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怒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使劲儿扯了一下,像是想把我摇醒,严厉地呵斥道:“你在玩火,小丫头,而你他妈的会烧死自己。你怎么能这样?你可是个好人家教出来的姑娘啊!”
“被烧死什么感觉?你告诉我啊,”我挣脱他的手,解开安全带,一个挺腰扑到他身侧,讪笑道:“别假装你今天早上谈论我的奶头是好人家男人做的事儿。我十九了,是成年人,现在发生的事儿,没一点儿错处!”
“这他妈的错到骨子里了,”朗叔说着,一只手放到脸庞,好像想扇自己一巴掌,“你太年轻,你他妈的是香香最好的朋友。”
“那我们只用手就好,朗叔。”我抓起朗叔的一只手,把一根食指塞进嘴巴里吸吮。他的鼻翼吸张,呼吸一下子被哽住。
“一个手指够么?你的手指和我比可是又粗又长,我敢打赌你只要一根手指我就能高潮……天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高潮过。”我的嘴唇在他手指上下滑动。
朗叔打了个激灵,猛得把手抽走,“不,你只是个孩子。”
“十八岁是最低合法性年龄,我还超过一年呢!你担心什么,我说了我不是雏儿,你又不是给我破处,没有压力,好吧?”我又朝他身上蹭了蹭。
“别闹了!这不好玩。”朗叔咬着牙说道,好像再也听不下去。
我有些生气,不确定是想朝他胸膛揍一拳头,还是脱光衣服骑到他身上。
哪个看来都不是好主意,我从中间座位挪到窗户边,下定决心道:“所以你觉得不该碰我,是吧?”
“是的,”朗叔扭头看向窗外,避免和我目光交汇。
“行,”我撩起裙摆在腰间打了个结,分开膝盖,然后说道:“那你就别碰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真有这胆子,但现在已经来不及担心后果。我太想被他占有,这种渴望几乎成为一种痛苦。
朗叔快速瞄我一眼,目光下滑,眼睛瞪得斗大,惊叫道:“操啊,小霞!”
我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光滑柔嫩的阴部,感谢老天昨天晚上洗澡时把体毛修剪得整齐干净。
外面路灯明亮,束束光线照进车里,虽然照不到的阴影处一片漆黑,但稍微调整角度,就能让暴露在灯光下的阴部清晰可见。
“看来我只能想象你的手指滑进身体,应该是哪根?食指?还是中指?”我的手指从腰部滑到肚子上,再缓缓向下。
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最先是那根,这种事儿应该有顺序么?
朗叔挪不开眼睛,我不知道朗叔还在犹豫什么,两人到这一步,他显然和我一样想要。
朗叔嘶哑地说道:“我是香香的父亲。”
啊,这个啊,我该想到他的顾忌,就是因为香香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
我毫不犹豫,说道:“你是闺蜜的爸爸,是性感的爸爸,是性感的男人。”
朗叔闭上眼睛又呻吟了声,好像在经历严刑拷打,“我对你来说太老了。”
“没错,你成熟稳重、经验丰富。”我的指尖在小腹下方抚摸,并不着急覆盖阴部。朗叔虽然闭上眼睛,但等他睁开时,目光还是回到那里。
“你太年轻了。”朗叔又加了一条理由。
“也没错,我是新手上路,渴望学习。你不觉得自己正是我最需要的人选么?”我的指尖绕着阴部轮廓慢慢划过,两根手指分开闭合的阴唇,希望他能看得更加仔细。
“你想教我的?对么?先看看那是什么样子的,过来啊!”我的眼睛紧紧盯着朗叔。
朗叔舔了舔嘴唇,一声低沉的喉音从他嗓子溢出。
“你也可以不光是看,朗叔,想要试试那是什么感觉么?”
嘴上说着,我自己都有些受不了,闭上眼睛开始抚摸阴部,揉搓阴蒂,想象着一切都是朗叔在动作。
在一个男人面前自慰是迄今为止我所做过的最大胆、最色情的事。
也许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感觉如此强大,而朗叔正因为我在欲望中挣扎。
仅仅这一个事实就令人性奋,更让我鼓足勇气、充满力量。
“操!”朗叔又咒骂一声,接着我听到牛仔裤拉链下滑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朗叔将一根又粗又长的勃起从裤子中释放出来。
巨大的龟头暴突,棒身布满凸起的青筋,泛出暗紫的红光,在灯光下十分吓人,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勃起。
好吧,严格说我目前为止也就见过一个,但朗叔的勃起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哦,天哪。”我的眼珠子都几乎要掉出来,加快揉抚阴蒂的速度。
“把手指伸进逼里!”朗叔将勃起握在拳头里,咬着牙要求。
我照他说的将食指探入穴口,伸入甬道。
朗叔看起来很危险,激怒像他这样的人也许并不明智,我恐怕犯下一个巨大错误。
一阵冷颤从我的脊梁底部窜上来,不断挑衅隐忍中的朗叔也许可以显得我强大有力,女人味十足,但是爆发之后的朗叔,显然不是我能应付的。
“手指动起来,继续操,小霞!”朗叔的身体完全转向我,看看我的手指,我的阴部,我的动作,所有的一切。
“你自慰过么,小霞?”朗叔显然对看到的颇为不满。
我停下来。
“我没叫你停下来!”朗叔狠狠说道:“一条腿撑在控制台上,另一只卡在座位上,食指和中指撑开你的阴唇,另一只手用两个指头插入!”
我照他说的摆好姿势,整个阴部更加暴露。身下越来越湿润,车厢里回荡着手指进出阴道的皮肤击打声,伴随俩人粗重的喘息。
朗叔自始至终没有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