,身体越来越酸软。
“你对我来说太年轻了,”朗传易的吻上移,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房揉捏。
我弓起背部,舒服地呻吟,“你对我来说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