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芙绵笑?道:“我来之前方喂过它,江馥道它比她之前见到过的都好养活,性子温顺不闹腾。”
性子温顺不闹腾。
宋岐致倒觉得?有些像姚芙绵。
“你?喜欢便好,我还担心你?怪我丢了个麻烦给你?。”
“郎君好意,怎会是麻烦。”
姚芙绵心中确实?喜欢那只兔子,不曾嫌过是麻烦。
倘若宋岐致当时第一个问的是她,她应当也会应下接受。
宋岐致轻笑?一声,不再谈及昨日之事,转而聊起其他。
江砚来时,两人话头?刚好止住。
念及上回姚芙绵来寻江砚的用意,宋岐致这回识趣地避开,与江砚告辞后便离去。
“表哥。”姚芙绵垂下眼?忍不住笑?。
江砚走过来,问她:“还有何处不懂?”
姚芙绵唇边的笑?意微微一滞。
江砚让她来找他,竟是当真只为了要教她音律不成?
转瞬姚芙绵又想到什么,眼?睫微动,轻声道:“是有几处弹得?不大好,寻不准地方。”
“随我来。”
于是,姚芙绵被江砚带到皓月居后山竹林的亭子里。
上回江砚病酒起疹便是在此抚琴消解。
姚芙绵坐在琴桌前,江砚离她有几步之远,面色肃然,似乎真的只是打算教她如何抚琴。
姚芙绵看着江砚,嫣然而笑?:“表哥不过来指点我,我如何能弹好?”
看着姚芙绵的笑?,江砚几乎能猜到她要做什么,仍是走过去,依照她的指示,从她背后环住她。
两人一前一后相拥,姚芙绵这才?满意,回头?对他道:“表哥可以开始教我了。”
江砚手臂绕过姚芙绵身侧,虚虚环住她?,而后在琴弦上轻捻。
一曲毕,他问:“如此,可明白了?”
姚芙绵胡乱地点点头。这首曲子她早已熟记于心,何需再?学。
她仰头望着江砚,眼眸如水,欲说还休。
江砚垂下眼,几乎是一瞬间便明白姚芙绵的意思,稍稍低下头,姚芙绵便如愿亲上来。
比之姚芙绵的温和试探,江砚的动作堪称急切,比上回?还要更加贪婪地吸吮。搭在琴上的手?下移扣住她?腰肢,揽得更紧。
唇舌交缠的声响就在耳侧,气?温节节攀升,分不清是谁身上的热度更加灼人。
分开时,两人气?息都不稳。
看着姚芙绵唇上的润泽,江砚指腹压下去?摩挲,心中一片慰帖。
这是他从前不曾有过?的感受,快慰到令他心尖几近发颤。
他如同一个冰冷的木偶般被江氏拉扯大,一言一行都按照江氏对他的要求去?执行,直至姚芙绵的出现,她?的甜言蜜语和献媚讨好,的确会让他感受到陌生的情绪,令他平静如死水的心底产生波澜。