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傍晚,我再度散步到家属院,我知道李立出门参加学术研讨会去了,渴望见到盈云念头就比以往更加强烈。
我一直踱到李立家所在的楼外,抬眼看他家敞开的窗户,却没看到盈云的身影。
正当我感到失落,准备回宿舍时,忽见几个男孩互相追逐而来,其中一个正是李小立。
这小子踢踹过盈云,我对他还是有印象的。
小孩脸犹如六月天,说变就变。
不知为何,刚才还在嬉闹的孩子们,突然就反目了,一个大孩子揪住了小立的衣领,将他狠命往墙上推撞,便撞边骂:“操你妈的!破鞋教授的狗崽子,找挨揍咋地?”
小立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都要散架子了,可他既不哭叫,也不敢还手,任由那孩子欺负。
正在这时,忽听楼上有人喊:“不许欺负人!”抬眼看时,不正是盈云吗?
那个大男孩并没被盈云的喊声吓住,仍揪着小立继续往墙上撞。盈云从楼门里匆匆跑了出来,边跑边喊:“快住手!”
她跑到孩子们面前,一把推开那个大男孩,护住小立,厉声斥责大男孩:“还行这么打人吗?这么打人会出事的,有话好好说嘛!”
那大男孩模仿着盈云的声音,勒细嗓门,嗲嗲地说:“有话好好说嘛!”众多孩子跟着哄笑起来,小立的脸顿时红了。
孩子们跟大男孩跑了,小立也想跟着去,却被盈云拽住了:“回来,小立,跟我回家,让姨看看你受伤没。”
在别人那里受了气的小立,突然对盈云发起威来,他猛地当胸给了盈云一拳,正打在盈云那软扑扑的小酥胸上,盈云“呃”一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小立发疯般地骂着:“狐狸精,少管我,让我在同学跟前丢人!”边骂,便劈头盖脸,一顿乱拳砸向盈云。
这小子深得母亲遗传基因,身材高于同龄孩子,而盈云又生得娇小,身材不比这小子高,力气也显然不如小男孩,哪里禁得住这般拳雨?
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身体蜷曲着。
小立看到盈云拱着的大屁股,顿时兴起,抬脚就往盈云的屁股上踢:“叫你多管闲事,叫你多管闲事……”
看见盈云挨揍,我的血往脑门上直涌,虽然她已不是我的女友,但是我骨子里却有保护她的欲望。我猛地冲过去,一脚踢开那小子,抱住盈云。
盈云睁开眼睛,看到是我,脸上流着两行泪,有气无力道:“二哥……又是你?”
便在这时,李立出现了,显然他刚从外地回来,肩上还挎着皮包。
他推开我,从我怀里夺走盈云,紧紧搂住她,对我不客气道:“干什么?告诉你劳尔,盈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少来关心她!”
我向他“呸”了一声,说道:“你儿子打了她,你个王八蛋,我真想揍你一顿,连你儿子一起打!”
当夜,盈云在李立怀中哭诉了事情经过,还让他看自己被打青了的乳房。
显然,小立是故意打盈云奶子的,那地方软乎乎的,打上去多好玩。
盈云哭着告诉李立,她已怀孕,却挨了小立的打,原因竟是为了保护小立,心里真是委屈。
“要不是劳尔及时出现,我还不得被你宝贝儿子打死?”盈云抽泣着说。
李立就不愿听到我的名字,他说:“你少提劳尔那个鳖蛋!今后不许你和他有什么瓜葛。”然后又对盈云好一番哄劝,还操了她,在她屄里灌了不少精。
接着李立便商议带盈云去打胎,盈云却有自己想法,她说:“李哥……我好想……把小宝宝生下来……他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宝宝呀!”李立坚决不同意,说是一个学生未婚生育,被学校开除怎么办?
还是赶紧人不知鬼不觉做掉为好。
于是几天后,李立领着盈云来到一家私立医院,找到他的朋友高医生。
这高医生既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又是妇产科大夫。
人们都惯称妇科男医生为“职业流氓”,因为他们可以任意观察和摆弄女性生殖器而不受道德谴责和法律的束缚,这是他们的职业优势,其他人还真眼红不得。
高医生早已见惯各式各样、数不胜数的女性器官,对屄已经麻木,如果他见到女人生殖器就动心,那也就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了。
再好的东西,天天与其打交道也会麻木的,然而,当高医生看到盈云的那个部位时,心里还是一颤,可见盈云的屄有多么迷人。
我不懂医,也不了解做人流的过程。
我只记得大一那年寒假,盈云被我同学操大了肚子,我曾陪她做过人流,当时医院并没有给她备皮,也就是刮掉阴毛。
可是这一次,高医生竟要给盈云备皮,而且还不用护士操作,由他亲自动手。
其实,李立带着盈云跟高大夫一见面,高大夫就被盈云的美貌镇住了,他虽知李立风流成性,搞过不少女孩,却没想到李立的这个小情人如此漂亮。
待到高大夫为盈云进行器官检查时,更是被盈云的屄给迷住了,他什么样的女人性器官没见过?
可是盈云这样的美屄他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鼓胀肥美的两片外阴,看上去是那么洁净,好像饱满的果实,散发着阵阵香气。
他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摸着果实,觉得它已熟透,似乎能碰出水来,而且手感柔软娇嫩,弹性十足。
再看微微裂开的小阴唇,粉红鲜嫩、湿润芬芳,高大夫情不自禁就将手指轻轻插入了美妙的穴口,不知这是否属检查惯例。
美屄是那么敏感,居然一下子就夹紧了他插在里面的手指,而且里面的嫩肉群还抽动了几下。
与此同时,患者还“唔”了一声,好像做爱前戏的呻吟,这是以往检查中从未有过的事。
高大夫心中感慨:这才叫真正的屄!
以往那些患者的这个部位,充其量只能叫生殖器而已。
高大夫插在里面的手指不敢动弹了,他眼望着这个美女,暗自叹道:李立这家伙真有艳福,小情妇如此漂亮,小屄这般美妙。
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油然而生:操她!
医生对患者动这样的念头是极不道德的,也是极危险的,但高大夫却对盈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