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住楚慧的小腰开始操弄,结实的腹肌和柔软的肥臀啪啪撞击啪啪作响,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没入在凝脂琼玉的蜜桃臀里进进出出。
“玲玲,你男人好强,好猛……他全部进去了。”楚慧叫床夸张,继续刺激葛大美人。
“偷汉子的骚货。”
“人家才不是骚货,是你男人霸王硬上弓,他把持不住,我一个弱女子……啊啊啊,只能默默承受……不行,好厉害,他真的好硬。”
楚慧这条美女蛇被我操的前后耸动,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不停翘。
美女蛇演戏叫床的浮夸神态可爱,我冷笑一声,拿出了真本领,大鸡巴调整角度朝菊穴下方的阴道挤压,带动着楚慧小穴中的媚肉自己磨擦,一时间让她进入状态。
把美女蛇翻身,跳上她结实的办公桌,我握住粗跟高跟鞋,把她整个人叠成回形针,开始打桩,杀气腾腾,吓得葛玲玲在电话那头也劝我轻一点。
“不用轻,老公用力,用力干我,老公你快拿出干妈妈那个劲头,我要你干我,啊啊——”楚慧晃着螓首娇喘。
“去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好!这种力度如何,我就是用这种力度打开妈的子宫,慧慧姐,你是妈亲生的吧?”
我坏笑着继续打桩,通天眼留在深喉,楚慧那蜜桃肥臀成了大鸡巴和我结实屁股下落缓冲的肉垫子,肉浪粼粼。
“当然是亲生的……啊啊啊——我还是你姐姐,老公,老公,别……太用力。”
“那就好,我在慧慧姐没出生前的小房子里射了好多呢。”我擒住高跟鞋鞋跟,人肉打桩机冲击得疯狂。
楚慧玩着自己的大奶子,豹纹半杯奶罩的吊带滑落,半露的酥胸微微透出褐粉色的乳晕,,她蹙着柳眉撒娇,“坏死了,坏死了……中翰,你坏死了,把姐姐的摇篮当飞机杯,太坏了……”
“狗男女!”葛玲玲在电话那头气不打一处来。
“妈就是我的飞机杯。”我伸手和楚慧十指相握。
“我不管,不闹出人命就行,你和我妈妈爱干嘛干嘛……老公,别说妈妈,我要来了,我要到了。”楚慧如泣如诉。
全身一哆嗦,我紧紧压住胯下的胭脂马,下沉的腰挤压着抬起的肥臀,大鸡巴几乎抵住了楚慧菊穴尽头的花蔻,精液浇灌,烫得楚慧一双朝天的美腿触电般痉挛,绛紫色的小嘴嗷嗷叫唤。
穿戴整齐,抱着蜜糖没人在一旁秋千沙发上闭目养神,我知道楚慧今天特意约我,可能不止告诉我她打了舌钉这么简单。
“老公,内衣设计我不想玩了呢。”楚慧蜷缩在我的怀里。
“不做就不做,我哪能管你,你是我姐。”我简直受不了楚慧这个少妇撒娇,把权力拱手相让。
“但是,这栋房子,花了好几千万的呀。”楚慧懒洋洋地说。
“留着,扎哈设计的房子,有一栋少一栋,过几十年可都是文物呢。”
我被楚慧的声音慢慢催眠了,困意爬上眼皮,“这个牌子可是你的心血,你舍得吗?”
“玩腻味了。”楚慧把下巴枕在我胸口,“我的蠢老公弟弟,你真当我喜欢设计内衣啊,还不是来钱快……”
楚慧是玩艺术的,这我知道,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但艺术想要换钱,除了和商业媾和,那就只有创作者百年后双脚一蹬,现代小说之父卡夫卡活着的时候看他书的人十根指头都数的过来。
所以,楚慧对艺术只能是玩,没有任何经济利益的追求。
“其实把工作室当件事情打发时间也行,但是最近啊。”
楚慧起身睁开媚眼,“你听了可别生气,有个毛头小孩天天骚扰我,说是要追求我,好笑得很。”
我心里有了不详的预告,毛头小孩还会是谁?楚慧的内衣品牌在上宁名流圈子也是小有名气,鲁傲春那小子给女人买内衣,难免会遇到楚慧。
“那小子是不是姓鲁?”我咬牙问。
“你怎么知道的?”楚慧眯起眼睛,“有一次,那小子来店里,还……”
“还什么?”我瞪大眼睛,心里咯噔一声。
“穿一条紧身的运动裤,下面那玩意故意硬邦邦的来找我。”
“然后呢!”我牙冠颤抖,怒火烧得心头堵起一团气。
“没然后,店子里一直有芝珑安排的打手当保安,他不敢怎么样。”
楚慧见我紧张,微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子,“那小孩好像是在炫耀自己本钱大似的,我估摸着比较了一下,没你大。”
“你……”我松了一口气,“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给我讲?”
“你上班忙嘛,也就前天,行啦,以后马上通知你。”楚慧这个比我大一轮的御姐低头认错的模样可爱极了。
“这个小屁孩是我调查的案子里一个关键人物,可别和他车上关系。”
“我看着他恶心反胃,怎么可能理他?我问他多少岁,他说才十五,我寻思,你十五岁的时候可比他帅多了,而且也比他大。”
楚慧又眯起狐狸眼。
我笑了笑,忽然觉得不对劲,用嘴轻轻吻了吻楚慧的额头,“老婆,你是不是发烧了,我十五岁的时候,你哪见过我啊?”
楚慧突然打了个寒颤,绛紫色的嘴唇颤抖,“是啊……”
“老公,我是不是得精神病了……”楚慧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头有点疼。”
“别胡思乱想,睡一觉,我看你是压力太大,太紧张,我十五岁的照片你可能在姨妈那看到过,可能是做春梦想到我了。”
我打趣,“怎么楚大设计师爱搞恋童这一口啊?”
“去你的,没你这么帅,我还不想下口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