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临床试验是人类同疾病做斗争的产物,是医学进步的重要手段,是必须的,我在80年代中期有幸参加了一次大陆的性医学试验。
1985年,我从省医科大学毕业,那时毕业分配,按照哪里来的回哪里去的原则,分到原籍的中心医院工作,做临床诊断,其实我毕业时想分到省立医院,人家也愿意要我,可父母不同意,说我们老了,以后还想依靠你,你分那么远,我们以后怎么指望你,再说我们已经给你在原籍的安排好工作了,市卫生局和市立医院领导面前我们都能说得上话,你要是分到省会的医院工作,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人能帮你,一切从头开始,那能有在家门口的医院里工作舒服、发展顺利?
最起码你不需要做饭和洗衣服的吧,家里还有带院子的住房。
的确,父母一直有独到眼光,当年还在文革后期(1975年),大部分小孩都不喜欢学习,他们家里父母也不管,听之任之,反正都是走初中毕业后,先下放当知青然后上调进厂当工人的路子。
而我父母却督促我努力学习,说以后学习成绩肯定会用的上的,结果两年后的1977年,国家恢复了高考,学习成绩前所未有的重要,使我在1980年,很顺利地考进大学(医学是5年制),还有改革开放之初,父母在城郊农村里买了一块半亩大的地皮建了一幢两层的三间小楼,当时花不了多少钱,后来就值钱了,这些都显示父母很有长远的眼光。
所以我不得不听他们的话,毕业后回原籍的中心医院上班。
我在中心医院上班后,工作上勤勤恳恳,给大家印象不错,一切顺利,院领导有几个都认识父亲,父亲是当地一家最大的工厂的中层干部,在当地有一定的人缘,因为我的2个姑父都是区政府的副局长,这2个姑父很有意思,走不同的路,都爬到副局长的位置,算是殊途同归吧。
大姑父原是下面镇政府的普通工作人员,文革开始后带头造反,保老干部,被对手称为保皇狗和保皇党。
文革结束后,邓小平说文革中保老干部派和斗争老干部派的两派都不对,表面上各打50大板,而实际上,那些老干部上台后,纷纷提拔当年保自己的人,安排进好单位或进区政府(县级)机关任职;把斗争自己的人踢的远远的,赶到差单位去或赶到偏远乡镇里任职(我原籍曾经发生,官复原职的老干部把文革中批斗的他财政局的一个副局长平级调动偏远水库到当党委副书记)。
就这样我这个姑父就从乡镇进城了,从镇机关普通工作人员变成了区税务局副局长,税务局当时可是肥缺啊。
二姑夫就吃苦了,是南下干部,说是南下干部,实际上参加革命才走到离家不到100里的南下革命之路,被败逃的国军出其不意地打了一个反击(国军里也有勇敢的、忠于信仰的),他英勇作战,右胳膊负伤残废,就留在当地政府工作,后来在中学做报告时认识了我的二姑妈,再后来和我的二姑妈结婚,成了我的二姑夫,我小时候见他一直是左手写字,他当时是区物资局副局长。
一天我在诊疗室工作,院长突然让人叫我到他的办公室去,我知道肯定有什么重要的工作要安排给我,到了院长办公室门口,我发现门是开着,院长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出神地看什么东西,我敲了敲门,院长抬起头来,热情地朝我招招手,说快过来,我抬腿进去,他又要我把门关好,我返身把门关好,来到他的办公桌前,他让我坐下,说,小刘,你来院里已经一年了,上上下下对你反应都不错,领导也很看重你,所以交给你一个重要的科研试验任务。
院长停了停,我赶忙说什么科研任务,院长说这个科研任务,你首先要保密,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对自己的父母和女朋友,一定要做到,我说我一定做到,院长这才说,国家有一个科研项目,关于女性性器官机能的一个试验,文革中,一切为工农兵服务,正常的性医学科研试验不能开展,现在打倒四人帮,性医学试验科研工作总算可以恢复了。
性医学试验,我心头一震,我在大学里,看过外国的性医学论文,知道外国有性医学试验志愿者,教授在讲妇科章节时,也说外国有男女志愿者在研究机构接受性医学试验,供医学研究人员研究,没想到现在中国也有了,可在哪里找愿意接受性医学的志愿者呢?
