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过后,姚芙绵困乏地?枕在江砚膝头,闭眼惬意地?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她嗓音困倦,慢悠悠地?说?着?:“关?于我们二人的事,你要先去与府中长辈说?清楚,尤其是大夫人,将事情都解决好。若是府中有人因此来找我的麻烦,我可饶不了你。”
江砚长指穿过她乌黑浓密的发丝,轻柔地?抚摸,应声说?好。
姚芙绵意识逐渐消失,沉入睡梦。
身前人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江砚望向车窗外碧蓝的天空,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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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江府众人亲眼瞧见姚芙绵上?了回?去扬州的马车,而江砚更是在此之前去了幽州,因此当二人同乘一辆马车回?来时,众人惊愕不已。
尤其是江砚下?了马车之后,伸手去扶姚芙绵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姚芙绵举止自然不能与江砚太过亲密,在下?了马车之后立刻收回?自己的手,也?不管江砚是否不满。
大夫人知晓后,派人传话,先是欢迎姚芙绵做客,并不过问她的来意,而后让她先好好休息。
江砚则是直接被侍者带去见大夫人。
“我晚些再去找你。”临走之前,江砚捏了捏她手。
“你快去吧。”姚芙绵扫一眼那?些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打量的目光,催他。
姚芙绵依旧是入住琉缨院。
江馥听得姚芙绵回?来的消息,立刻过来琉缨院找她。
“芙娘,你又……”意思到这话又些许不妥,江馥改口道,“你回?来了,我很高兴。”
自姚芙绵离开后,又逢发生战乱,城中贵女或是被家?中勒令不可外出,或是忙着?筹备婚事,江馥已许久邀不到人可与她谈话说?笑。
姚芙绵轻笑道:“馥娘,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不好。”江馥叹气,“非常不好。”
“发生何事?”
江馥将母亲催着?她成婚的事说?了。
“……那?陈家?的二公子虽算得上?一表人才?,但性?子未免懦弱了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我娘还总在我面前称赞他的才?识……”
江馥埋怨时,姚芙绵只安静听着?,时不时宽慰两句。
“对了。”自己的烦恼倾诉完,江馥才?想起?来问姚芙绵,“你可是与我堂兄一同去了幽州?”
姚芙绵当初回?去扬州,江馥为此不舍许久。后来幽州有难,听得江砚献城时身边还带有一女子,江馥立刻猜到那?人是姚芙绵。
只是不知为何原本该回?去扬州的姚芙绵会与江砚去了幽州,二人还一同从扬州回?来。
“此事说?来话长。”说?起?那?日?之事,姚芙绵还有几分幽怨,“同行之人都是表哥的人,他们趁我不备将我另带去幽州。之后的事,正如外界传的那?样。”
江馥吃惊不已。
她所熟识的江砚,待人温而有礼,谦逊又大度,江馥如何都想象不出他逼迫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