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温柔呀,不知道你和莱希亚小姐欢爱时,可有这般关怀备至?”
她略带嘲讽地道,“若这就是你所谓的调教,我看赌约大可到此为止了。”
触手怪心念电转。
他想到,奴隶主调教奴隶,往往是恩威并施。同时要让他们每天都累死累活,没有心思想逃跑的事。
以此类推,他自然也要给岳带来快感和痛苦,还要让她在快感中沉溺,这样她才不会分出心神抵抗调教,更容易为快乐俘获。
那么,现在……
他冷着脸挺进触手,坚实的触手无情地捅入岳毫无润滑的花径,撕开尚未觉醒的肉壁,碾过层层肉褶,重重顶在了尽头的花心上。
“咿呀!”岳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
“不错,你说得对。”触手怪的声音冰寒冷酷,“那么,我就让你好好疼一下!”
“哈,哈……”岳喘着粗气,胸前的两只凶器前后摇摆,晃起阵阵淫靡的肉浪。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因疼痛而变得狰狞的玉颜瞬间变得和颜悦色。
她娇声道:“您说得对,在赌约之下,您就是我的主人,可以肆意使用我的身体,无论是作践它,还是滋润它。”
虽然她服软并称“主人”,但触手怪心底反而涌起了一点焦躁。
他一点也看不出岳有臣服和恐惧之意,反而从她眼底读到了一丝轻易不能察觉的狡黠。
这个女人,她又在想什么?
内心的烦躁不安让他再次挥起触手。
比起刚刚更粗大了一圈的触手退到膣口,接着再次狠狠冲向花心。
“啪!”
来自子宫深处的撞击声响彻整个营帐。
“呀啊——”岳发出一声哀婉的悲鸣。丰润的双腿再也撑不住身躯,就此跪倒在地。
“我劝你,不要打什么鬼主意。”触手怪警告道。
“呼,呼……”岳一边喘着气,一边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是。”她跪伏在地,好似虔诚的朝圣者,“我一定配合您的调教,绝无异心。”
恐惧与臣服,该有的情感都有了。
但触手怪还是感觉到不安。这个女人的演技可是奥斯卡级别的,就算摆出了姿态,也绝不能轻信。
既然她如此叛逆……
那不如抛开先前的计划,先把苦痛铭刻在她心底吧!
痛,比性快感更加本质的感知。
性爱不过指向繁衍,痛感却直接攸关生死,若没有痛感,生命将对失血和炎症一无所觉,徒然走向死亡。
也许岳本人会对触手怪给予的痛不以为然,但她的身体却会铭记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产生不可抑制的恐惧。
这种恐惧比对快感的渴望更加刻骨铭心,也更简单有效。
这就是所谓的以力破巧,一力降十会。
没有停歇,触手怪继续着抽插。
触手狂暴地在岳体内肆虐。
曾被不知征伐过多少次的肉穴依然保持着弹性,柔嫩湿滑,但这些令人销魂蚀骨的淫肉此时却在触手怪毫不怜惜的狂暴攻势下层层倒伏。
穴肉吐出点点银浆,徒劳地想要提供润滑,看起来就好像触手是榨汁的磨盘,这琼浆则是磨盘碾平嫩肉榨出的汁水。
“啊,呀,啊——”岳撕心裂肺地哀嚎着,但如此不成声的娇声竟也似莺啼燕歌,悦耳动听却又哀转久绝,听得一旁的莱狄李娅都于心不忍。
但就在岳的哀嚎越发凄厉之时,触手怪的动作又变了。
尺寸过分粗大的触手突然收缩成了正常的尺寸,同时一条细细的触须伸向岳挣扎颤动的花唇,精准地盘住了其间红润珍珠。
鲜红的肉芽此时已经高高立起,上面甚至带着晶莹的水渍,好似一粒剔透的红玉,鲜嫩可爱。
“被这样硬肏,阴蒂竟然还能勃起,果然是条欠调教的母狗。”触手怪轻蔑地说道。
“呼,呼……”岳已经没有了反驳的力气,只是跪在地上大声喘息。
触手怪在心中暗暗点头,看来如果不能让她的脑袋被快感占满,用痛苦也是不错的办法。
没有给岳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收回了摩挲身体各处的触手,直接开始抽插。
但这次的抽插却与刚刚截然相反,触手配合着周边痛苦蠕动的软脂缓速进出,其上粗糙的纹理轻轻地抚过每一寸肉褶,温柔得好似抚过情人长发的纤手。
“咿呀——”岳再次开始娇喘,但这次的喘息声不再肤浅或痛苦,而是充满了喜乐,连绵婉转。
刚刚仿佛要被触手硬生生撕裂的阴道,在受到了轻柔的抚慰后,便开始加倍地渴求快感。
原本的痛感化作伤口愈合般的酥痒,让岳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要抚平这令人焦躁的痒意。
而下身被触手反复充填碾压带来的酸胀柔麻,又让她如痴如狂,几乎要忘记刚刚痛彻心扉的折磨。
触手怪只觉得四周的软肉山呼海啸般涌向自己的触手,就好像磨蹭着主人脸颊,想要讨取爱抚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