男志愿者还好找,特别是女志愿者,就难找了,我提出这个疑问,院长说所以要你要保密啊,绝对保证女性医学志愿者的身份秘密,我说我一定做到保密,我又问,需要我做什么,院长说,你主要去帮帮忙,就是打打杂,本来这些应该是护工和护士干的,可他们来干,我又不放心,怕一些性医学试验事情传出去,造成不好影响,所以想到了你,这样,你等我的消息,你一定要保密啊,这件事目前在这个医院里只有你我两人知道,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如果有人问,你就说参加一个疑难病会诊组。
我说请你放心,我一定一个字都不说出去,包括我对父母和女朋友,院长满意地点点头。
我从院长办公室里出来,心里非常兴奋,一是领导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可见我在他们心里的地位,二是性医学试验有女志愿者,我很想看看女志愿者长的什么样,是年轻的少妇还是中年的熟女?
是长的漂亮的还是长的丑的?
毕竟这是在中国,在外国性医学试验有女志愿者很正常,可中国至少我还没有见过,我很兴奋。
几天后,内科主任说院长让我参加院里组织的一个疑难病会诊组,放下手头工作,随时准备去参加,我知道性医学试验要开始了,又过了几天,院长找我到办公室。
还是关好门,院长开始布置任务,说你这次去参加性医学试验工作,内科主任都不知道,你也不要和他说,我说我知道了,院长这才说,这次试验是南京的江苏医科大学来几个专家教授来主持,需要的器材也是他们带来,具体试验工作由他们决定,你只要搞好后勤就行,主要是伺候好女志愿者,另外试验过程中配合好这些教授,试验地点就在我们医院对面的区妇幼保健站,因为现在他们大部分都下乡巡诊,只有一个妇科医生留下主持日常工作,她将参加这次试验,你全力配合她,听她指挥,这件事在这个市里只限我们三人知道,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说一定做好配合工作和保密工作。
院长又说明天中午,南京的专家来我们市,到时我们俩一起去火车站接。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我知道试验真的要开始了,明天南京的专家教授来,后天可能就要开始做试验了。
第二天一早,我按时到医院,快中午时,院长就来叫我,我们俩上了医院的救护车(那时医院领导没有专车,办公事出门都是用救护车),直奔火车站,到火车站出站口,院长看了一下表,说马上就要到了,一会儿,一列从南京来的火车进站,随后3个中年男子出现在出站口,院长热情地迎上去,我也迎上去,他们都是每个人提着一大一小两个旅行包,其中2个是箱子,我赶忙接过2个箱子,大家一起走向救护车,我估计这2个箱子是测试性器官的仪器(见照片中的仪器),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厢板上,城区不大,一会儿就到了当地最好的酒店,看样子院长已经订好酒店,安排好住宿,院长在酒店餐厅里给大家接风,并把我介绍给3位专家,专家们对我赞美了几句,又嘱咐我试验内容一定要保密,我说我一定做到,做不到开除我,专家们说那倒不必,不过保守患者和志愿者的秘密是一个医务工作者必须的品德。
饭后,几位专家在酒店里休息,我和院长没有回家,直接在院长办公室里等着,2点钟,院长和我又去酒店,把几位专家接到妇幼保健站里小会议室,一个中年女医生接待我们,由于大部分医生护士到乡下巡诊去,妇幼保健站里很冷清,中年女医生介绍了准备情况,给志愿者住的病房已经准备好了,是一间3人住的病房,只让女志愿者一个人住,不让她和其他病人接触,便于保密,试验场地就在手术室里,整个保健站只有她一个人知情,女志愿者在妇幼保健站里的住院记录和病历上写的是患阴道炎,来做妇科手术的,又说的吃饭、洗澡的事情不好解决,因为妇幼保健站没有浴室和食堂,院长说吃饭由小刘从医院里买好饭送来,洗澡可以让小刘辛苦,多打几瓶开水来,真的无法洗澡,就每天晚上睡觉前擦一下身体,反正时间不长,只有2天,随后大家起身去看了安排女志愿者住宿的病房,和试验的手术室,病房是平房的一间,最偏僻的一间,摆着3张床和3套妇幼保健站的白色的床单、被子,一双夏天穿的女式旧人字拖鞋,女医生说是她从家里带来的。
