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出一副受宠若惊,实则不想让他的脏手碰到自己。
来到别厅,胡弘厚主动给我碰杯。
“中翰啊,我都听说了,你原先是在部队是吧?”
“是的,胡书记。”
“家里人对你的期望一定很大。我看得出来,你家里一定是有政治资源的,在官场上,你这种小年轻不少,有雄心壮志,想干出一番事业。”
胡弘厚坐在沙发上舔起肚子。
“胡书记说笑了,中翰只想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干,家里人其实对我退役来景源县复原比较反对。”我撑着膝盖坐在一旁。
“我相人很准的,青年才俊,我们景源县需要你这种人啊。”
胡弘厚放下高脚杯,“哎,咱们景源县干部队伍青黄不接,内部的干部又有些不可逆转的山头主义作风,导致现在的干部培养很成问题,很多好苗子,熬不住,都跑到市里去了,哎。这个即将面临的问题,大家还没有发觉,轮到用人之际只会让上头出人,新来的干部不熟悉景源县,这对我们县的发展桎梏很大。”
我微微点头。
“当然这也是个机会,你好好干,现在我看纪委,你这一届的没一个有担当有能力,争取顶老赵的班,他离退休不远了,他这个人淡泊名利,所以你的机会还很多。”
胡弘厚拍着我的大腿,“中翰,我就给你透底了,明年县常委会空出一个空缺,在咱们景源县的种子选手里,就你和陈子玉有这个气象,好好把握。”
“我一定踏踏实实干出成绩。”我演技浮夸地自己都觉得做作,我要是干出成绩,那不得给景源县来个大换血,不然成绩怎么来?
用过晚餐,谢东国领着醉醺醺的老男人们来到了地下室的酒吧里。
灯光昏暗,暧昧的爵士乐轻轻剐蹭我的耳膜,酒吧里的服务生清一色全是穿着轻纱晚礼服的美女,她们像洗浴中心选妃一样端端正正地站在雅座前。
“中翰,你先选。”胡弘厚扬了扬下巴,“美女们,这位可是小鲜肉,跟我们这些老腊肉不一样,选中谁,谁偷着乐去吧。”
“腊肉才有味嘛。”一名体型较小的女孩大方插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我心想最多上手摸摸,也没在推脱,随便找了一位高个,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我的身边。
高个美女名叫小菲,是个兼职的平面模特,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们不戴眼罩,胡弘厚可是公众人物,这要是被人抓住小辫子,乌纱帽都得丢了。
高个美女轻轻一笑,咬住我的耳朵小声说,“在这里兼职的女孩子都是有代理人介绍的,口风很紧。”
“口风不紧怎么办?”我又小声问。
“口风不紧,那些鸡头就会让她永远说不出话。”
我心底大惊,我满以为打到了何铁军让芝珑统领了上宁地下秩序,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哪知道见不到阳光的地方太多了,就连正统洪门都无法触及。
突然,高个美女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双手解开我的皮带。
“别,咱们聊会天。”
我赶忙制止,这女孩估计被在座所有男人都光顾过,一想到和这群老男人当同靴兄弟,回去还用脏兮兮的阳物插入美娇娘的身体,我就一阵反胃。
“人家每个月都要做体检的,那你戴套嘛。”高个美女从奶罩里摸出了一个方形小包装。
我环顾四周,男人们都纷纷褪下裤子,有的还把女孩推到茶几上来起了老汉推车,不真实的娇滴滴叫床声响彻整个雅座。
“我不习惯当众……”我突然转换思路,“不是,你不陪人,又不是拿不到钱,今晚就轻轻松松的,咱们聊会天。”
高个美女嘻嘻一笑,手指轻点我的鼻子,“你呀,可是块大肥肉,平时跟男模约炮都捡不到先生你这种帅哥呢,今晚就算颗粒无收我也要陪你啊。”
赵鹤在一旁呵呵一乐,他抓捏着骑在他胯上的小屁股,“中翰,最难消受美人恩啊,你可不能掉链子啊。”
“中翰,别放不开,男人嘛,应该及时享乐。”胡弘厚一边吃下蓝色的小药丸,一边开始策马奔腾,肏得那扶着沙发的女孩直喊爸爸。
“今天还要回家交公粮……”我半笑着推脱。
“交公粮?中翰是还是不是男人,给我上,别墨迹了,我这一把老骨头每次回去都能顺顺利利把老婆伺候安逸,你个小年轻就在叫苦了?”
赵鹤拍起女孩撅起的屁股。
“快!中翰,别辜负姑娘一番美意。”胡弘厚一脸正色。
这玩意和酒桌文化一样,上级用同质化的行为要求操纵下属,强化上下级关系罢了,就像递交投名状,我心想今天这一劫是跑不了了。
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我胯下刚刚微微勃起的肉棒居然没了踪影,试探出真气后,一根救命稻草被我发现了——我居然可以控制肉棒伸缩自如。
高个美女见我没再抵抗,狠狠地把我的西裤挎下,那刚刚被我压制成只有三岁小孩大小的小鸡鸡就暴露在了射灯之下。
“啊——”高个美女掩嘴尖叫。
“不好意思,美女。”我叹了一口,“这也算天生残疾吧,哎。”
胡弘厚和赵鹤一齐停下了摇摆的老腰,雅座间瞬间鸦雀无声。
我借口要上洗手间遁走出酒吧,哪知道胡弘厚居然提着裤子追了过来。
“中翰,别在意啊。”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男人嘛,有权有势就可以让女人躺在床上张开腿,看开一点,不用在意这些,如果身体不舒服,你就先回家吧。”
我蹙起眉头,装出满脸愁容,“谢谢胡书记关心。”
走出恶俗的金色大厅,乡下的空气让我全身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