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文得意地朝姆妈做了个鬼脸,凑近爷爷道:“邱医生不是中医药大学的研究生吗,她选的研究方向是民族医药与地方特色。”
老爷子听得一愣,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把钥匙,指挥着孙女站在椅子上把书柜上面的那个黑色皮箱拿下来。
打开,全是一个个用牛皮纸袋装着的资料,余文文伸手去拿。
“啪——”老爷子拍开她的手,从中取出两个牛皮纸袋,用报纸包了几层,用麻绳捆好,递给孙女:“明天帮我交给她。”
“什么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想看啊,呐,”老爷子递了一本《针灸处方学》过去,“看吧,周日我考考你。”
余文文立马跟接到烫手山芋似的,将书丢开了,“不了不了,我这脑子,就适合在中医文献研究馆翻翻资料,治病真不行。”
看着孙女逃一般跑开的身影,老爷子深深叹了口气,小时候多好的中医苗子啊,一次练针将她爸扎瘫了,从此再不敢给人看病施针。
邱秋到家都九点多了,褚辰听到动静,先一步打开房门。
“你回来啦,什么时候到家的?”邱秋惊喜地猛然一跳扑到他身上,娇声道。
褚辰伸手将人抱住,为邱秋的热情,喜得心里冒起了泡泡,“半个小时前,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出门寻你了。”
邱秋叽叽喳喳地跟他说着自己选择的研究方向,“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学校给我特意外聘了位导师,是谁,你一定猜不到。”
褚辰关上门,抱着人进屋,并悄悄朝要过来的林秋芳打了个手势,让她回去休息。
“陈教授。”
“你怎么知道?!”
“猜的。”认识的人里,也只有陈教授常年游走在外,寻药问方,没少跟新疆、内蒙、东北、四川等地的药农、药商、赤脚医生和老乡打交道。
邱秋将公文包随意地往沙发上一丢,双手捧着褚辰的脸,“吧唧”一声亲了口,“我们褚队长真聪明!”
褚辰抱着人往没有开灯的餐厅走了走,随即手一松将人放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扣住邱秋的后脑,狠狠地亲了上去,热情地似一团火。
邱秋被他吻得身子软成了一摊水,直往下秃噜,褚辰越发将人抱得紧了。
“咕噜噜——”邱秋的肚子叫了。
褚辰的动作一顿,松开了邱秋的唇,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邱秋肩上,深深嗅了下她发间的味道,轻声道:“没吃饭?”
邱秋脑中似炸开了朵朵烟花,震得她耳目昏眩,飘飘如在云端。
一把将人抱起,褚辰打开餐厅的灯,将人放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取出一盘手撕鸡和一把青菜、两颗鸡蛋、一把挂面,下了两碗面。
邱秋就伏在餐桌上,托腮看他忙活。啧,围裙一系,腰部的线条真漂亮。当然,脱了衣服,更有一种力量美。屁股嘛,比她都翘,好想摸一摸啊。
“去洗洗手,吃饭。”
邱秋色眯眯道:“不想去。”
褚辰有些不敢看她的双眸,怕忍不住把人就地正法了,视线闪躲地落在了她微微有些肿胀的红唇上,然后是天鹅颈、透过领口露出的□□……鼻子一热,一股热血流了下来。
邱秋正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想捂他眼呢,见此,拍着桌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褚辰哀怨地看她一眼,昂着头去了卫生间,好一会儿冲洗才止住血,随之拧了条湿毛巾过来给她擦手。
邱秋饿狠了,这会儿已经拿着筷子吃了起来,他擦便让他擦,反正她左右手一样灵活,夹面,小意思。
一小碗面吃完,邱秋捏着鸡头边啃,边看着吃面的他道:“你那一小碗够吗?”
“够了。我吃过饭回来的。”下了飞机,已经六点多了,正是饭点,他们带着10位华侨先去国际饭店吃过饭,给人办好入住手续,将人安排好,这才回来。
“昭昭、航航呢,睡了吗?”
褚辰指指楼上,“去珍妮家玩了。”
邱秋仔细听,有音乐和舞步声传来:“又办舞会呢。”
“这是他们社交的一种方式。”
邱秋耸耸肩,不理解怎么有人喜欢这么吵的环境,家不该是安静、温馨的吗。
吃完饭,褚辰收了碗筷去洗刷,邱秋去洗澡护肤。
褚辰收拾好厨房,去卧室,取出这次分的钱票递给她。
邱秋解开头上的毛巾,拨了拨水湿的长发,伸手打开牛皮袋,抽出钱票数了数,3500元和1500元侨汇券。
侨汇券卖了,加一起有七千五了,大半月的收获。
褚辰站在她身后,拿着毛巾在给她擦头发,邱秋扭头拉过褚辰,亲了一口:“辛苦了。”
褚辰反客为主,拿到了主动权,随即抱着人滚到了床上……
楼上的舞会结束,珍妮牵着昭昭航航的手,将人送回。林秋芳开门接的,“嘘”了声,示意姐弟俩小声点,妈妈累了,睡了。
两人还不知道褚辰已经回来,他到家,见邱秋不在,打电话去学校,任章华说去中医文献研究馆查资料去了,他了解邱秋,这会儿还没回,定是看入了迷。
姐弟俩在楼上玩得正欢呢,他也不急着去叫,放下行李,先去卫生间,打开淋浴,洗去一身烟酒味儿。
邱秋回来,他刚洗澡出来,将头发擦干。
一场情事结束,褚辰抱着人去卫生间清洗,结果洗着洗着,又擦枪走火了。
哄睡了邱秋,褚辰才趿上拖鞋,轻手轻脚出门去看一双儿女,并悄悄地将人一个个抱了过来,改造的房子,卧室大,床自然也定制得大,睡一家四口绰绰有余。
航航六点必要去趟厕所,喝一杯奶。到点了,褚辰抱起小家伙去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