随后他们又回到会议室,谈论试验方案,我在边上听着,原来这次性试验是用电极和传感器安放在女性阴道和子宫里,通过电流大小的调节,来刺激阴道和子宫的收束,采集数据和询问女志愿者的感受,那时没有小麦克风,所以录音用家庭录音机来录音,为了把稳起见,用2台录音机同时录音,院长家出一台,那个女医生家出一台,照相也是2台日本的傻瓜相机,都是双保险,可见对这场试验的重视,商量完,南京来的专家又说晚上要不要请女志愿者吃个饭,算接风,院长说不用了,志愿者少抛头露面为好,这种事知道人越少越好,女志愿者和这次试验的情况只限于我们在坐的几个人知道,注意保密,又对我和女医生说,妇幼保健站和医院里要是有人问,你们就说是做妇科手术,晚上由小刘买饭给她吃。
方案拟定好了,院长写了一个条,让我到他家把收录机拿到病房里来,我去院长家,院长夫人可能早知道要用收录机,我还没有出示院长的条子,只说了院长让我来拿收录机,她就直接让我搬走,一看那个收录机,我的感觉好大的,和一般的收录机不一样,一定就是日本原装货(见照片上的大录音机)。
院长是解放前上海复旦大学医学院的毕业生,那时能在医学院读大学的,大部分都是富裕人家的子弟,家境不错的,不然是读不起的,解放前大学收费很高,特别是学医的,所以很多穷学生,包括家境一般只好读免学费的师范学校,比如毛和中共很多老领导都是这样,都是师范毕业生。
解放时,院长家人有的逃到香港,所以院长算是有海外关系的人,改革开放后,政府对有这样海外关系背景的人特别重视,指望他们搞统战,什么当地的人大代表主席团成员,政协专门委员会委员,选不选都有他的份,简直就是任命,院长也多次到香港探亲,家里有新潮的海外最新电子产品一点都不奇怪,肯定是从香港带回来的。
我扛着收录机,回到妇幼保健站那个指定给女志愿者住的病房里,专家和院长都走了,只有那个女医生还在哪里,她带来的是一种家庭常见的小型收录机(见照片上的小录音机),放好收录机,她让我随她到妇幼保健站的各科室里去收集水瓶,去打开水准备给女志愿者用,我们一共收集了6个水瓶,她要和我一块去街上的开水炉店打开水(80年代都是这样,那是没有电水壶烧开水),我说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了,每次打2瓶,跑3次就行了,女医生又说,晚上我们不去和专家院长一起吃饭,我们两个留下来,陪女志愿者吃饭,饭前要给女志愿者做一个基本的体检,我一个人做不了,你配合我,我来做,你负责记录,更主要的是我们用言语和体检手段适当地刺激女志愿者,让她对即将进行的试验有一个思想准备,消除她的羞耻心理,又说这是刚才院长和专家们的意思。
这席话说的我心头痒痒的,想到一会儿能看到女志愿者,我很兴奋,随后拿着2个水瓶去打开水。
等我跑了第三趟,把6瓶开水打好,回到病房时,一个30多岁的少妇正在和女医生小声说话,我走进病房,心想看来这个少妇就是志愿者了,女医生忙介绍我,这是参加这个试验项目的青年医生,大概看到我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又联想到试验内容,女志愿者似乎觉得有点难为情,害羞地笑着和我点了一下头,我也礼貌性地笑着点了一下头,算回礼了,看到这个女志愿者,我的第一印象是端庄大方,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胸前挺着一对大奶子,上身穿着米色的女式西装,下身是一条暗绿色的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高跟皮鞋,头发发梢烫成了波浪形,当时看应该是一个有正当职业的、时髦的女性。
