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阳光明媚,我沿着绿树成荫的人行道走向廖教授的公寓。
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身上,让我身上有些微微发汗。
白日宣淫、而且还是非传统式的白日宣淫,感觉似乎有些奇怪。
这本该是一直隐藏在内心最深处、最黑暗的角落里的东西,现在却要公之于众……好吧,公之于众也许不至于,毕竟屋里只会有我们两人,但白日宣淫肯定跑不了,至少我希望如此。
非常希望。
我站在廖教授的家门口,好一会儿动都不敢动。
等四肢终于开始移动,也不过是在走道里踱步。
我不敢相信竟然忽然怯懦。
毕竟,教授和我已经……我暗暗哀嚎,廖教授的手指操过我的阴道,肉棒操过我的嘴巴。
天啊,别在这个时候害羞啊!
我强行制止住思绪,如果这会儿再去回想那天办公室发生的事儿,我会即时瘫倒在地上熔化肢解,清洁工第二天恐怕得费好半天的劲儿才能把一地碎片的我清理干净。
我慢慢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到教授门前,不断提醒自己是他邀请我来的,而我也答应会来。
一切都是按计划进行,不会有问题。
我鼓起勇气按下门铃,屏住呼吸等待……等待世界末日来临,等待心脏病发作猝死。
不过,这两件事都没发生。
既然我仍然安然无恙,那就用充足的时间再次整理一遍衣服、裙子和头发。
也许是几秒钟,也许是一整年,我听到屋内的脚步声。
门被廖教授打开,他和蔼可亲地笑着,好像我是最普通的亲朋好友登门拜访,“嗨,进来。”
我紧张地点头,感觉自己像个白痴。问候也被卡在喉咙里,我确信那里被塞了块石头,让我说不出话来。
廖教授没有穿我平时看到的西服西裤,而是一副居家装打扮,蓝色牛仔裤、白色体恤衫,再加一双黑色软底鞋。
头发不再是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几缕头发松散地落在额前。
这副模样让他看起来好年轻,而且帅气得让人心动。
相比而言,我的打扮太过刻意。
从裙子到鞋子,从发卡到手袋,一码名牌不说,而且显得太过正式。
我以为打扮成这样能提醒他我不光是他的学生,而且也是个魅力十足的……女人。
这该怎么弥补呢?我的脑子在一瞬间百转千回,然后举起手袋,说道:“我带来了我的单子。”
真他妈太棒了,刚说不想让他当我是学生,结果第一句话就是给老师交作业!
“哦。”廖教授锁上门,后退一步道:“我们立刻就要开始吗?”
我的脸腾一下红透了,天啊,真是无限糟糕!
我赶紧把手袋塞回到腋下,“不,没关系,怎么都好,对不起,我只是想--”我实在说不下去,不得不停下来,挫败地承认,“我很紧张。”
廖教授对我微微一笑,双手习惯性交叉在胸前,“好的还是坏的?”
“我不确定。”
廖教授走到我跟前,抱着我的脸,“嗨,我们不会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郝彤,记得吗?你可以随时叫停。”
“我紧张会让你兴奋么吗?”我的问题脱口而出。
廖教授有些意外,不知怎的,这让我立刻感觉好了些,他对我也不是了如指掌。
“如果你是因为害羞而紧张,答案是绝对,如果是因为担心,答案就是否。”廖教授语气中的玩笑消失,不冷淡也不生气……只是看起来很有主见。
“你喜欢你的女人害羞吗?”我知道自己太急于讨好,但一想到我们即将做的事……
廖教授考虑了下,“没关系的,我也很害羞。”
我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你看起来那么自信,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多年的练习。”廖教授笑了笑,“在镜子里给自己鼓劲,健身房跑步举重,吃不好睡不好,我都经历过。”
我怀疑地看着他。“你只是想让我感觉好些。”
廖教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起到作用了吗?”
“嗯……挺好。”我不好意思地说。
“郝彤,”廖教授叫我名字时,温柔地几乎能滴水,“放松,我只是觉得你可能想要先舒服点,但如果你愿意,我们当然可以这就谈正事。”
“我……嗯……我想……”用早死早超生这样的措辞好像不太恰当,但我确实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我想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没问题,我可以帮你拿外套吗?”当我脱下外套递给他时,廖教授的眼睛在我身上徘徊。
我紧张地抚平长发,发梢刻意用紫色做了挑染。一件低胸衬衫隐隐露出乳沟,下身是条淡青色格子短裙、黑色的紧身裤袜、靛蓝的高跟皮鞋。
上个星期,我做梦都没想过会打扮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