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的阴茎根部布满了茂盛的黑毛,与妈妈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黝黑的龟头在妈妈的阴道口时隐时现,每当它深入进去时,总会引来妈妈一声呜咽,仿佛被灼烧一般疼痛难忍。
龟头进入妈妈的肉穴后,会将妈妈的阴道口撑得大大的,混合的爱液从阴道口和阴茎的缝隙处溢出,打湿了妈妈的大腿内侧。
我的心像是跳到了嗓子眼,在后面看着金总那根粗壮黝黑的阴茎在妈妈的体内不断抽插,每一下插入都将妈妈的阴道口撑开到极限。
由于金总的身体高大肥壮太过沉重,每一次拔出时,都会牵动妈妈下体周围的皮肤跟着向外翻开,如同一只张开的粉色小嘴一般。
金总的肥胖屁股则高高抬起,两瓣臀肉之间露出一条深色的肉缝,他的大腿内侧也是一片狼藉,布满了汗渍和其他不明物质的痕迹。
妈妈的娇嫩小穴也在金总凶狠的抽插下变成了另一个状态。
金总粗壮的阴茎撑开了妈妈紧致的腔壁,让小穴的外形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原本隐藏在妈妈花瓣内部的粉红色粘膜组织也暴露出来,在金总的抽插下不断翻进翻出。
随着金总越来越深的插入,妈妈小穴的入口被撑成了椭圆形,紧紧地吸附在他的阴茎上。
金总粗壮的冠状沟刮擦到妈妈敏感的内壁,让她娇嫩敏感的小穴内出现无数细微的褶皱。
“妈妈……妈妈……妈妈。谁能救救我的妈妈呀!?”我看着妈妈被金总骑在身下肆意妄为的样子,心里无比悲哀,虽然胯下已经肿胀,却根本不想手淫泄欲。
金总的粗壮阴茎继续在妈妈的阴道内快速抽插,将妈妈柔嫩的阴道口撑得越来越大。
随着每一次的插入,妈妈的花径都会发出轻微的水声,显示着里面的湿润和粘稠。
金总的肉棒表面已经沾满了透明的爱液,每次抽插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糊声音。
我转到两人的侧面,想去消解我内心的痛苦,眼睛却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部位,似乎看着就能解救我妈妈似的。
金总的阴茎头部沾满了一圈又一圈白色泡沫状的黏液,这是金总肉棒上的包皮垢混杂着妈妈的分泌物的混合物,在金总和妈妈的交合过程中形成了白色的浆液。
而妈妈的阴道口处,可以清楚的看到粉红色的阴蒂和一小部分阴唇都暴露了出来,在金总的摩擦下变得越来越红。
金总黝黑的睾丸悬挂在他的跨下,随着他的抽插而前后晃动着,金总的睾丸表皮上也沾染了不少的白浊液体,显示出他已经非常接近高潮的边缘。
“金总……是不是要射入妈妈体内精液了?”我痛苦的想着。
果然,金总开始缓慢下来,趴在妈妈身上,问道:“我是谁?”
“金……总……”妈妈大脑已经被潮水般的快感击溃,无法深度思考金总的话外之音。
“叫我老公,我就停下来。”金总说这话时,下体并没停,粗直的肉棒裹着一层妈妈肉洞里带出的淫液,妈妈的肉穴已被大肉棒从黄土高坡干成了水帘洞。
“……嗯……啊……嗯……受不了……”妈妈并没有叫出口,可能仅存的理智还知晓背上驮着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老公。
金总从沙发扶手收回左手,摸向了妈妈的另一只乳房,揉捻肉丘上那一枚褐色肉提。
左右乳房同时沦陷,脖颈细肉被舌头舔来舔去,屁股缝隙的肉穴插着火热坚硬的肉棒,四个敏感点同时被金总袭击,妈妈仅存的理智随着身体再一次被金总的鸡巴贯穿到深处而消散,一片混沌的大脑只能听到一个诱惑的男性声音在耳边反复回响:“叫我老公,我就停下。”
“叫我老公,我就轻一些……”
“叫我老公,我就慢一些……”
“叫我老公,我就……”
诱惑犹如沙漠迷路的旅人,在昏迷前幻听到小溪流水声一般,一声“老公”终于从妈妈精致的小嘴里喊出。
“再叫一遍。”
“老公”
“我是你的什么?”
“老公”妈妈这一边回答,似乎竟有些和情人打情骂俏的娇羞语气,酥得金总骨头都快软了。
说完后,妈妈全身肌肉突然一阵抖动,大脑犹如被真空泵吸住,被卷入快乐的无名漩涡。
而老金趴在妈妈身上,龟头被一股暖流包围按压,龟头背上每一丝触觉细胞都被这股暖流刺激,紧跟着马眼一阵瘙痒,臀部肌肉收缩舒张,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的被射入妈妈体内。
我在一旁目睹了妈妈高潮和金总射精的全过程,只觉得头一阵发麻,一股热流从腹部涌向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两人白花花的肉体叠在一起,金总首先从妈妈身上爬起来,胯下的肉棒跟着从妈妈湿漉漉的肉穴口滑出来,妖艳的肉穴口并没有立即闭合,而是微张着菱形小嘴,两片小阴唇拉耸在两侧,上面一粒粉红色的小肉芽从阴道内探出来瑟瑟发抖。
嘴中央则是一片漆黑,隐约可见里面肉粉色的阴道壁中,一股白浆混着透明的粘液夹杂其中,正慢慢向外流淌。
我不想再看一遍自己出生的通道再次被男人的精液填满,扭过头去。
金总用纸巾将下体擦干净,打开衣柜穿上衣物,而妈妈还是瘫在沙发上,眼睛无神的看着地板。
金总穿好衣服,走到沙发前捡起妈妈的外套,从中摸索出一银色外壳的长方体电子设备。
“差点忘了这个东西。”金总手指捏着长方体向妈妈摆了摆,妈妈本没有在意,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双手撑起身体想要扑向金总,可无奈下体已经脱力,“扑通”一声又摔在了沙发上。
“咔吧”一声,长方体被金总用力将其掰成两半,扔进了办公室的水族箱里。
“下次用点高明的手段吧。”金总嘲讽的笑了笑,“明天下午,我登门拜访。”金总打开办公室的门,刚要走出,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扭头朝妈妈甜蜜的说了一句:“明天见,老婆。”
金总关上门,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妈妈。
水族箱里的金鱼看似在水中自由自在的畅游,实际上是被透明的玻璃墙体禁锢在一片狭小的水域。
一条金鱼围着缓缓下沉的残骸,以为是主人投喂的鱼食。
我看清,那被掰扯成两半的长方体,是一只电子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