女医生对女志愿者说,你要不要洗一下脸,女志愿者说正想洗,坐车身上尽是灰尘,脏死了,女医生让我用脸盆到外面的自来水龙头装一些冷水端进来,我照做,用脸盆装了一些冷水端进来,女志愿者起身脱去米色外套,露出粉色的羊毛衫和里面穿着白色绣花衬衫,拿起灌满的开水瓶往我送来装有冷水的脸盆里到入开水,用手试了一下冷热,然后放入手巾洗脸,等她擦好脸,女医生又说吃过晚饭,你睡觉前洗漱时,顺便擦一下身体,然后换病号服睡觉,很抱歉,没有条件让你洗澡。
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志愿者,我有点兴奋,赶忙说想简单地洗澡还是可以的,我对女志愿者说,你想洗澡,我可以多跑几趟打开水,我们在大学里天冷的时候有时懒得去澡堂洗澡,就是在宿舍里,站在脚盆里,用几个脸盆里兑好冷热水,舀水往身上教,感觉身体洗后,效果不错,女志愿者害羞地笑而不答,女医生说那辛苦你了,又说差一点忘了,小刘,你去买5包,不,是10包卫生纸,明天主要用它来做清洁工作了,一会儿体检也要用,我连忙到外面的商店里了,捡最贵的卫生纸买了10包,上午院长给了我100元钱,说在试验前可能要买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这钱你先拿着用,不够你先垫一下,试验结束后,多退少补。
买东西回来后,女医生和女志愿者正在聊天,见我进来了,女医生说马上到手术室里给志愿者做一个体检,随便让女志愿者熟悉一下明天的试验场地,你来帮我一下,说着就起身让女志愿者跟她往外走,女志愿者不知所措地站起来,小声地、怯生生地问道,怎么检查?
检查什么?
我们没有回答,她只好跟在我们后面走出病房,向手术室走去。
手术室是一种只做小手术的手术室,主要是结扎,按避孕环,不像大手术室那么高档,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用一个布帘一隔为二,外面靠门的一间放着一张桌子,几把椅子,里面一间的正中间放了一个妇科手术台,靠墙放着一张检查床,女志愿者走进手术室后,先让她坐在外间的椅子上,中间隔着一张桌子,女医生拿出听诊器和血压仪,首先让女志愿者挽起左胳膊的袖子量血压,女志愿者照做,挽起衣服袖子,露出雪白细嫩的肌肤,女医生然后对我说用纸记录一下,低压65,高压90,正常,我赶忙在纸上上记好数据,女医生又问,月经过去几天了,女志愿者小声地说,过去了一个星期了,我连忙记下,又问年龄,女志愿者只是说是1954年出生的,又让女患者脱去高跟皮鞋,站在健康秤上,女医生看看了体重读数,说道体重53公斤,又拉出健康秤上量身高的尺,把顶端抵在女志愿者的头顶上,说身高1米62,女志愿者有点矫情地说自己胖了,有一点炫耀的意思,希望女医生说她身材好,大概是女人的嫉妒心理,女医生不客气地对她说一点都不胖,身高和体重只是正常的范围内,没有赞美她的身材。
我连忙说看看自己是否胖了有一个简单的公式,是苏联科学家发现的,就是身高的厘米数减体重的公斤数,大于100就不胖,小于100就胖了,你的身高是162厘米,减体重的公斤数53公斤,就是109,离胖还很远那,而且你还是穿着衣服秤的,如果不穿衣服,体重至少要减少1公斤,那么的身高减体重的指数就是110,是标准的美女身材,听到我的赞美,女志愿者得意地笑了一笑,然后走下健康秤,女医生说下来检查你的身体,你等一下躺倒床上,小刘,把卫生纸铺在检查床上中部的位置上。
妇科检查都是这样,因为检查女性器官时,会流出的液体,垫了卫生纸,性器官流出的液体就不会流到床上,而是流在卫生纸上,检查完后一烧了之,如果流到床上,清洁起来很麻烦,很费事,还要消毒。
