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的动作那么温情,而口中说出的话却像是刀子一般,一刀一刀扎在柳月盈胸口。
“好妈妈,转过去,儿子想揉你的大肥屁股。”
金发女人咬着下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她听话地转过身去,在这个过程中两人的性器保持着交合状态,不曾分离。
“嘶~骚逼这样转圈摩擦大鸡巴也好爽啊,”儿子拍了那大屁股一下,“允许你高潮一次,但不许淫叫!”
“唔嗯?~”
在儿子话音落下的同时,金发女人从喉咙间发出压抑的呻吟作为应答,包裹着大鸡巴的小穴中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粗长的肉棒流下。
柳月盈现在知道她咬着下唇是在忍耐什么了,她也曾享受过那根威武的大鸡巴的操弄,深知那种销魂滋味。
每当那根大肉棒操进骚逼,自己就会不知羞耻地发出骚浪的淫叫,说出许多自己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下贱淫语。
“妈妈,怎么样?我的新妈妈听话吧!我还给她起了个中文名,你看!”
这个视频果然是专门为了自己而录制的,儿子是在用这种方式向她炫耀自己的“新妈妈”。
儿子的小手使劲揉捏着金发女人肥美的臀肉,向她展示那两瓣臀肉上写着的“妓母”二字。
“写在屁股上的就是新妈妈的中文名,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哦~”
“唔噢噢噢?~”
儿子狠狠挺动鸡巴,肏得跨坐在他身上的大洋马压抑不住喉咙间的呻吟。
“哎呀,不是不让你淫叫吗?训练了一晚上都学不会忍耐吗?你这没用的妓母,这个视频是要发给妈妈的!敢害我在妈妈面前丢脸,看我怎么罚你!”
儿子狠狠抽打着那洋女人的肥臀,但这样却不能使柳月盈创伤的心受到抚慰,因为她很清楚那只不过是儿子的情趣罢了,他并非真的对这位“新妈妈”有什么不满。
“唉,妈妈,你看我这个新妈妈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谁让你不要我了呢?我只好给自己找个新妈妈了……”
“宝贝,妈妈没有……”
听到儿子语调中的失落,柳月盈脱口而出,泪珠从眼角滑落。
但说出口后,她马上意识到儿子是听不到的,于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而视频中,伊琳娜突然开始剧烈地扭动腰胯,一起一落疯狂地套弄着儿子的大肉棒,臀肉像两团果冻激烈地抖动。
“嘶~你是在安慰我吗?”儿子的声音带上了喘息,“我想跟妈妈说的话已经讲完了,现在你可以淫叫了。”
“好老公?~好主人?~大鸡巴好儿子?~齁噢噢噢噢~妈妈爱你!妈妈好爱你的黄种大鸡巴?!所以别伤心了~白种贱奴妈妈已经永远离不开儿子主人的黄种大鸡巴了,骚妈妈会永远爱着儿子老公的?~”
“妈妈!妈妈!我不要那个抛弃我的坏妈妈了,我只要你伊琳娜妈妈!妓母妈妈!”
镜头开始剧烈晃动,最后随着又一阵放荡的淫叫,视频结束了。
“宝贝,不行,妈妈没有不要你,你也不能不要妈妈!”
柳月盈颤抖的手指按动屏幕,拨打儿子的电话,令人烦躁的铃声不断在房间中回响,但始终没有人接。
一连拨打了十几个都是如此,柳月盈终于失了魂一般松开手机,瘫坐在床上。
她一生中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后悔自己曾经做出的决定。
“不行不行,我要去把宝贝接回来……”
她浑浑噩噩地起床,向楼下走去。
……
而在另一边,经过楚远连续一夜的爆肏与内射,大洋马继母伊琳娜的大腿上写满了代表高潮次数的“正”字。
小腹处则多了“仅向已认证的黄种肉棒提供服务”、“未婚夫禁止入内”两条服务条款。
她美艳的脸当然也没能幸免于难,左脸写着“白种母畜”,右脸画着鸡巴图案。
“妈妈!狐臭婊子妈妈!宝贝儿子又要射给你了,你开不开心?”
此时,大洋马正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而小正太楚远则趴在她身上,抱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用青筋暴涨的大鸡巴抽插她的骚逼。
“开心?~母猪妈妈想要主人宝贝的白浊精液?噢噢噢噢~”
“想要你就快点爬!你这狐臭婊子,身上这么臭,把老子射精的兴致都搅没了!”
这当然只是他做爱时习惯性用来贬低对方的骚话。
虽然白种人更容易产生体味,他也肏了伊琳娜一整晚,激烈运动出了许多汗,但伊琳娜身上的味道其实没那么重。
不过,房间内的味道确实有些不妙了。
但味道的源头不是他胯下的洋马,反而是他射出的精液。
他的浓精味道重不说,量还出奇的大,卧室的门窗又都紧紧关着,现在整个房间都是他的精臭味。
“嗷齁齁齁齁齁?~对不起!都怪白种母猪的劣等狐臭基因!齁嗯?~求黄种大鸡巴主人责罚?~”
“那我就罚你给我生个没有狐臭基因的小宝宝!”
楚远又狠狠肏动两下,精关一松,憋了一早上的浓精大股大股涌入大洋马继母的肥嫩小穴中,也让房间里的精臭更浓了。
“齁噢噢噢噢!又被内射了!卵子要被黄种主人高贵的精子侵犯了?~要接收没有狐臭基因的高贵黄种染色体了?~”
伊琳娜也跟着引来激烈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