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停下动作,望向仙颜娇靥,关切道:“娘亲,你没事吧?”
娘亲呼吸有些急促,却轻摇螓首道:“娘没事,霄儿继续吧。”
此话分明是在安慰我,半个龟头被娘亲花道紧紧逼夹推拒,那肉环似的仙窍更是一收一缩,勒得生疼。
“娘亲,要不是算了吧?”娘亲的痛楚哼吟让我心中不忍,萌生了退意。
“霄儿心疼娘,娘很开心,不过事已至此岂能半途而废?”娘亲温柔一笑道,“长痛不如短痛,霄儿用力些……”
“娘亲……”我还在犹豫不决,娘亲一双玉腿却是将我腰背前箍,竟似要亲自将爱子阳物纳入体内!
眼见如此,我也咬牙点头:“娘亲,孩儿来了。”
娘亲绽开微笑,颔首应道:“嗯。”
我瞅准时机,趁那肉环随着娘亲的呼吸而微微张迎时,腰臀一挺,悍然将整个龟首挤进了花径之中。
“啊!”“嗯~”
我们母子二人同时一声呻吟,娘亲是略带了一丝痛楚,我则是一丝触及灵魂的舒爽。
娘亲的蕊道温热紧致,肉褶层层叠叠,挤压、环绕、包裹、抚摸、舔舐着龟头,而那蜜环锁箍着冠沟,如同天造地设一般无间无隙,随着娘亲呼吸,一张一翕地嗫咬着肉茎。
龟头与柱身恍如隔世的体验,教我不禁想要狂乱冲撞,但因挂念着那一丝痛楚,我强忍欲火问道:“娘亲,孩儿……弄疼你了吗?”
“娘不疼,只是许久未经房事,霄儿的坏东西又颇具威风,一时有些难以消受。”
娘亲已然拂去了面上的痛楚,美目柔波流转,温婉一笑,“不可再磨蹭了,否则对霄儿、对娘都是徒增痛苦。”
“是。”听娘亲如此说道,我不再犹豫,双手撑在娘亲腰侧,一咬牙,向前挺近了半分,却忽感扞格,顿时停住。
“嗯~”娘亲娇哼一声,还未待我开口,美目便轻轻瞟来,只觉腰间光腴玉腿下滑些许,轻轻箍紧后引导着我的腰臀上提半分,“这样便不妨事了,来吧霄儿。”
在善解人意的仙子的邀请中,我粗喘点头,腰腿发力,缓缓下沉,坚硬如铁的乌茎一点点挤入了仙子的花宫中。
娘亲的蜜道仿佛本就是一整块暖玉,无间无隙,温热紧致到了极点,龟尖每前进一分,都感觉是开天辟地般艰难,但随后又被蜜肉紧贴包裹,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感吸引着我继续深入。
那窍口肉环紧紧卡箍住茎柱,似乎在极力阻拦虬根,每前进一分就像周身被刮擦,但仙穴里渗出的清粘爱液又让这份抗拒变成了异样的快美。
突入到花径的阳物遭到了更加难以想象的欢迎,层层叠叠的蕊褶蜜肉紧紧裹住棒身,如同极细极腻的蚕丝一圈一圈地缠绕,每前进一分便被套弄无数次,更好似在欢迎游历已久的爱子回乡。
龟首被久无人至的花径推拒,虬根却被温热的蕊肉痴缠,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构筑了无与伦比的快美,贞洁仙子既似在抗拒阻止无礼淫徒,又似在热烈侍奉心爱情郎。
我一边深入温暖紧致的花宫,一边不由粗声唤道:“娘亲……里边好热、好紧……好像在咬孩儿……啊——”
“嗯~坏霄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哦——”
“啊——”
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媚长吟,我的一声粗犷叫喊,母子二人胯部紧紧相贴,阳物终于尽根没入了仙子玉宫里。
进去了,彻底进去了!