这时我才发现刚才出来时只顾着兴奋说话,没有拿卫生纸,卫生纸还在病房里,没有带来,我正准备去拿时,女医生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对女志愿者说你去你住的房间拿一下刚才买来的卫生纸,女志愿者爽快地答应了,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接下来我们给她要做什么样的体检和要用卫生纸的关系,穿着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急冲冲地,笃笃地响,由近到远,女医生赶忙对我说她是故意让女志愿者去拿的,等一会你要配合我,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害羞,更主要的是先让女志愿者放开的一点,有一个心理准备,如果她心理放不开,明天的性试验无法做,我已经知道试验内容,我通过院长和专家们的谈话已经知道,这次试验,要用电极和传感器放在女志愿者的阴道里测试各种电流强度的子宫和阴道壁的反应,场面肯定很难堪,真不知道这个女志愿者怎么会答应接受这种试验,一会儿,急促的高跟鞋走路的笃笃响声,由远到近,女志愿者她要是知道下来的检查内容,就不会走的这么快了,我心里想,女志愿者手里捧着4包卫生纸来了,一进来就笑着说,刚才忘了问你们要拿几包卫生纸,所以我只拿了4包来了,不知道够不够?
不够我再回去拿去,这些卫生纸是干什么用啊?
女志愿者天真的地问,她似乎不知道这些卫生纸是为她做性试验准备的,给她在试验时擦拭阴道口流出的液体用的,她还以为是帮我们做一件事,一般人看来,卫生纸只是用来上厕所和擦东西的,根本不会想到妇科检查上,女医生说一包就够了,多拿的也不要紧,反正明天你试验时还是要用的,又说这些卫生纸是给你准备的,明天试验时或马上体检时主要用这些卫生纸清洁你的阴道流出的液体,女医生故意这么说,至此女志愿者才明白这些卫生纸的用途,脸色上很难为情,看她表情似乎不愿意进行下面的妇科检查,想离开手术室,她还以为我们把她领进手术室体检只是量量血压、身高,秤秤体重,然后体检就结束了,哪有那么简单,真的这样,也不会把她带到手术室里来,在病房就行了。
女医生对女志愿者严肃地说,把外衣脱了,再把裤腰带松开,躺倒检查床上,等一下脱掉一只裤腿,褪到小腿部位,上衣挽到颈部,胸罩解开,现在天气有一点凉,就不让你脱光了体检,这样,你把上衣挽到颈部,胸罩解开,裤子只要把裤腰带松开,暂时不褪到小腿,我们先检查上身,检查完上身后在检查下身,女志愿者似乎很不情愿地躺在检查床上,被迫把上衣挽到颈部,双手举在头部,胸罩被女医生解开,露出雪白的乳房,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她身子的转动,没有乳罩束缚的柔软乳房在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乳头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极了。
女医生用手轻轻地按压女志愿者的胸部和腹部,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女志愿者的胸部,然后让女志愿者侧身,听了听女志愿者的背部,抬起头对我说记录,心肺无杂音,肝脾手检正常,我赶忙照记,女医生又说我一个人检查怕不准,你也来试试,说着把听诊器递给我,我还有的犹豫,生怕女志愿者不愿意,更怕女志愿者因为害羞难堪,起身一走了之,那么这次试验就泡汤,到时领导会不会怪我?
我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女志愿者,女志愿者可能是害羞,正闭着眼睛,我赶忙按照学校里学的听诊器的使用,听了一下女志愿者的心肺声音,其实很紧张,什么也没有听出,说了一句心肺正常,又按照要求,用手掌按压女志愿者的胸部和肝脾部位,说肝脾手检正常,这时听到女医生对女志愿者说,明天试验时,眼睛一定要睁开,不能害羞,这样我们好了解你的感受,女志愿者赶忙睁开眼睛,正好看见正在检查她胸部的我,和我的眼睛四目相对,女志愿者的脸一下就红了,赶忙把眼睛往天花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