曾经我对于大牛和洛乘云以目光、淫念亵渎娘亲的行为怒不可遏,恨得咬牙切齿;但经过数番波折,今日却是作为亲生爱儿的我,以丑陋狰狞的孽根,直贯仙子蜜宫,彻底占有了胴体娇躯,守护也玷污了娘亲的贞洁!
同时,我更有一种漂泊在外的失乡游子重回故园的喜悦,是的,时隔十六年,我又重新回到了娘亲孕育我的神圣玉宫!
这般思念一经触动便浓烈翻腾,我双手抓住娘亲的腰肢,如同着了魔似地将腰胯死死用力下压,阳具明明已然再难寸进,但仍旧毅然决然地向着温暖花宫内钻去,仿佛想将两颗囊丸也塞进仙子体内,甚或是想让这七尺之躯重回母体……
一只冰凉柔荑蓦然攀上了我的脸颊,温柔抚摸、擦拭着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天籁清音唤醒了我的神智:“霄儿不哭了,娘的小乖乖,回家了哦~”如此温柔安慰,却让我的泪水是更迅疾半分。
回家?
没错,家不在葳蕤谷、不在拂香苑、不在司露村,只有娘亲在的地方才是家,娘亲才是最终的温暖港湾与归宿。
娘亲的爱抚让我浑身顿时一松,就此伏在娘亲的酥胸上,泪流涓涓,轻轻啜泣。
娘亲无限宽容宠溺,一手摸着我的后脑勺,一手上下抚摸我的脊背,温柔哄道:“不哭了霄儿,洞房花烛夜该高兴才是……娘的小乖乖,不哭了哦~娘疼你……”
我哭了一会儿,才撑起上身,痴痴望着宠溺仙颜,轻声道:“娘亲,孩儿回来了。”
娘亲温柔一笑,美目如月牙,柔荑摩挲着我的脸颊,檀口吐辞:“回来就好,娘的小乖乖~”
我心中涌起无限的满足,俯身在娘亲的樱唇上轻轻一印,却并无破关摄香之举,只深情爱吻了片刻,便擡起头痴望。
“好啦,霄儿,还没看够么?”娘亲捏捏我的鼻子,宠溺不已,“快些行房吧,不然咱娘俩今晚都别想休息了……”
“娘亲这么美,孩儿一辈子都看不够。”我轻吻了绯丝雪颊,直起上半身道,“娘亲,孩儿要继续了。”
“嗯。”
方才虽然真情流露,但阳根深埋于娘亲仙宫中,那裹缠绞咬的销魂快感无时无刻不刺激着气血涌集于阳具,下体火硬生疼与脑中清明感动并存无碍,对我来说也是初次体验。
我往下身一瞧,心火更旺:只见一根乌紫发黑的阳具尽数没入玉户之中,被撑得滚圆的樱红蜜裂死死地咬缠茎身,花唇仿佛贪嘴似的含裹柱根,饱满肉丘被粗棒塞满,与软腴腿根挤出深深肉褶,些许清亮粘露沾湿了紧紧相连的胯部,流至玉臀深沟、阴囊尾缘。
腹下一些黑硬曲毛,与娘亲雪白美胯相接,让我心中火起,却不知怎么动作,若要拔出则太吃紧了些,若要深入又力有不逮,只得再次请教身下仙子:“娘亲,孩儿……该怎么做?”
“哎呀,傻霄儿,怎么什么都要娘教啊?将你那坏东西拔出一些,再重新进来,如此往复就是了。”
娘亲微嗔浅怨,螓首轻摇,无可奈何地教导、嘱咐,“可不要全数拔出,否则娘又要受一回遭罪了。”
“是。”
娘亲的天籁清音让我如闻仙谕,依言将腰身后撤,但花径蜜肉层层叠叠如同无数个丝环死死箍咬着阳根,比我吸吮香舌时还要难舍难分,仅靠腰腹竟然难以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